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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来闹事了,他便匆匆走了出去。
刑架上的女人渐渐阖上眼,将意识慢慢褪去。
我不该来这个地方,还是回去吧,事情留给他们两个就好了。
既然必须用正规渠道解决问题,有些事,时机还未成熟。
☆、今朝有酒今朝醉
郑直听闻老婆被捕的消息,忙吩咐下人通知御史大夫傅无心,并让花叶跟去。他知道赵世德暂时住在京城,他一个人坐着马车忙忙赶到世子府,表示要人,赵世德的手下当然首先不承认。郑直也据理力争,表示自己有证人,威胁要上告朝廷,将所有参与者治罪,对方才连连改口道是因为白真真三年前参与谋杀和毁容当今世子一案,需要扣留调查。
郑直横眉冷对,字字珠玑:“既然要调查,也该送官府,你们这般私下扣下我妻子,天子脚下,也敢妄顾王法,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定要揪出主事者,交由朝廷治罪。”
“哪里来的狗在外面狂吠,”赵世德慵懒地走了出来,面色阴暗,“不过小小一个史部侍郎,也敢和小王作对?你可知这天下谁不看我明王府几分面子?你一条贱狗也敢来咬人吗?”
“法律面前,谁都没有面子!我既然敢当这个谏官,就不怕得罪谁。你们明王府恶债累累,所犯罪行罄竹难书,贩卖国土,妄杀良民。还有世子你,强(和谐)奸良家妇女,害人无数,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郑直义正言辞,狠色一字一顿痛诉道。
“这条疯狗,今天不好好教训,让我明王府世子颜面何存?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周围涌来一群人,拿着粗棒子就是一阵猛打,郑直并不还手,只是连连躲避。那群人愈发猖狂起来,棒击打着骨头,钻心地疼,他一下子被打趴在地面,嘴边流出一口血来,眼光却闪着一丝冷色依然坚毅。
郑直知道,三年期也曾有一个愣头青小官员对赵世德出言不逊,由于当时没有几人在场,赵世德当场把他打死,再杀死在场的目击证人,最后将他沉尸湖底,最后事情不了了之。有人即使怀疑是赵世德所为,也没有敢得罪明王府将事情指出来。
而他今天单身前来,连个仆人都不带,再利言相向,为的就是讨这一顿打,故意将事情闹大,抓其把柄,再以身说法,弹劾上去。果然,时间算得正好,御史大夫的马车已经到了,他亲眼看到了郑直趴在地上被打得动弹不得的惨烈一幕。
“住手!”御史大夫傅无心五十来岁,生得黝黑,眉目整齐,嘴唇粗厚。他目光冻然,毫无感情,生生给人一种无法接近的气息。他从马车上缓缓走下,红色官服笔直无皱,看见微微行礼,又问道,“世子这是何故?要殴打这刚刚上任的状元爷。”
这御史大夫的官位刚刚比宰相矮上一截,世子并不好得罪,只得说:“这小小侍郎辱骂我父王,我只是略施惩罚而已。”
“略施惩罚?”傅无心看着地上口吐鲜血的郑直,冷笑道,“世子殿下,这京城可比不得你辽东,天子脚下,你公然殴打朝廷命宫,可不是什么用‘略施惩罚’的理由可以搪塞过去的。”
赵世德知道,这御史大夫天生锋利,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加上郑直又是他手下,属于他管理。最近新皇对谏官特别重视,御史大夫的位置在朝廷里非常高,实在是不好咬的硬砖,便哼哼道:“小王今天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他一马,大家散去吧。”
“世子请将下官妻子归还于下官。”郑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怒视着赵世德,
赵世德气得脸上肌肉乱跳,“哼,那个贱人,三年前毁我容颜,我有资格处置她。”
“没有证据,又没有经过司法程序,怎能随便处置人?”郑直威严着抢着说,
傅无心看着郑直连连皱眉,但还是帮了一句,冷冷威胁赵世德:“有证人证明人是世子抓去的,世子对此是要负责任的。”
这御史大夫在场,实在是不好纠缠,他毕竟刚刚殴打了人,又属于理亏的一方。便叫人将昏迷不醒的白真真抬了出来。赵世德悻悻然收场离去,眼中却充满扭曲的仇恨之意。
既然这群人口口声声要通过法律,他已经收集到不少证据,明日就要状告这逃奴冒名顶替考状元,状告这对奸夫j□j将他这堂堂世子毁容的恶行……
……
白真真发着高烧躺在郑府的床上,在昏迷中口齿不清地呓语着,眼角淌着泪水,娥眉深锁,表情痛苦地抓住被单领颤抖着,将身体下意识缩成一团。郑直已经为她上过药换过衣服,然后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她,不断为她擦汗,她却一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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