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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抱歉,就匆匆忙忙捂着嘴跑下楼。
齐跃找过来的时候,我就坐在水池边看金鱼。
他也看着水里的鱼有些郁闷地说:“虽说我是个心理医生。但是有时候女人的情绪真的连心理医生也很难搞懂。”
我已经平静了下来,往水里扔了个小石子,“那说明你医术不够高明,只配给小孩子看病,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你搞不懂。”
他摸了摸鼻子,“你说的或许也有理。”
“这么长时间了,你和贺菁菁发展的怎么样了?”
他不答反问,“我听说你前段时间给人当小三被正室给打得住院了?”
我说:“你消息真滞后,没看到周郴在电视里已经澄清并且跟我表白了吗?”
他说:“三人成虎。”
我说:“流言止于智者。”
最后我们哈哈一笑,我心情也好了不少。
齐跃说:“最近好久没见到赵无恙了,你没和他来往吗?”
听他这么说,我才陡然察觉我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最近一次联系还是我从医院里出来之后他和我通电话。
我摇头说,“你别岔开话题,还没告诉我你和菁菁发展如何了?作为老板,我公司员工的身心健康我还是很关心的。”
他这次没有再说笑了,扯了下嘴角笑容有些苦涩,“她已经结婚了,还有个两岁的女儿。”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我一直以为贺菁菁只是大学毕业没多久,没想到已经是孩子妈了。
我立马对这位年轻院长表示同情并给予安慰,“天涯何处无芳草。”
但下一秒他又斗志昂扬,“不过这天底下没有挖不动的墙角,只有不上进的小三!”说完之后还似乎觉得很是有道理地嗯了一下。原本高智商的心理学高材生瞬间化身逗比,这画风如何都无法协调。
我问他:“你准备去挖贺菁菁的墙角?那他老公知道的话会不会打你?”
他说:“不会,他只会直接拿枪崩了我。”
我被噎了一下,“黑社会的?”
他很正经地点头。
我对他举起大拇指,“够胆!”但其实对于他这样插诨打科的话。我并没有当真也没有放在心上。
跟齐跃瞎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心情转好,顺便向他借了点钱打车回家,又在外面买了点菜回到小区,我就看到一男一女在保卫处对里面的保安说什么。
我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等他们转过身来的时候,看着这两人的脸,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手里的手提袋裂开。刚买的西红柿骨碌碌地滚了一地。
那两个人似乎也愣了一下,然后那个女孩尖叫一声就冲着我跑过来,一下子扑到我身上抱着我,激动地语无伦次,最后索性直接嚎啕大哭出来,弄得保安室的保安们都一脸好奇地出来看热闹。
我怔怔地任由她抱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道,叫了一声“雁子”然后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看起来更成熟魅力的人民公仆,扯了下嘴角说,“陈恪,好久不见啊”
他走近两步,站在雁子背后盯着我的脸,我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笑得不是那么牵强,却忽略了不久之前挨了那人一巴掌。
陈恪皱着眉头冷着脸问我,“你脸上谁打的?”
我倒了两杯水放到他们两个面前,自己也就近在沙发上坐下来,有些心虚地捧着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说,“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陈恪眉心又动了一下,“你先别岔开话题,刚才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我说你的脸谁打的?不想在下面说,上来总能说了吧?”
我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最后说,“走路上的时候看手机呢,一不小心撞到墙上了。就把脸撞成这样了”
陈恪冷笑一声,“你怎么不把你自己撞进墙里呢?”
我干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雁子踢了陈恪一脚说:“行了行了,别问了,颖子不想说自然有她不说的原因,你就别难为她了,我们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就不能说点让人高兴的事情吗?”
陈恪哼哼地说:“当年不告而别的是她又不是我们,我为什么要说点高兴的讨好她?”
我歉意地说:“当初事出突然,那段时间我情绪特别糟糕,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一直等到后来我生了睿睿之后才稍微好点,但是也不想再回原来的地方,那段时间其实我就只想着和从前的一切都切断了联系,以后什么都从头开始总之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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