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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京澍淡淡笑道:“姜小姐自由洒脱,其实我们两个并不” “那也不是这么个洒脱法子。”陈嵘清直接打断他的话,“整天满世界飞着玩,未来嫁进陈家,如何承担为人妻为人母的责任。” 陈京澍放下筷子,格外郑重道:“但其实我的身体,怕也是要耽误姜小姐的。爷爷,这么多年了,或许这个婚约就以我身体不好废掉” “陈京澍!”陈嵘清少有连名带姓的叫他,这次连脸色都严肃了下来,“你最好别有其他胡乱的想法,两姓缔结,那是上表天地了的。” 陈京澍语气淡淡,乖则里带了几分嘲讽,“爸作为人民公仆,怎么还能以天地为信仰,这传出去不太好吧。” 向来身居高位儒雅如松的政界人士,连生气都只是微不可察的眯下眼睛。 倒是陈镇风感受到父子俩的剑拔弩张,从中调和道:“京澍呀!听爷爷的话,什么都可以商量,但是姜家丫头的婚绝不能退。” 陈京澍知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今天也只不过探探两人口风。 于是话锋一转,退而求其次道:“爷爷,那今年过年,我想回澎镇。” 陈嵘清先一步开口,“不行!” - 位于美国俄亥俄州首府的冬日哥伦布,天气寒冷且湿润。 姜应礼穿着条浅粉色帝政裙赤脚坐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白日的光洒在她脸上,显得人病态又苍白。 “小礼,喝了牛奶就睡觉吧。”姜应止一身深咖色家居服,常年规律健身的男人,将她衬得更加病弱削薄。 姜应礼眼底略显空洞,转过头去,“你们最好别给我机会。” 这是她发疯的前兆,只是姜应止已经习惯,依旧满脸平静的问:“你晚上想吃牛腩煲还是排骨汤?” 姜应礼丢开手里的书,赤脚起身径直走到他面前,直接抬手将那杯牛奶杯打碎在墙角,“吃什么?吃哥哥可以吗?” 姜应止脸上这才有了异样反应,微微蹙了下眉心,警告她道:“小礼!” “胆小鬼。”姜应礼瞪着他,“你这个爱上妹妹,却不敢承认的胆小鬼!” 姜应止转身,拿过墙角的笤帚清扫地上的玻璃杯碎渣。 她在家里从不穿鞋,以免刺破她脚心。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姜应礼更怕他沉默对待自己,于是追在他身后。 “你也说了,你是我妹妹,所以我们之间不会存在爱情。”姜应止阻止她乱跑的动作。 姜应礼便是,他越不让做什么,她就越爱逆反着来,此刻赤着脚将一块玻璃碴悄悄踩在脚下,“我都和你说了,我在雍和宫见到了陈京澍的初恋。他们很相爱!” “他们之间的结果会是怎样,你比我清楚。”姜应止说的似是而非,却直接戳中了姜应礼的心脏。 她狠狠将玻璃碴扎进脚心,尖锐的痛觉立刻蔓延她全身,可她的心却像是活了过来,“那我嫁给他,是怎样的结局,哥哥比我清楚吧!” 姜应止见她动作,立刻将她公主抱起,往卧室走去。 “哥哥,有人给我们做过演示的,如果不能嫁给心爱的人,是可以” “姜应礼,不可以!” “我叫姜礼,不要叫我姜应礼!”鲜血染红了她的裙子,也染红了她的眼眶,“为什么陈京澍可以为了初恋不要陈家的一切,你不能为了我不要姜家。明明从小到大,我们只有彼此的。” 姜应止拿着医药箱,跪在她床边,“忍着点,有点痛。” 玻璃从脚心被拔出的那刻,确实很痛,裙子染就的鲜血也和那晚莫名相像。 姜应礼突然拉过姜应止衣领,捧住他嘴唇强吻上去,“哥哥,那晚也像刚刚那样痛。扎进去的时候很痛,拔出去的时候也很痛。但我却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少女的唇绵软又湿润,带着勾魂摄魄的诱惑力。 但还是会在某个瞬间,让人即刻清醒。 姜应止强行拉开她,口腔里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 他眼底表情突变,带着警告看她,声音低沉凶狠,“不许再提那晚的事。” 姜应礼脸上是苍白又病娇的笑,扬着下颌,跪俯在姜应止身前,“你那晚,把我衣服扯烂,压在身下。你说占有我的心不够,还要拥有我的身体。” “闭嘴!” “爸爸妈妈都没顾忌过我们,凭什么我们要一而再再而三被献祭。”姜应礼眼睛湿润,空洞的神情破碎惹人绯想,她勾着自己的发丝,脚趾去钩挑姜应止腹胯,“我会有自己的方式,去毁掉这桩婚事。” 姜应止握住她脚,仍是制止她动作,“那晚是个意外,往后都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