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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京澍担心她有其他伤,于是直接把她带回到万襄顶楼的四合院,又叫来家庭医生做全面体检。 “李医生,她怎么样?” 林逾静躺在床上,依旧紧紧蜷缩着身子,连紧皱的眉头都像在诉说不安。 也会突然睁开眼睛看陈京澍一眼,只是眼神空洞迷离,整个人就像稍一触碰就顷刻碎掉的玻璃。 李医生是陈京澍的专属私人医生,主要负责监控他的心脏,“陈总放心,这位小姐只是受到了些惊吓,加上她一直贫血和营养不良,所以才会突然高烧昏迷。” 陪同来的护士配好药,给林逾静打了一针。 “好好让她休息一晚,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特效药,药效快。 林逾静不安的眉峰,终于慢慢舒展下来。 陈京澍也舒了口气,给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她经常会这样吗?” 问完,李医生先是愣了下,“难道陈总不知道您女友平时的身体状况吗?” “”这七年,陈京澍一直刻意忽视她所有的消息。 连知道林逾静考入了华清美院,还是分手第三年时,听曲溪无意间提的。 此后,华清美院所处的北四环,成了他生命禁地。若不是陈今宜的新公司选址在那边,他只怕永远不会踏足。 “我我还真不清楚。” 李医生也没有多问,只回道:“没什么大碍,但是贫血和营养不良还是有点严重的,精神压力似乎也很大,这导致她睡眠质量十分差。” 陈京澍瞧着面色苍白的她,颤了颤唇角,“那,怎么调理最好?” “这很简单。不要过度劳累,吃一些补气血的补品,平时好好休息,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谢谢李医生。” 陈京澍和褚言一起送李医生走出客房门,然后李医生突然又回过头对他郑重说道:“最近,也要注意房事,不要太频繁。” “”陈京澍无言咳了起来。 送走李医生,陈京澍就坐在林逾静床边看着她。 面色苍白的人,瘦得像一片单薄的纸,脸颊都微微凹陷。 “躲了七年,不躲了?”房间开着空调,褚言关上门坐在一边的软椅上,问道。 “我是恨她的。”恨到,关于她的一点信息都不敢探听。可此刻瞧着她虚弱的模样,却连想要去抚摸她的手,都在颤抖。最后只是用指腹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一缕一缕捻顺平整。 “可我看着她唯唯诺诺地讨好我,小心翼翼地应对我,还有她卑微的自贬。我明明该扬眉吐气地得意,但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只心疼到不行,” “你俩呀”褚言叹了声气,“就是冤家。” “不是说自私的人,都会过得很好吗?她怎么越过越惨呢”陈京澍眉心都在颤抖,一滴泪落到了林逾静手心,“还偏又倔又硬,服软都不会了。” “那你这是打算从前的事,就算了?”褚言问道。 “褚言,我身边没什么亲人了。”陈京澍握着林逾静的手,摩挲着她掌心,“只要她愿意待我身边,图钱也好,图权也罢,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他只求,她能乖一点。 褚言无奈挠了挠头,“你这就是对小时候的事无法释怀,执念太深,别最后再伤到自己。” “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他俯下身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上,说道:“静静,我允许你的掌心把握我的命运。” 有时,爱与恨同行,不才更能证明,他爱她爱得不行。 “冤家,真是冤家。”褚言再次重复道:“那你下周要去美国动手术的事,要不要和她说一声。” 陈京澍摇了摇头,“暂时还没立场和她说这些。她自己都还生着病,虚得像张纸。” “好歹是你前女友。”褚言撇撇嘴道:“我看你就是怕,怕人家关心你,你又要猜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 “滚蛋。” “不过我可提醒你,你今天做出这样的决定,是真的爱她到不行,还是看到她受伤,外加上有小男孩追求的占有欲作祟,要掂量清楚。”褚言抱臂起身,“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是要她跟着你,还是做你壹京陈家的太太,这是两个概念。” “” “不说了,你也早点休息。眼下你手术更重要,还有就是别让你那个小替身截和了。” “就一小屁孩。”陈京澍将林逾静手放进被子里,起身,“晚安。” - 翌日,林逾静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置景陌生的卧室。 她先紧张地检查身体,发现自己衣着完整,包括最后的记忆回溯是同陈京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