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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
“是易君妹妹易芳。”
“易芳”浦玉一掠袍子,来到江岸冬身边坐下。
“我认得住,一个半花的,易芳当初因为和一个同僚充卖的消息数量一样,巧的是这个同僚还和她在能得第二个银花时知道了同一个消息,议机署决定一人一半。”江岸冬看向浦玉。
“阿冬知道的倒是详细。”高不落眯眯眼,看着江岸冬。
江岸冬侧侧身,看向高不落,笑道:“易芳和她兄长不同,性格虽然也是冷漠少言的,但很多消息,她都是卖我这,就算,江雪斋给的铜钱少。有时候,她也来找过我,偶尔会说几句话。我问过她,她也就说了。不过她没向我提过她兄长的事。”
“今天怎么来去匆匆的”浦玉看了眼门外的夜色,又看向灯光映照的闪烁缥缈的江岸冬的眸子。
“可能看屋里人多……”江岸冬思索着低下头,皱着眉头仔细琢磨着。
“恐怕,她兄长和她是一块的吧今儿个。”钓月僧端着菜走出来,四下见长辈走出,都谨色站起。
行了礼后,几人又重新归位坐下。
“这个白衣刺客,可是彼阎洞的”钓月僧问几位晚生。
“尚不知是何情况,还不能妄下结论。”浦玉摆摆手,面露难色。
“只是不太知道,则袖的状况。”归雁忧心的皱起眉头,酒肉鲜蔬无法下肚。
就这会儿,见门口出现了两个身影。浦玉站起身,端着烛台躬身往前探。快到门口时,手烛一晃,就看到了这高挑的男人正是则袖。
“则袖”浦玉神色吃惊。唤声引起里屋人的注意,连忙都走来看,果然是则袖和墨锵锵。
暮色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则袖一双如同寒雪映月的眸子,闪着幽幽凛光。
“到底怎么回事”浦玉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看着神色复杂的则袖,一时间也是五味杂陈。
则袖来到侧案坐下,说道:“我回到家,就看到竹子塘正在清理伤亡的侍徒,还有酒宴客栈的赔损。”
“我问老管家在哪,说是已经惨死在贼人手里,我便知不妙,连忙去正裳堂,我爹腹部中了箭。”
浦玉紧攥着剑柄,怒气焚烧。
“过了一夜,我爹才醒过来,他知道我回来的目的,就告诉我,我娘确实姓葛,我爹,确实是竹君子。”则袖低下头,头发垂在耳旁,风钻进发隙,凉意又带着入夏的泥土味道。
钓月僧看着浦玉周身的气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并未言语。
墨锵锵看这二人一个愁肠百结,一个愤恨冲冠,绝不能一个字都不吭,便连忙把他二人的思绪拉到正轨:“我看了一下竹子塘里的情况,伤者多死于剑伤,还有弓箭刺伤,武器想必就是彼阎洞常使用的长剑与□□,听塘主说他在打听光天书的下落,彼阎洞突然袭击也有了动机。可我们在山路上遇到的那一行人,有的人拿长剑,有的拿弓,有的拿枪,还有各种叫不上名的武器,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人。”
“你接着说。”高不落看了看浦玉和则袖摇摇头。
“竹子塘留下的箭,确实刻的有白字,但是,彼阎洞的箭大多用雁羽,可竹子塘留下的大多是鸭羽。”
“有人陷害彼阎洞吗?”江岸冬抬头看向浦玉。
浦玉侧侧脸,看向高不落:“宋鸿春”
把宋鸿春救治好时,浦玉查看过她的白缨□□,没有一丝血腥和血迹,可她明显与敌人交过手,难不成堂堂玲门左将军还不敢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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