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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年轻漂亮的小老婆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你才会死心吗?放着好好的人生不去享受,偏偏要去自讨苦吃,你犯贱啊!忘记他!永远忘记他!”
“不,不,那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不要悲剧,不要!”头痛的好象要裂开一样,黄硕痛苦的抱着头蹲了下来。
一个当值的婆子正好路过,看见她在地上抱着头缩成了一团,赶紧碎步小跑了进来,扶起她,关切的问着:“先生,你怎么了?”
黄硕总算从魔障中被拖了出来,脸色比纸还要白,额头上尽是黄豆大的汗珠子,全身冷汗直淌,背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汗湿了。
“哦,没事,没什么,只是有些头痛罢了。”黄硕虚弱的喘着气,谢过了婆子,慢慢的向自己的房间挪去。
“先生,还是请个郎中来瞧瞧吧。这头痛的病可大可小呢。”婆子不放心,追上来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她。
黄硕这才想起自己是摔伤了额头,现在又是晕乎乎的,胃里不舒服,中午吃的那些东西尽在里面翻腾,恶心死了。这些都很象轻微脑震荡的症状。而且前面几天都是头昏脑胀的,好在一直是躺着静养,所以才察觉不到。今天做帐费了些脑力,症状就全出来了。看来是得找个医生瞧瞧了。
“那有劳大婶了。麻烦替在下请个郎中来。”黄硕感激的冲那婆子勉强笑了笑,“在下就先去房间里躺一躺。”
婆子爽快的答应了,扶了她好好的躺下了,才火急火燎的跑去找陈管家汇报情况。
陈管家不敢拖延,一边派人火速去请郎中,一边撩了长袍,三步并两步的跑去后院报告这个新情况。
“嘘!”崔州平示意他轻点,轻手轻脚的出了书房佳话,“什么事?”这几天,诸葛亮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现在,他总算在书房时睡着了。崔州平不忍吵醒他。
“诸葛夫人病了,头痛得很。估计是因为摔伤了头。老奴已经派人请郎中了。”
崔州平剑眉轻皱,扭头看了看书房里面。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他这才压着嗓子吩咐:“嗯,暂时不要告诉孔明兄,等郎中来了之后再看情况而定。”唉,他的罪过大了。好好的一对夫妻,硬被折腾成这样。对陈芷君的怨恨不由又深了一层。
那母女俩真是祸水啊。两小无猜的表妹和自己能有今日,全是拜她们俩所赐。如今那个小的又千里迢迢的跑来做下这等丑恶行径。让他崔州平无颜面对老友。
舅父大病卧床不起后写信给他,后悔当初不该听信小人挑唆,毁约退婚,害得女儿、外甥两个都没能得到幸福。于是,崔州平也不想再计较那些陈年往事了。毕竟事已至此,表妹早已嫁作他人妇,再怨恨也改变不了现实。舅甥俩终于重归于好。
只是没想到,性子懦弱的舅父死前会生生的逼死了陈夫人二世,同时立下遗嘱将家产尽数捐给了族里的宗祠。而没有得到一文钱的陈芷君竟会不顾廉耻,巴巴的又跑来纠缠他了。
现在,新仇旧恨的,崔州平恨不得能剥了她的皮以泄恨。
还好,郎中说黄硕只是磕伤了头,没什么大碍。一天三碗中药灌下去,黄硕静养了三天之后,不再头昏脑胀了。
崔州平总算心安了些。这事,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跟诸葛亮提过,怕他担忧得又睡不好觉。折腾了这几天,这位仁兄瘦得厉害,衣带渐宽,愈发的飘然若仙了。
第二十九章 密访
黄硕当了三天病号后,身体刚一恢复,立马就很自觉的开工了。太不好意思了。不但半点成绩都没有做出来,还要老板破费,既出钱又出力的。有道是:受人恩惠,当泉涌相报哇。
虽然万事开头难,但黄硕硬着头皮摸索了两日,总算弄懂了那些帐目的格式、术语。而计算本就是她的强项,就帐面上这点数,她单凭心算就能计算出来。所以,到了第三天,她就将所有欠下的帐目全部做好了,还顺手纠正了前任的几处错误。
陈管家拿着一目了然的帐目,禁不住赞叹不已。人才啊,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又暗地里小小的可惜了一把。原因是这个“帐房先生”纯属客串,做不长。这样的才华被埋没在深阁后院之中,太可惜了。于是,他对黄硕更加敬重起来,还主动提前预付了半个月的工钱。
黄硕接过小小的一两白花花的银锭,笑眯了眼。这可是她在三国赚到的第一笔钱哦。当即,她兴奋的跟陈管家请了个假,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去看望江氏夫妇。救命之恩还没报呢。
陈管家体贴的给她拨了一辆小马车。这让黄硕惊喜不已,没想到崔府员工的福利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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