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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拍着大腿求妈妈,喊道:“娘娘啊,这荒郊野岭,运来酿出个酒水难的像娶老婆,如今全叫道长喝去,叫本家如何做生意哦……可行行好停下吧……”可这道士似是耳不闻眼不见,脚下有风一样就跑来跑去,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似是被什么痛苦事抓住了魂,竟是泪水像泉涌一样不断。
则袖看得出来这人不简单,且不说是个野道士,这脚不着地如乘飞云的功力倒是不浅,这倒是叫人匪夷所思起来。
“我兄长不是个坏贼却被贼杀,我不是个赊账人却被追着不让把酒洒……”他倒是很委屈的唱起来。曲声呕哑难听,调调曲折直乱,叫人算是耳朵受了罪,心被挠的蛰痒。
掌柜的见则袖像个好人,便转向求则袖牵制住那道士。则袖自然愿意出手,掏出明竹扇,轻轻一打开,手间一转,直接勾住了道士的衣衫,扯得他动不了。这以巧来钳制软,算是好法子。只要看准他的来向,稍微偏转位子,将扇子绕指一转,就能抓的死死的。
就见那道长扭过头,擦了脸上的泪涕,问道:“难不成贫道与你这后生也有冤仇?”
则袖看向这道士。就这时,墨锵锵指了指野道士的衣襮,正有一个“云”型字。
看来这“兄长”是天星照前掌门,这喝酒恸哭的竟然是落云道长。
则袖连忙整好前辈的衣衫,打礼致歉。
掌柜的一看则袖竟然转而向野道士行礼,便以为是遇着团伙了,想着半辈子家业,还没娶到老婆就要没了,心中苦不堪言,一下忧伤过度,竟昏死了过去。
(五十)彼阎洞斗白匙白钏
“晚辈失敬,还望前辈赎罪。”则袖弯腰行礼。
落云摆摆手,擦了眼泪,叹气道:“不必拘泥这些,就是拘泥我现在也无心这个……”
则袖与落云入席,墨锵锵则去关切店家老板。
“前辈为何会在此处?”则袖为落云舀了一盅茶,茶水清淡,温度正温盅。
落云拂拂袖子,皱眉道:“自是知道浦玉那小子去了彼阎洞,要去把他抓回来。”
则袖听了这,立刻激动道:“我也是去找浦玉的,不如前辈与晚辈同路如何?”
落云听了则袖的提议,思虑了一下,倒觉着是个甚好的主意,便答应了下来。
“听昨天来这住宿的过路人说西边战乱不止,到底是怎么打的啊?”
晚上几人坐下来用餐,店家老板无意插了两句,却被则袖听去。
“刀戈相见呗。”落云漫不经心的回道。
则袖放下筷子,问:“如今哪方占优势?”
“听是咱们朝廷吧?搞了个什么计谋,把那些蛮夷后院搞空了,端了好多将军呢。”店小二放下抹布,也跑来谈论。
“……”则袖没有再说话。边境战乱常常不断,如今以其地方百姓进入了吾朝境内被掠财谋杀为由挑起争端,为了那些个琐碎零散的郡城,就拿起了刀,背起了枪。野心与傲心对垒,谁也不让谁,就是不给领土,对方也是要捞油水的。扩张与被侵犯的对象竟是反着的,却也不应该用得起“竟”这个字。
一宿秉烛夜谈,倒是交到了店家老板这个伙伴,为人老实忠厚,而且还有些聪善,倒是个可以好好相处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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