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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开始预备惊艳登场。
强行将电脑关机,我把她摁在门厅的沙发上,对她说:著名制鞋大师克里斯提·鲁布托曾经表示,一个爱美的女孩至少应该拥有七双鞋子,就像七宗罪:一双找乐子,一双来*,一双工作时穿,一双度假用,一双用于**时刻,一双从未穿过的和一双你不喜欢的。
我记得你上次买的那双就穿过一次,还抱怨说上脚的效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何况你根本不喜欢樽跟。算了吧,这绝对又会是你不喜欢的一双。
………【第四十一章 老小孩儿】………
老爹来了,没把他当客,没当客也就不必陪着说话,大家该做啥做啥。老爹自己看电视,看报纸,坐公交逛大街,晚上看完电视洗洗睡了,早晨起床散完步就去食堂吃饭,他随意,我轻松。
老爹昨天逛街回来,买了一瓶大宝SOD蜜,五块五毛钱,我怀疑是假冒的,因为超市总是要卖八块钱的。比较了一下,和老公用的无论色香味都没一丝区别。知道老爹抠门,但没想到他竟能抠出这样水平,这事真让人惊奇。
老公的老爹老娘已经去世,我这边母亲也走了三个年头。要说父亲还真像独生子女那么宝贝的,莎士比亚说“老人就是第二次做婴儿的人”,老公把自己的好烟好酒好茶都拿出来了,我把自己看家的烹饪本领都使出来了,像对待玉皇大帝一样全心全意地哄着他。
老爹来了以后,就单方面统治了电视机。我喜欢看凤凰卫视每天下午六点半播出的韩剧《李算》,李算是皇家世孙,帅得实在是不像话。老爹来的时候,我正看到李算遭受宫廷危机,处于生死攸关的紧要时分,他却要看《湖北新闻》然后是《黄冈新闻》再接着瞧中央台的《新闻联播》,一气呵成,不给我留一丝空隙。有一天我实在是牵挂世孙的安危,强行换台,心挂两头,一边看电视一边还要看老爹的脸色,只听他坐在沙发上幽幽地说:“还是在自己家好,在家我一个人一台电视,没人跟我抢。”
李算再帅也是别人的……一咬牙,从此后,舍李算只顾老爹算了。
我妈说外甥像条狗,吃了就要走,我老爹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吃好了喝好了,这还没半个月呢,从昨天起就吵吵着要走。
我说:“来了就安安心心住些日子,听话行不行?”
老爹犟着脖子倔倔地说:“我要回家,这不是我的家。”
我忍着怒火,轻言细语地问:“你回家有啥事?橘子熟了房客收,他一半你一半嘛;菜地有房客种,他开心你放心。在我这,你一个人住一间房,一个人看一台电视,报纸天天有,小酒天天喝,想孙子了还可以跟你孙子视频说话,想说多久说多久,多好啊。”
“房子给人住着就交给别人了吗?屋顶上两块瓦破了,漏雨,厨房门有个螺丝掉了……”老爹说的理由很牵强,真正的原因是昨儿个在饭桌上,我顶了他几句,于是借题发挥使小性呢。
天气日趋转凉,空气却燥燥的,它又是孩儿脸,说变就变,忽然转阴了,淅淅沥沥地竟下起了秋雨,绵绵不绝。
望着天,手一摊,我对老头儿说:“没办法啊,人不留客天留客。”
老爹的脸色像老天爷,先是阴云密布,看了《百家讲坛》的《三字经》讲座后,竟然阴天转多云了,说复旦大学的教授硬是讲得好听,说完一笑,满脸菊花纹。
我惊奇地发现我老爹笑起来的模样硬是比别人的爹经看,恍若天人。
………【第四十二章 一瓶矿泉水】………
民工们还在忙,他却走来走去地没啥事做。想走,又没走,想再盯会儿,毕竟老板出了钱,他是老板下面管事的,他的职责就是监督民工干活。
腰间的电话不停在响,朋友在催他过去,早就约好的。其实今天工地上也没啥大事,走开也无所谓,就地上那点儿活,过会儿还有个组长来*,他都安排好了。
他站了会儿,发觉有些渴,便去旁边的便利店买水喝。买水时,他想起了工地上的几个民工,就多拿了几瓶,反正也不贵。而且,给民工买可以报销,顺带把自己喝的这瓶也报了。
民工正忙,汗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也没注意,一抬头就看见他拿了几瓶水走来。他一瓶一瓶地递给每一位民工。笨拙的民工还没学会说谢,只双手作着揖,张了张干涩的嘴,刚想说什么,他摆了下手,说,啥也不用说了,你们给我好好干就成。民工们就直点头,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忙放下,又动起手里的活来。他点着头说,我先走了,待会儿组长会来,你们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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