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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
曲子很熟悉,分明就是前天上古文课,讲《诗经》的时候,老师特意放了好几遍的那首。
我也听出来了。
简简单单的曲调,反复咏唱着的不过一句话。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前,再来个小剧场
因为和阿蛮是亲戚关系,所以陆栩从小就无奈地生活在腐女的荼毒中。
有一次阿蛮跟陆栩借手机数据线:“你数据线借我一下。”
“怎么了?”陆栩问她。
阿蛮叹息一声:“我手机那个弱受可能被插松了,看看换个攻能不能拯救他。”
陆栩:“。。。。。。”
☆、秘密往事2
尽了兴,刚刚上岸,立刻就被守株待兔的苏苏老师逮住了。
好脾气的人突然爆发才可怕,我们被黑化暴走的苏苏老师骂得狗血淋头,每人领着三千字的检讨灰溜溜地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毛毛忽然扯了扯我的袖子:“唉,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墓啊。”
我扭头一看,果然一个墓碑掩在荒草蔓烟的地方。
毛毛打了个寒战,她胆子小,怕鬼得很,就拼命拖我走。
我忍不住回头去看,脚下就慢了。
毛毛急了:“别看啦,小心晚上鬼来找你。”
结果我没吓到,她自己倒是吓得半死,手上的力气瞬间就大了,我跌跌撞撞地随着她走。
回到住宿的地方,躺在床上,我又想起刚才看到的墓。
在看到那个墓时,我脑子里忽然窜出了许许多多,细碎的画面。
细软的,藏着小贝壳的沙滩,四季不停的,咸腥的海风,蜿蜒的栈道,被海浪冲刷得沟壑纵横的岩石。
那是来到南川之前,我和弟弟的家。
一个以香蕉和海产盛名的海岛,从南川往东上高速路,开两小时的车就可以到。
我们住在海边一个爬满爬山虎的老房子,靠着山崖。
山崖上是一间私人墓园,锈迹斑斑的铁门长年锁着,里头孤零零地伫立着一块墓碑。
那块墓碑,是的,我想起了,是那块墓碑。
我和弟弟曾经翻进去玩过大探险,弟弟还指着上面的字问过我:“唉,薛思琪,这个是老师说的宝盖头吗?”
上面镌刻着一个名字。
“宋其嘉。”
最后我几乎一夜未睡,直到凌晨才撑不住睡过去。
第二天,原本计划的日出并没有看到,连老师都通通睡过头了,哈哈。
幸好,不然昨天爬得那么辛苦,还要我四五点起来看一个破蛋黄是怎么从云海里煎出来的,我大概会暴走!
下了山,坐上回程的车,秋游就这么结束了。
苏苏老师笑眯眯地说:“回去每人交一篇‘游王寿山有感’的作文,八百字以上。。。。。。”
大胖才嗷了一下,就听见苏苏老师不慌不忙地继续说:“我还没说完呢,回到学校还要上下午的课,你们别溜走哦,我会点名的。
”
大胖正想继续嗷,又见苏苏老师笑容更深了:“顺便提醒你们一下,下个星期三月考,要好好复习哦。”
这不是苏苏老师,是恶魔!
非洲在旁边45度仰望天空,忧伤地说:“有时候,只需要三句话,就足以让人痛不欲生。。。。。。”
阿蛮凑过来问我:“这位同窗,你可知,为何你我听到考试时天地变色天崩地裂,而你我的弟弟都那么淡定么?”
因为一个是学霸,一个男朋友是学霸。。。。。。
我当然不会承认,于是我肃然道:“因为我一直把学习当做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阿蛮怜悯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肩膀,沉痛道:“同窗,不要再骗自己了,只因你我木有男盆友!”
我配合她做涕泪满襟状:“这位同窗,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就不要拆穿。。。。。。”
抱头痛哭地耍了一会宝,我与她不约而同回头去看那两个天妒人怨的家伙,这两个正腻在一起玩闹,陆栩侧着头看弟弟,伸手去点弟弟的额头,给他因为吃了泡面而长出来的三颗痘痘取名字:“北大,清华,复旦。”
弟弟听了笑骂了一句:“靠,小小青春痘竟敢比我有学问!”
陆栩也跟着他笑。
看来,总有那么些事无关性别,只要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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