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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消息。”江岸冬笑笑,看着易芳。
“万一与江雪斋有关呢?”江岸冬算是易芳唯一一个点头同意的朋友,其实,她确实只有一个朋友。说起她对江雪斋的印象,就是温暖,像是一个家一样。从她记事,就是和哥哥在一起习武,那时议机署里有很多和他们一样大的,像培养死士一样的规则叫他们努力往上爬,这才成就了易芳的性子。她一直好奇哥哥的拼劲,直到她十八岁那天,易君才将他们的身世告知。
“你知道哥哥为何能这么拼吗?”易君把易芳的长剑擦拭完毕,放回剑鞘。
“为什么”
“因为仇恨。”
易君兄妹父母是夏家总管的孩子,父亲被夏家以偷窃光天书而赶出了家门,逃亡几年,才有了易君易芳,可后来,父亲还是惨遭贼手,易君认为一定是夏家的人干的。然而隔天就听见江湖上大肆宣扬,夏葛两家因为争夺光天书两败俱伤,他以为他看透了夏家真面目,三岁的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过了几年,他母亲改嫁后分娩难产而死,扔给了他一个妹子。他离开暴戾的继父,背着易芳去了议机署。
易芳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样子,只是又不愿与自己哥哥对立,便不表态,易君也不强人所难,说易芳可以不参加,但是不可与敌人为伍。
还记得上次夜里来对浦玉说消息,被易君知道了。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兄长生气,那是一种愤恨,一种不甘的愤恨。
窗外的枝丫长到了窗内,捅破了窗户纸,却也疏离了阳光。
(三十)剑影现湖底探虚实
只是江湖多纷争,定的人总是消失的快,或者是沦为鱼肉,或者是眼红。
大概就是,息事无声的人,就是弱者。
风刮着雨往林子里泼,往屋顶上倒。房子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像是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大雨,把地上的血和泥揉在一起。不是所有的大事都会有暴风雨出现,而江湖的风雨从不只在大事出现时才出现。
掩盖在顶霈的雨声里的,是来者的脚步,迎合闪电的,是如镜的剑光。那些人带着斗笠,雨打湿了竹青色的纱衣,脚步轻稳,又如猛兽一步步靠近。
“易芳何在?”就在山坡梅树的枝丫被折断掉落在房顶上的时候。
易芳听到声音,拦住了要开门的江岸冬,江岸冬也就警觉起来,问:“你们是什么人”
“是江岸斋主吧?能开门吗?”林念的耳朵贴着湿漉漉的门板,回话。
“我问你们是什么人。”江岸冬口气强硬起来。
林念站直身子,扶了扶斗笠帽子:“风雨阁林念。在下听得客闻易芳在江雪斋,可否叫我们前去查看”
见半响没动静,林念就掏出长剑,插进门缝,将门栓给别开之后,令几人踏门而入。
“……”江岸冬吓得连着后退了几步,被易芳护在身后,看着来者气势汹汹的样子,和门板破损模样,还有易芳这紧张的气势,江岸冬心里是明白的。这是大事不妙了。
“易芳姑娘果然在。”林念勾勾嘴角,摆手叫几人与其交锋。就在易芳摆脱纠缠时,林念擒住了江岸冬。她正欲砍向一斯,却看到林念的长剑已经挂在了江岸冬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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