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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就是去监视衣筑了,这小老头又跑回了朱城,到底想干什么不得而知。
而申屠夷想要钓出他身后的大鱼,那么跟踪监视便少不了。
从浴室出来,这酒楼的浴室不错,叶鹿洗了个畅快。
长发铺在身后,还有些潮湿,她被热水熏得脸蛋儿红扑扑,甜美可人。
麦棠还没洗完,她自己先出来,朝着房间走去。
踏着楼梯,上了二楼,走廊很长,空无一人。
往房间走,那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在这时走出一个人来。
一个年轻的妇人,头发用头巾裹住,手上拿着一个大水壶,是送水的。
迎面走过来,叶鹿一边捋着散落在肩头的湿发,一边看着那妇人,她不由放慢了脚步。
视线从这妇人的脚下开始,一寸寸向上,掠过她的手,手臂,肩膀,皆较为粗重,看起来很有力。
做苦工的女人她不是没见过,但是像这种粗的这么匀称的,还是少见。
越来越近,那妇人也终于抬头看向了她,对视的一瞬间,叶鹿就瞧见了她眼底浮起的喜悦,那种喜悦夹杂着贪婪,还有凶狠。
立即停下向前的脚步,叶鹿转身就要向楼下跑。谁知那妇人如同鬼魅,扔掉手里的水壶,眨眼间挪到她身后。
两只手如同钳子,甚至更像魔爪,扣住她两侧肩膀,然后顺着手臂下滑,轻而易举的将叶鹿控制在了手里。
一手拧着叶鹿的两条手臂,她一手绕过叶鹿的颈项捂住了她的嘴,“九命人,你落到我手里了。”她附在叶鹿耳边,如是叹道。
叶鹿挣扎,闻此言不禁后颈发凉,她是九命人的秘密已经泄露了。
拖着叶鹿,这妇人的力气极其大,她快速的撞开旁边一个房间的门,然后拖着叶鹿闯进去了。
挣扎着,但两条手臂被她控制,好像要拧断了似得。和申屠夷动手时都没这么疼,可见这妇人力气有多大。
嘴被捂住,但叶鹿能发出些呜咽的声音来,两条腿不断的乱踹,成功的弄出了一些声音来。
妇人拖着她直奔窗边,显然要从这里逃走。
蓦地,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叶鹿转眼往那边一看,暗色的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
下一刻,她两条手臂就被放开了,叶鹿极快的抓住捂住她嘴的那只手,然后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吃痛,妇人一个大力把叶鹿甩开,转而开始对付冲进来的申屠夷。
叶鹿被甩到一边跌倒,后脑勺撞在了横榻的扶手上,疼的一时眼冒金星。
那边二人,打斗生风,而且桌椅被连累的四分五裂,残渣满地。
蓦地,窗户发出巨大的碎裂声,那妇人顺着破碎的窗口飞了下去。
申屠夷没有追下去,在窗口看了一眼下面,随后便转身走向了叶鹿。
他淡淡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然后看向靠坐在那里的叶鹿,“你没事吧?”
叶鹿脑袋嗡嗡响,听着申屠夷说话都有点悠远。
“我的头,好像破了。”不敢动,叶鹿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长发散乱包裹着她的小脸儿,看起来可怜极了。
闻言,申屠夷蹲下,一手托住叶鹿的下巴,一手罩住她的后颈,让她坐直了身体。
随后,他拨开她后脑的长发,一些发丝黏在了一起,流血了。
“没事儿,破了皮,不要动。”说着,申屠夷动手从叶鹿的裙子上撕扯下一块布,然后压在了她后脑的伤口上。
☆、042、负伤
龇牙咧嘴,叶鹿感觉整个后脑的头皮都被撕扯下去了,以至于她怀疑,申屠夷趁机把她的头发也都拽走了。
“你确定只破了一点皮?好疼啊!”眼泪汪汪,叶鹿坐在那里,下巴上就是申屠夷的手,这厮固定住她,即便疼她也躲避不了。
用那块布料用力的压着她的后脑,申屠夷看了一眼她的小脸儿,“站起来。”
话落,申屠夷托着她的下巴用力,叶鹿不想服从也得服从,否则脑袋就被他揪下来了。
站起来,叶鹿在申屠夷的半强迫之下坐在了横榻上,他随手又在她裙子上扯下一块布料来,将手中用过的扔掉。
微微垂眸,叶鹿看向地上那用过的布料,立即睁大眼睛,“好多血!申屠夷,你还说只是破了皮,怎么那么多血?哎呀,我头晕。”说着,她身体开始晃,真有点晕了。
申屠夷面色无波,看着那身子发软往下滑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