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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计谋,倒像是……打仗一样。”
“我有一个方法。”
夏浦玉见林念不说话,就继续说:“去把贼人抓个现形。”
林念依旧不说话。
夏浦玉看向林念:“你不想帮风雨阁吗?”
“你为何要帮风雨阁?”
“光天书在林琰手里,比在高荀那个女人手里强。”
“你为何不想帮风雨阁?”
林念看着日头渐垂,他的发带在身后荡漾,他手里攥着剑,迟迟不曾语。
他看向崖那边远处山顶的紫烟:“我想帮。”
可我还爱过一个叫七女的姑娘。她还在牵绊着我走向林琰的路,还常常出现在我眼前,以烟,以云的形式飘在我梦里。
“可有个人,好像不让我帮林琰。”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生产文,也是自己文的搬运工e
(五十三)断崖失足百里祸福
“那你愿意帮吗?”夏浦玉揣起胳膊,笑着问他。
林念也笑笑,然后道:“这不是我愿意不愿意了。”
夏浦玉道:“那就是不愿意了。”
“阁主是主,我为仆,你说的话,是你们这些自己拿定宿命的人回答的,我不同。”
“哪一日就是要我做主我也不能做。这于你们是上登,于我是僭越。”他依旧看着远处天边,风从云里飘荡出来。
夏浦玉看着他,慢慢敛去笑意:“那你是渡江湖吗?”
“我可能只是一块桨。”
“你明明就是渡江湖,你看不透你就是,人怎么会是桨?”
“那你是为了什么渡江湖?”林念转身,正视夏浦玉。
“为天,为地,都太虚了,我站在地上,就是为了活着,让我周遭人活着,让该死去的死去,若是太飘,会忘了自己是谁了。”夏浦玉看着林念,似是说给他听的。
林念似是皱皱眉头,又扭过头:“那这和淞江上的野鸭有什么区别?”
“人就要像野鸭,可人要活的是个人。不是桨,也不是鸭。”
林念与夏浦玉四目相对,他心里一阵风雨,接着就一阵大风给吹散了。那风凛冽,狂妄。似是夏浦玉自己身上的风,他周身正闪着黑色的光一样,却沉稳,清白。那是煞气,却又不似煞气。
林念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他心里自己究竟要做仆还是主,他究竟是大义凛然还是胆小懦弱,他又为了什么大义凛然或胆小懦弱。
可这个夏浦玉却看透了。他把所谓正道看的重,只因他本来就是一个仆,就算是听了浦玉的话也无济于事。他怎要像个野鸭呢?
可他又想像个人。
林念转过身子,看着远处:“你还是想想你如何离开吧。”
话罢,就见四周树影晃动,叶声嘶嘶,从草丛树林里冲到空地上十几个人,为首的,便是白钏。
“多谢先生告知玲门诡计,恩情下辈子奉还。”说罢,便抽剑与两侧弟子朝浦玉扑来。
浦玉未曾带武器,赤手空拳搏斗,显得有些吃力。
几番搏斗,撂倒了几个后生,而白钏屹然不动。但仍旧是会躲而不去攻。夏浦玉看到这一点,倒有些心思在心里。为何从不接招呢?若是接招,就要用力气来抵抗,凡是未曾练过鬼冥见莲的都只能使用丹田与手臂力道里的气力,莫非是气力不足还是先天残缺?
他之前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着她不接就硬叫她接招,还未想她为何不接招,未想过如何逼迫而不想如何解开她的壁垒。
紧接着,夏浦玉就主攻上肢,以掌,以穴攻其手臂,点在她手腕下方式,就见她手一颤动,剑鞘险些掉在地上。紧接着白钏如恼怒的马一样狠狠地像夏浦玉劈过来。夏浦玉会心一笑,原来这便是弱点。她是个女子,力量自然不大。宋鸿春那般从小使□□的手腕力大,无脸客那样的柔腕看似柔弱无力实则驾驭需慎力。这白钏看来先前并不是个用剑的人,定然是轻便武器,从未练过力,而用了剑后,也不曾练力,久而久之,竟成了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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