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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向鲁国行去,却不知回到鲁宫,阿兄正帮他谈婚事,那女子竟是大胆也随了来,两人彼时不知对方身份,在宾馆处因着块玉还起了争执,那女子堪堪被他气哭,直骂他竖子……
这个,新妇嫁过来,要知道自个儿夫君便是那抢玉之人,也不知会有何反应。
“娻,莫再气恼熙罢,他这些时日少不得烦恼呢。”
反射性一抬头“发生何事?”
兄酋却看着埋头不语的阿兄笑而不语。
子郜仍握着我的手不放,我也就随他了。
众人说些婚姻之事,齐纪一人坐着,见对面两人恩爱情深,一时心中发涩,又见众人不动桌上脍鲤醴酒,忙转了话头,劝了道,“来,天佑我朝,敬上一爵!”
举爵碰了各自饮,爵后那双眸子却难掩疲色,如此倒不知当初自己是否太过草率,一听娻不愿接受媵女,便断了往来,如果细细劝服,再徐徐图之,不知是否还是如今这般光景。
众人喝罢,兄酋却不知为何一声长叹。
我乃妇人,便没有喝酒,见兄酋长叹,知他有何心事,“阿兄这是怎地了?大周大捷,阿妹寻得子郜,当愉悦才是!”
“为兄只是为鱼与辟叹了罢,当初本是娻嫁去陈国,却临途生变,陈磊逆周,众多将士因之伤亡,只怕天子不会善罢甘休,再者听人言,陈磊所造武器前所未闻,杀伤力却是极大,不见动作,大周士卒便十去其三……这般东西,只怕王叔心中……倘若那般……”说罢又是一叹。
提起鱼与辟,我的眸子黯了黯,手上却是一紧,抬眸对上子郜沉沉的眼,我笑了笑复低下头去。
手上却是被人再次翻了过去,此时变成十指相握了。
阿兄的一番言论正应了那匹夫有罪,怀壁更是罪上加罪,心中一时纷乱,情绪有些躁动起来,举杯就要饮去,却是被子郜拦了,对上子郜笑眯眯的眼,其中精光闪过一二度,只听他道,“娻,昨日深更己是辗转榻侧,说身子不适?这醴酒还是莫要喝了罢!”
这般关怀本也无甚不对,只是此时情景不对,他那眼笑眯眯地,我哪会不知他是何心思。
现下心思重重,懒得理会他那心中小九九,而是笑着望向对面的兄酋,“阿兄,一会食毕,你我去散散步吧,阿妹有些话说。”
这话说完,子郜的脸色变了变,“娻,反正无事,我也一并去罢,这几日庶务繁忙,除了晚上,多日不曾如此得闲,自是得和兄长多聊聊!”
兄熙虽不知我要说些什么,但对阿兄却是真诚的关怀,或许以前因着母亲与夫人的矛盾有了芥蒂,但自知阿兄久病便不再介怀,他本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甚是,甚是!”听了子郜的话,十分不懂眼色的,那头小鸡啄米时不停点点。
裌本在一侧安静用食,此时听了,大伙都去,也耐不住了,欢叫着道,“裌亦同去!”
齐纪除了刚才便一时默然不语,只微笑点头。
抚额。
“我与阿兄有些私事要谈,只要不打扰我与阿兄,各位自便!”
子郜不知为何今日却是粘我得紧,不依不饶了道,“有何私事,娻之私事便乃皋之事,夫妻一体,娻乃吾妇,皋更需为娻分烦解忧才是。”
“甚是,甚是!”
瞪一点不停附和的兄熙,我露着牙齿,威胁一笑,将手从子郜掌中抽出来,道,“子郜汝岂得闲哉?那日之事,你且好好想想再与我如何解释才是正理!”
一提那日之事,子郜顿时腌菜。而最终直至深更我才得以喘出口气与阿兄道了私密话。
其实我与子郜所提,算不得大事,便是那日子郜对我行了粗暴,我一个不满不小心地动了些粗,又想起先前他利用我的事来,气不打一处来,他身上欢爱之时本就让我挠抓的一片,更是血迹森森。
“子郜是否需解释一下如何知晓我会往密,而且其中纠葛,你也似一清二楚?”一直以来,被人利用,我并未觉得有何不对,本来我跟林修然同样的想法,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有用之人方才会被人利用,这个世上我利用你,你利用我的事多了去了。然则,对子郜的那番举动,仍旧有些不快。
子郜好不容易爬上床来,一直搂着我却不敢再像先前般使蛮力,我这般提起倒似触动何心事,闷闷不语,这般我更是恼火,严命他没个解释,不得我原谅之前不得擅自入我居室。
不过也不知为何如此准时,每每关门就寝时便有一双大手卡在门边,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这般无赖的,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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