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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后,风教习用软布托著一根软塌塌的东西取出。池砚惊愕地发现,那所谓的软势,跟男人的那物件居然十分相似。而且十成十的像足了还未□的阳丶具。
只见风教习双手在那东西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它就像充气般渐渐胀大,最后的样子,也就是□的狰狞之相。
池砚讶然,风教习把软势递过来,道:“用这个,可不许咬到了,上面留一个牙印子,我就打你十鞭。”池砚心惊胆颤地接过来,入手手感温软硬挺,与男人□十分相似。
虽然只是器物,可要比先前的玉势也大一圈。再吞入就有点困难。不过他努力地大张口,还是渐渐吞进去。
可是,这牙齿不碰,就十分为难了。一不小心碰上,那风教习就像有知觉,鞭子便准确无误地打过来。
池砚噙著泪,战栗著忍了,越发卖力地伺候那根软势。身后角先生则被扯上了一根链子,一端拎在风教习手中,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不时地顶它一下。
不知含了多久,风教习才抽出软势,让池砚休息一下,他自己却仔细检查著势上是否还有遗漏的牙印。池砚心惊胆战地半跪在榻上,生怕握在风教习手里的鞭子往自己身上抽。
直到风教习点点头,池砚才捏一把冷汗,瘫坐在席上。
风教习瞥他一眼,道:“今天表现还不错。课业倒是可以松缓些。
说著命他抬起臀,把那较为嬉笑的角先生取下,随后把刚才他含过的软势蘸了些东西送入后丶庭。
这家伙大,而池砚后丶庭不过开拓过几次,吞下便很是吃力。可风教习丝毫不肯退让,仍是直直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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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教习笑道:“过一会儿就没那么难过了。”
果不其然,一盏茶过去,后丶庭里就瘙痒起来。池砚多少也明白软势上蘸了些什么,便放弃了抵抗。任由药性击垮了头脑。他拼命张大了腿四处磨蹭床柱。
风教习看到兴起,双眼直勾勾了。这药性发作的时间也不慎常,小半个时辰过去,池砚全身潮红退下,在床上翻滚的身体也停下来。
风教习揭开他眼皮瞧了瞧,确定他只是昏过去了,心里有些懊恼。
命令是说不许伤人的,这样……似乎是不好。
见池砚转醒,风教习就命人抬池砚回去。身后的软势却不拿出来,叫他好好戴著。
池砚难过地趴著回秋潭阁。路过花园时,听见假山下有调笑的声音。
他竖起耳朵听,那声音熟悉的很,正是多日不见的齐铭远。
只听得齐铭远懒懒道:“妖精,腰再扭就要断了。”
另一人赫然便是雁翎。那雁翎语气娇嗲道:“老板喜欢吗?”
齐铭远不知做了什么举动,热得雁翎咯咯直笑,然后一片水声肉声拍打。
池砚大窘。脸顿时烧红,仿佛那边调情的正是自己,万分不好意思。抬他的一个小厮则悄悄与另一个道:“雁翎勾搭上老板也有些日子了,没想到老板还没厌恶。”
另一个道:“好日子也长久不到哪里去,快走,老板会听到的。”接著便加快脚步抬著池砚去了。
池砚心里五味杂陈,虽然早已猜到会是如此,可当面一见,竟然还是不能释怀。
第十九章
池砚跟浓儿打听承想。浓儿挑了挑眉,道:“你……一直不知吗?”
池砚黯然道:“我……”
浓儿嗤笑 “承想曾是东篱下的头牌,只是死的有点可惜。”如此?池砚被挑起了好奇。浓儿继续道:“说起来,你们倒是长得挺像的。只是,他一个急脾气,谁惹了他,就劈里啪啦一顿好骂。更奇的是,他在居然没有的罪过一个客人。你们的性子,可不像。”池砚黯然。
浓儿又道:“公子大可不必问此人的,他都已经死了几年了,跟一个死人争,是很无趣的。虽然……还是有很多人挂念他。据说……齐老板也对他情根深种。”池砚浑身一震,那头埋得更低,只差扯过云彩来盖著脸。浓儿扶著他的肩膀,道:“公子,多听我一句劝。此时齐老板看你,就像看著承想。他心里,是没有你的。”
池砚不甘道:“可他还跟……还跟……”
“什么?”
池砚咬咬牙,怒道:“他还跟那个雁翎在一起。他不是喜欢承想吗?为什么还跟他勾搭?”浓儿冷笑:“雁翎自承想死后,处处学他,别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