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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们不过顺水推舟,打了个岔,一时间定然联想不到他们身上。
“嗯,三天足矣。”老者赞赏的点头,对自己孙女很是满意。
“对了爷爷,最近探子收集来的信息,有些怪异之处,想请您看看……”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封密信,上前几步递到老者的手上。
老者看过信中的内容,淡淡一笑:“跑这一趟,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此事我自会处理,一些个小喽啰,还翻不了天。”眉宇间的淡定从容,让娜娜安心几分,转身离去。
目光落在自己刚作好的画上,脸上带着祥和的笑:“当年一别,还是个小小少年,如今……呵,不知担了这么重的责任,觉得累没……”
蓝天上飘着几朵白云,莹莹的蓝色铺满整个天际,白色成为了点缀,老者步出亭子,四周打量了一番这座清雅的山庄,不足为外人道。他也隐于此十年了,细细回想,自己当初怎么就答应那小子了呢?
这座山庄建在一座小型山峰半腰上,隐于浓浓的山林中,外界知晓的人少之又少,而就是这样一座小小的山庄,能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庄主胡天笑年过八十,独子早逝,留下一女名曰胡娜,正是那绿衣女子。
待得君沧墨站在这座山庄门口,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时分,凉爽的山风拂过,荡起带尘的衣角。胡娜睁着一双美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喃喃道:“我还以为……要三天呢,又失策了……”话虽如此,可面上却是一派喜色,上前两步朝他笑了起来。
君沧墨淡淡的看着她,没有太多的表情:“她可安好?”明明是平淡无奇的语调,胡娜就是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唔,几年不见,怎么变成这幅模样。”胡娜一边埋怨,一边领着他朝里走。约莫着那话里的意思是“重色轻友”。君沧墨和付天痕跟在她的身后,仔细看就能发现,胡娜脚下每一步都有不同的距离,这山庄大门常年无人看守,却没有一人能够闯入其中,只是因为这里设置了奇门法阵,需得有人领着方能入内,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幻境。
“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
“不知道。”
“那你这么紧张她干嘛?”
“如果你想重新布阵的话,我……不介意。”
“……”
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终于在君沧墨幽幽的恐吓下结束,胡娜一点也不怀疑,不管过程如何,只要他想,随时都能破阵而入,不过这倒也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先前还奇怪,为何到了山门而不入,这个疑惑也就问了出来。君沧墨给出的答案差点没让她摔一跤。
“哦,这个啊。这山太高,走得累了,不想动……”
“……”
若不是太过熟识,胡娜必定将他好好修理一番,当然,最后谁修理谁还不一定。君沧墨一向话少,时刻都是一副冷漠君子模样,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人沉默也是一件好事。
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在讲冷笑话的方面能达到他这样高的造诣。
“两日后便是湖州的灯会节,我还想着,你定能赶上,不过此时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智商,竟然这样快。”
君沧墨伸手拂开挡住视线的枝条,反问:“我倒是很奇怪,你是怎么收得他的?”
胡娜脚步一顿,沉思片刻,悠然回头:“终于知道为什么你来的这样快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跟在两人身后的付天痕揉了揉额头,无奈的继续前进。前面两人这一路的对话,他实在听不出任何有意义的东西。绕过一个巨大的花圃,胡娜直接领着他进入那座独立的小院,远远的瞧见门口的守卫尽职的站在两侧。
几分钟后……
君沧墨蹙起眉,神色莫测:“人呢?”胡娜也是脸色一变,宽敞的屋子里只晓玲一个人躺在床榻上,身上的外衣不见踪影。付天痕惯性的打量房屋里每一个角落,最后在晓玲躺着的布枕下找出一封信,递给君沧墨。
摊开信纸,一行扭曲的字迹占去整张白纸的大半。
虽是字写得难看了些,还有几个错字,却也依稀能分辨出来:“亲爱的晓玲姑娘,打疼了你别记恨我啊,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待本姑娘发达了,一定将你救出这水深火热的地方。”
看过信上的内容,胡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色缓和了许多,当即下令让仆从去寻人。
“这地方不大,也就一亩三分地,约莫半个时辰就能知道结果。趁这个时间去见见爷爷罢。”胡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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