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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理的魔药。”
我不得不重点说明是韦斯理双胞胎的魔药,而不是他更熟悉的罗恩。我觉得韦斯理双胞胎比罗恩要可靠些吧?可是我的解释并没有让德拉科的脸色好看一点,他转过头对扎比尼说:“现在已经太晚了,我想如果我们赶回学校,可能校门已经关了。”
扎比尼看着手表说:“应该是这样。现在已经六点四十了,而我记得校门是七点半关,在这之前我们不可能赶回学校。再说现在外面不但天黑了,还下雪了。”
德拉科拉着我站起来,看着我裹紧斗篷,又给我施了四五个温暖咒,说:“走吧,我们从尖叫棚屋回去。”
一楼的酒馆里面现在更加热闹了,喝多了酒的酒鬼形状猥亵,德拉科把我推到挤着墙壁才走出酒馆,一推开厚重的旧木门,冰冷刺骨的寒气一下子包围了我们,酒馆里污浊温暖的空气立刻被吹散了。
德拉科拉着我紧跟在他身旁,呼出一口白烟说:“走吧。”
我们一行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趟过,不到一分钟我全身的热气都跑光了,脚几乎木的没有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天渐黑,但却没有月亮和星星,天空是一种诡异的深紫色,从这边到那边渐次变白,而我们行进的方向却越来越黑,再向前走,已经没有灯光,渐渐的连声音也消失了,周围只有我们三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踩在雪上吱吱的声音。
我跟在德拉科的身后,而扎比尼跟在我身后。前后都有人让我不那么害怕,但就算是这样,我也觉得这被笼罩在黑夜中空旷寂静的田野似乎会突然跳出来个怪物。
德拉科突然停下来,我连忙惊惶的四处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他回头看我,我看到他的鼻子尖都冻红了,正在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他半蹲下对我说:“上来吧。”
我还在发愣,扎比尼说:“别玩了,德拉科,你背着她根本没法走。我们要快点。”
可他没听扎比尼的,只是看着我。我不知所措的走过去,一方面我的理智承认扎比尼说的有道理,可另一方面我却想听他的话,就像一个女人听她的男人的话那样。一种归属感突然从我的心底涌出来。
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刚趴在他背上,他两只手揽住我的膝盖一用力就把我托到背上了,接着他大踏步走向前,完全没有一点吃力的样子。
我伏在他背上,感觉自己变得弱小,下巴搭在他的肩头,轻轻呼着气问:“沉不沉?”
从侧面看他,突然觉得他看起来像个坚毅的男子汉。他摇摇头。我的双手在他的下巴处交握,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在瞬间变凉,化为湿冷的雾落在我的手上。
扎比尼跟在我们后面,不发一语。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尖叫棚屋,这是一座远离村庄的被一排尖头栅栏围起的简陋的木头房子,两层高,可是看起来年久失修,摇摇欲倒。
扎比尼走在前面推开门,吱吱哑哑的门半挂在门框上,晃晃悠悠的开了,德拉科背着我走进去,一进去我就从他背上跳下来了,扎比尼顾不上多说,一边关上门一边给德拉科施温暖咒,而德拉科也在用魔杖指着他自己的腿,他的袍子下摆处已经完全被雪浸湿了,一直到大腿处的袍子都是湿的,厚毛料的巫师袍全贴在他身上。
他的魔杖所指之处,袍子很快冒出白烟,热气蒸腾,他看着我说:“别站着,收拾一下自己。”一边说一边往我身上扔温暖咒。
我身上被浸湿的地方不多,只有不到膝盖左右,虽然也已经冰冷的没有感觉了,可是因为后面都是被德拉科背着走,所以我比他们两个好的多。
收拾好了以后,我跟在德拉科身后,虽然我知道尖叫棚屋跟霍格沃兹由一条地道相通,可是具体地道入口在哪里,我却不知道。德拉科似乎也是第一次来,他跟扎比尼两人分散开来寻找。我站在一旁努力不妨碍他们。
此时二楼却好像有什么声音,悉悉索索的。我警觉的四处望,扎比尼说:“没事,可能是住在这里的动物,我们打扰它了。”
可是这个声音让我不安,我想到了一种动物。
我走到德拉科身旁,小声问他:“能不能变只公鸡出来?”
德拉科一怔,扎比尼叹息着说:“公主殿下,如果您饿了,或许我们可以回到城堡再说?”
我没功夫理扎比尼,将无生命物变为有生命物的咒语我只学到将拖鞋变成兔子,然后再反过来,而我到现在还不够熟练。变公鸡实在是出乎我的能力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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