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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
某处,
一暗室之内
一个修长的身影投影在青色的墙上,形成一个拉长的光影。
可以从侧面看到他的脸,他是一个面容清瘦的男人,他的双眉偏浓同时眉形直线上扬;眉毛也顺势而上;不杂乱卷曲;像两把剑一般的立在眼的上方,他随便的穿一件窄袖的长衣,手里拿着一个马鞭在手上玩着。
暗室之内除了他外,还有三个,二个是仆从打扮分左右站着,另一个人被架在一个架子上,是一个黑衣的半老女人,这个女人显然是被人打过了,嘴角流着血丝,头发乱着,披头散发。
面容清瘦的男人慢慢一字一句“你还是不肯说吗?”
那女人紧闭双眼,一声不出。
面容清瘦的男人笑道“好!好!好一个忠心的奴才!”
一个仆从道“爷,是不是上刑!”
男人略点了点头。
惨叫声起。
九阿哥府
帘子一动
床上半点躺的人急切的问道“可是阿代回来了。”
一个小丫头道“回福晋,奴才是小红。阿代麽麽还未回来呢。“
栋鄂氏挥挥手。
小丫头知意,退下。
栋鄂氏又无力的躺下。
已经三天了,三天了阿代还未回来。
这很不寻常。
从来没有这样过。
阿代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不知道。
没有了阿代,一却都好象不对了。
她觉得身边都是一双双探查她的眼晴。
全是眼晴。
只有缩在这个屋子里,才有一点安全可言。
这间屋子会是一个避风的地方吗?
阿代回来吧!
秘室中
挂在架子上的半老女人显然是已经忍受不住上刑所带来的痛苦,从她的眉目上可以依稀看见,她年青的时候,一定是一个美人。她的衣服已经破在条状挂在身上,身上全是交错的鞭痕,但上刑的人用的力度很有技巧,并不打算很快的让女人昏过去,所以力度有所保留,并不会深可见骨,但每一下的抽打,足让人在清醒中体会到足够的痛苦。抽她的皮鞭沾过盐水,盐水顺着破皮的位置进入伤口,那种剌痛火辣辣的,她又眼紧闭,面如白纸,乱发如蛇,下唇已经咬出深深的血痕。密室并不大但封闭性很好,声音传不到外边去,所以地底空间里传来的皮鞭抽落人体的震响和已经象鬼哭一样的惨叫声只能在小小的室里不住的回荡。
面容清瘦的男人显然不受凄厉惨叫的任何影响,他正专心的在泡一壶茶。红泥小火炉,燃火炉的并不是常见的木炭,而是一个个橄榄核,站在周围就可以闻到清新的香味。只不过需要站得很近,因为这里的清香里还混着血的味道。炉上是一个小小的红铜壶,红铜壶里用的水是隔年涓过的收的御园中的红梅花上的雪,梅花上的雪是泡茶的极品,难得的。靠桌的右边摆着紫砂的茶具已经摆好,壶是竹节状,壶上刻着独钓寒江雪的老翁。他又向炉中掷几颗橄榄核,他的动作,让人感觉,他此刻不是端坐在地下正在行刑的密室之内,到象是在一个坐在温暖阳光下,闲看芭蕉文人清客一样,优雅而高洁。
他专心的看着炉火,小声道“你还是不说吗?”
女人呻吟着,奋力的拉动着绑着她的绳索 “想不到您一个堂堂的爷,居然可以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
面容清瘦的男人回过头看看架上的女人,眉一扬“噢,爷下了很重的手吗?你手上的血也不少。比起你的手段,爷还不如你呢。这里一共有刑具108种,希望你留着精神尝个遍吧!怎么,怕了!你对你主子忠心,这很好!”
女人吐出一口血,愤愤道“不值什么,为了主子我撑的住。好歹我阿代就是死也是死在一个阿哥手上,不算亏。您说呢,十三阿哥?“
火炉上的水开了,十三阿哥用手帕垫住炉把,把水缓缓注入到竹节壶中,然后笑道“我说阿代啊,你怎么知道你就一定会死啊?”
阿代惨笑道“亲见了你十三阿哥,奴材还有命出去吗?”
十三阿哥冷哼一声“所以你就不说了。不错,我未必会放你。不过你不说的话,我会让你很痛苦,这种痛苦会让你觉得死是一种解脱。你不要想咬舌自尽,你已没有可能这么做。你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一个儿子在四川府吧,你说我会怎么对他们。会不会象你以前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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