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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偷笑呢。
情场,吕歪嘴更是如沐春风,上个月结识一哈密嫩妞,名唤吴情仪。人漂亮不说,最让吕总着迷的是她###声,喘息富韵,娇滴有律,那歪嘴好比战场听到胜利号,激|情万丈、勇往直前,不管乱草壕沟,还是高崖深潭,他都欢快地跳下去。
可今天有些霉。吃完饭,吴小妹递给他一罐饮料,两人聊着聊着进入角色。也不知咋地,吕总状态欠佳,开始软不拉及,好不容易被吴小姐吹弹起舞,没两分钟就折戟而归。吴情仪在旁笑着安抚,说这玩意也有伤风感冒的时候,改日再战吧。歪嘴偏不,睡一觉,又要干。这次更丢人,小脑刚进涵洞,就开始呕吐。
吕总很沮丧,四仰八叉死猪般瘫在那。这时手机响了,宋紫芹问他怎么现在才开机,都找你大半天了。吕首归窝一肚子火,张口就骂,你她妈有屁快放,别那多废话!吕夫人也不是软泥,半是揶揄半是幸灾乐祸,“你冲什么冲,你的宝贝儿子都死了,还不去看看?”“去你妈的!找抽啊,你?”宋紫芹一本正经地说,“不信拉倒,BYE—BYE—”“到底怎么回事?”老吕光着屁股噌地坐起来。
听老婆说完,他相信了,黑着脸穿衣服。吴小妹作小鸟态、作依人状,“再陪陪我嘛,你早就答应到中百给我买钻戒。”吕歪嘴不胜其烦,无名火起,“你就知道钻戒项链,给我滚!”说着用力一甩。吴情仪站立不稳,酿酿跄跄,一头撞在墙上,玉指点点“你—你—你……”吕首归一心想着儿子,哪有功夫理她这些,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马惜晶死了,他无所谓,甚至还有点暗自高兴,自从上次逮住她酒店偷情后,更是对她情断义绝,心想,少给老子假正经,你我都是盗花贼。兮兮就不同了,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他吕家的亿万家产还靠他继承呢,吕首归象中国许多款爷一样,圈来的钱除自己挥霍之外,其余的全留给子孙后代,让他掏点银子献爱心、帮穷人,比割他的肉还难!北陵慈善协会张会长说,中国慈善机构之所以没钱,是因为拥有80%财富的阔佬,捐的钱还不如普通百姓多。吕首归多少次找马惜晶要儿子,可那贱货就是不给,他已想好点子,打算以送兮兮到英国读书为名,对她们进行隔离,没想到出了这事。
问清案子的来龙去脉后,吕首归对马惜晶是咬牙切齿,要不因为这死人,儿子怎么会落这下场,想到这,他恨不得把马惜晶从白布下面掀起来,狠抽她的狗脸。还有侯业兴,这鸟人乃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勾引骚婆娘,去干什么厂长,这事根本就不会发生。吕首归越想越恨,越想越不对劲:他妈的,是不是我离婚之前就已经勾搭成奸了,这事没完,下次见到熊立果得好好参他一本。表哥和他关系很铁,人也能干,从秘书到区长,现在又调到莉州当了一把手。上次从娇娃夜总会出来,还淫笑着请老弟到莉州品尝“野味”。
花圈肃穆、哀乐低缓,主持人语调悲怆,让人潸然泪下,亲人不住地嘘唏抽泣。马惜晶厂里的人都来了,有人指点,那位一身白衣的女孩就是秋兰。当遗体告别时,吕首归悲痛地扑上去,拽住儿子的灵柩不放,想把他留在人间,可一切都为时过晚。在众人挣脱下,他艰难地松开双手。
袁木安慰老吕保重身体,我们都很难过,但事已至此,无力回天。吕首归咬咬嘴唇,说现在连儿子都没有了,我活着还为谁拼命?袁木叹口气说,兮兮确实是好孩子,就连小蔓这个做老师的都哭了好几场,谁会料会到这样?事情既已发生,只有想开点。
出了大厅,迎面走来一人,袁木一愣,姬佳欣?对方也吃惊不小,面露喜色道,哟,是你啊,很长时间没见到你啦!袁木拉紧小蔓的手,冷冷地回道:“你怎么来了?”“不知道吧,高处长算我们的顶头上司,在我们那搞试点,你说我能不来吗?”她盯着柳小蔓说,这位挺漂亮的,是你新女友?小蔓脸一红,点点头,“你是—?”佳欣扬扬脸:“我叫姬佳欣!怎么,袁木没提过我?”
小蔓心里一沉,这就是袁木的那位?袁木跟她说过此人,没想到她如此嚣张。见小蔓老实好欺,佳欣故作嗲声道,木子,我打的来的,捎我一程如何,顺便向靓妹请教请教降夫之道,我当初怎么就没逮住你呢?袁木见小蔓脸涨得通红,眼起波涟,情知不好,他横了姬佳欣一眼道,对不起,我还有急事,你再想办法吧。说完,拉着小蔓就走。只听姬佳欣挑衅道,木子,你回来,我有话给你说!
袁木将车开上主干道,偷瞟身旁的小蔓,见她闷闷不乐,忙轻声道,生气啦,怎么不说话?小蔓眯下眼,冷笑道,我说什么,想听的话,人家不是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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