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页)
俞千龄知道赶不走他,勉为其难喝了他的茶,不禁想起了当初让他找容峥的事。
她正开口要问,向泽倒是先道:“这几日没少听殿下和工部容大人的风言风语,想来殿下也是早就见过他了。当初他被封为京城新三杰之一,我还查过他的来历,这一查真是了不得了,可不就是殿下您当初要找的打铁匠白容嘛。”
俞千龄一听拍案道:“你既然找到他了为何不告诉我!”
向泽一副怕怕的模样:“您瞧您,一提他就又火了,我哪敢跟您说啊?您不知道,容大人的身世实在是令人可怜,虽然容侍郎称他是一直养在外室的庶子,可他其实是容侍郎年轻时抛弃的嫡妻长子。容大人幼时被他娘带回娘家,那娘家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名剑山庄,出了这等丑事哪里能四处张扬,几个叔父一直挤兑容大人,外人便都不知道名剑山庄还有个白容,于是容大人年纪还小就自己外出闯荡去了,最后在郭家村落脚,遇上了您。”
他说着叹了口气:“要说这容大人是真的有才华,我也是惜才,他有现在的成就不容易,告诉了您,您还不得提刀过来就把他砍了,这才瞒着没说。”
这些俞千龄都听容峥说了,只言片语也知他当时过得有多难,怪不得养成了起初那般冷漠不通情理的性子。她扫了向泽一眼:“你以为你能瞒多久?”
向泽道:“谁也没想到您老俞家这么快就把这江山收复了,我就想着好歹等您有了新欢再说,说不定就不在意了。哎,世事难料。不过我这还是得给容大人说几句好话,跟您分开的时候,他刚丧母,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缘由,您就别和他计较了。”
想来是她和容峥真的无缘,不然为何总是擦肩而过?
俞千龄冷漠道:“不必说了,我和他的事已经理清楚了,当初是误会,现在已经是朋友了。”
向泽一听甚是惊讶的模样:“殿下您可真是不讲究,旧情人一个个的都成朋友了,驸马若是知道了,也不知要糟心成什么样。”
俞千龄瞪他一眼:“你可别到处胡说八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难道还真要撕破脸,来个你死我活不成?那才是不讲究。”
向泽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狐媚的眼角微挑,道:“我听说,这男女之间分开了还能做朋友的,只有两种人。”
俞千龄抬眸看他一眼:“哪两种啊?”
向泽笑了笑,手指在桌上胡乱画着,垂眸道:“一种是没爱过,另一种呢……是还爱着。您和容大人是哪种啊?”
俞千龄就知道他是胡说八道,呸道:“你先说说你是哪种吧!”
向泽闻言托腮看她,冲她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俞千龄呵呵一声,从腰间抽了短刀放桌上:“我觉得你是一心求死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忘了这个说法是哪里看来的了,好像是桃桃一轮小说里的?
你们觉得向泽是哪种啊!
第66章
第六十七章
向泽见她是真动怒了,便坐正了身子不开玩笑了:“殿下近来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开不起玩笑了。”
俞千龄给他个白眼:“玩笑?照你这么说,我第一个该不搭理你,你不也算旧情人之一吗?”虽然她心里是不承认他是旧情人的。
向泽摇摇头:“我哪是啊,您那个时候年纪还小,对我那只是一时兴起,要不能走得那么果断?正是因为如此我当时才不跟您走的,真不是瞧不上您,是怕您把我带回去就抛之脑后了,还不如我在楼里自在呢。您也不能总这么记仇,一见我就没个好脸色吧?”他说这话有点无奈。
向泽曾也年少成名,却一夕间跌入深渊,受尽苦难后浴火重生,可谓看尽了世间百态,阅尽了形形□□的人。俞千龄是他见过最为独特的女子,她肆意妄为,胆大包天,从不依附于任何人。她总是高高在上,似乎没人能征服她,压垮她。也因为她是世俗中不常见的那种女子,总有人在背后说她浪荡放纵不知廉耻。可她并不在意,甚至不屑于看说她这些话的人一眼,她就有一股骨子里的高傲和不羁,令人畏惧又向往。
如今京中都传她好色又滥情,美男子一个都不放过,可向泽知道不是这样,他倒是觉得这京中的美男子一个也没入她的眼,包括她那位驸马。别的不说,就说他向泽自认有副好皮囊,脑子也不算愚钝,对俞千龄明里暗里也投怀送抱了许多次,她若真是滥情之人,他们之间早就不是现下这般一清二白的关系了。她是个极其明白的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