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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把门敞开给傅薇让出一条道,自己却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傅薇愣愣地目送他消失在楼道尽头的高大背影。身后适时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傅小姐?”
她回过神,付其誉已经坐到了他们例行谈话的位置上,一件大圆领的卡其色毛衣,嵌在石青的沙发椅里,看起来像某种冬天的常青植物,似乎一如往常。
傅薇挂起包,略显僵硬地笑着打了个招呼,在他对面坐下。
她没有追问刚才的陌生男人,直接拿出羊绒封皮的笔记本,进入状态得很快。谈话进度已经进行到付其誉的舞蹈学习生涯阶段,他配合一些咸淡合宜的玩笑,把原本枯燥的艰辛学习生活叙述得轻松而有趣味。傅薇配合地偶尔被他逗笑,认真一一记录。
过了两个小时,她开始下意识地看表。
付其誉的观察力很好,善解人意地问她:“我们的谈话干扰到你的全职工作了吗?”
傅薇不否认,歉意地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付先生,我只请了半天假期。”
他十指相缠,向后靠上椅背,和善地向她一笑:“没关系,我们的时间很充裕。”
她没再多纠缠,爽利地道别:“那,晚上见。”
傅薇拿起包出门前向他挥了挥手,这才第一次仔细看清了他的脸色,比往常还要苍白一些,温和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让那双眼睛看起来深邃而幽黯,像一潭冬夜的湖水,明澈而沉寂。
付其誉的身上总有一种病态的亲和。傅薇一愣,没多想,转身扣上了门锁。
走在寒风凛凛的人行道上,傅薇思考着是坐轨交回公司,还是走到前面的路口打的。祁叙曾经提议过给她配一辆车,但她在经济问题上一向独立,并且懒于考驾照。犯懒的代价是,双颊冻得通红,额头被冷风吹得有点头疼。
感冒好像……更加重了。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一震。傅薇无奈地把刚刚捂暖的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屏幕上依旧是熟悉的联系人:“四十一还是六十五?”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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