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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阿姊!”
“免吧,鱼既然来了,便来尝尝娻给我做的粥食。”
鱼答诺,便垂目上前坐了,执砒吃了会,道句甚好,便再没说其他的,君父与她说何时,也是轻声细语的答了。
对我,倒似有些刻意冷落的样子。
因为每次我要同君父谈事时,她便会适时开口说话,好似故意不让我有机会插话。
这……好像我没有得罪过她吧,宫中姐妹,我也不过偶尔串串门子,谈得也不是什么很深的话题,都是些十分客套有礼的话,所以并未深交,也就谈不上怨仇了,除了辟。
从父亲宫室中出来,走在庑廊之上,刚要出闱门,便让人唤住。
“阿姊!”
立定,我就知道她有话说。
“鱼唤我?”
“嗯,阿姊,能否与鱼一谈。”
点点头,“至阿妹宫室,还是……”
两人寻着一僻静处站定,不远处,我记得少时种着几株梅的,也不知,是否己经全然怒放。
“鱼有何事便直说罢,我还需去阿母宫室。”
“毋需多久,不过寥寥几句,鱼亦需往公宫。”
“那说吧……”
“阿姊,你……于陈磊一事,鱼非有意。”
不在意一笑,“此事鱼毋需往心里去,娻与之婚姻,乃天不允,不怪鱼。”
不过好似我的劝慰并不是对方需要的,或者说,鱼真正要说的并不是此事,而此事,她明显的并未真正内疚,她口中说出的话,温柔之极,却又剜得人心上有些痛。
她说,“阿姊,阿母去时有遗命与鱼。道她若不在,婚事必会推后改期,让我在出嫁之前,务必提醒阿兄毋与你过多接触,此事,鱼己与兄言,但他似乎听不进,仍旧每日去寻你……因此,我想请阿姊看在此为母亲遗命,毋再与兄熙见面。虽然,我知道这样要求有些过份,但我所能求的,不过汝矣!”
说罢;本就寒冷的空气凝滞下来,两人之间一片死寂,心上冰冷得紧,而我知晓我的脸色也定是冰冷之极。
鱼见我不答,看我几眼,又等我一会。便欠了欠身,最后转身离去,纯白的雪景里,那道黄裳很快远去,接着消失在长长的庑廊之后,那匆忙之姿,倒似让人觉得身后有洪蛇猛兽追赶。
待她走后,我忽尔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
如此的莫明其妙,这番话,鱼倒底想要说什么?
我笑得前俯后仰,却有晶莹泪滴溅落白白的雪地里,不过片刻凝结成冰,这天气太严寒了,而这些人,也太莫明其妙了,先不说阿兄待我己是冷淡之极,还时不时现出怒气,明显地不想看到我。
哪会每日去我宫室寻我……更何况,阿兄酋要做何,不是我能管的,鱼凭什么让我避着他,难道只因为她是嫡女,我是庶出,真是笑话!
这才真真是传承了正夫人之风的,哼!既然这嫡字如此好用,这继夫人位置,我便说服阿母夺了,反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虽做不了嫡女,但那威风,我也还可以耍耍的,还真当我好欺,我阿妍何时如此窝襄过了!
未来
阿母临睡前,遣退寺姆世妇等,我从柜中翻出今早世妇们收起的席褥,帮母亲垫好床榻,又等她泡好脚,方扶她上床靠于床柱,“阿母,阿母可欲效帝妃娥皇?”
阿母接陶盂的手一顿,尔后轻啜一口,脸上神色在烛燎之下看不明确,“娻这些时日不悦,可是为了继夫人人选一事?”
“嗯。”
阿母笑笑,轻轻将陶盂放在床侧几上,看我一会但笑不语,良久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顶,道,“孺子!汝父之事向来由己,妇人不容置喙,即使阿母有意,又岂能动摇汝父之意?”
撇撇嘴,帮阿母拉高衾被,素来便知君父吃软不吃硬,国务政事亦是不允妇人插手,我自然不会学着那些媵室那般去做。
“可……在娻看来,阿母此次似有欲擒故纵之意?”说完又掖了掖被角;思索一下方缓缓问了。
愣住,阿母先是疑惑,尔后露出了悟,含笑回我,“欲擒故纵?娻之所言倒甚为形象,只是阿母并非欲擒故纵,而是不意为之……十五载前,我欲为君妻时却不可为,十五载后,己然习惯如此……己不愿为,只要娻日后能与夫君和睦相处,阿母便己别无所求。”说罢,双眸垂下一副不愿再谈的神情。
见此,莫名地,心上涌起一股忧伤来,要习惯十五载如此等着偶尔的宠幸,十五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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