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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你们在做《编辑部的故事》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把你们自己这种幽默的才华全搁里头了?
王:其实对我们来说,我都不知道什么叫幽默。因为北京话有两种,老舍他们讲的是一种主子说的话,我们说这话是由奴才说的话。奴才说话谁也不能得罪,他经常一仆二主,夹在两主子之间,比如说福晋问老爷刚干吗去了,不能告诉您,但也不能说假话,一套半真半假的话,因为北京城里的市民成分,在过去封建王朝时期只有几个主子,大部分都是奴才,就变成说两面话,话里有话,夹枪带棒。
曹:您跟冯小刚合作就是从《编辑部的故事》开始的,有人说冯小刚最大的聪明的地方是特别会利用比他更聪明的人,比如说王朔。
王:很多人都有这个能力,我也有这个能力。这不是说他独有的品质,也不是一个不好的事情,很多人都会利用别人,其实最好的导演就是一个博采众佳的人。导演里也有特别强的,比如姜文同志,他是一个自己把所有事都想明白的人,他七年才拍一部电影,他这次拍一部电影棒极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吧。
曹:很多对你们都熟的人都说,其实冯小刚是在您的语言风格当中慢慢起来的。
王:我不太同意这个说法,因为这不是我的语言风格,这是整个北京的语言风格。比如叶京,他也用这个语言,我们的语言背景是一样的,等于我们都长在一块地里,我能说这块地是我的吗?我成什么了,我成地主了,我不这么想。
曹:为什么后来您从美国回来之后跟小刚就有点疏远呢?
王:因为冯小刚跟我在一起,造成他的作品被毙,那我们只好分开做,包括像《甲方乙方》,你挂我名就麻烦,你不挂我名就没事,那何必呢?大家自然分开了。慢慢地,他希望进入主流,我希望演边缘人,所以大家个人追求不一样。
曹:《甲方乙方》拍完以后,拍《一声叹息》您开始不太同意。
王:没有,那是当年被枪毙的《狼狈不堪的日子》,他要拿去,我说你拿去,这本来就是我们俩一起写的剧本。后来他坚持让王中军给了我一笔钱,那当然我也很感谢了。
曹:《一声叹息》放了以后,您说这个电影其实是小刚挺看重的,可是您觉得不满意。
王:我没不满意,都谁说的?后来他的电影我都不怎么看,我没有那么自恋,我写过的东西我全都不看。
曹:从来就不看?
王:从来不看,我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小刚他是一个正在发展的导演,他一部比一部强,他也是个野路子出来的,老实说。
玩的就是心跳——王朔专访(5)
曹:按他自己的话说,人家在造一个宫殿,我没办法,只能在旁边造一个偏房。
王:既是事实,也是遮羞吧!
曹:据说您跟女儿一块看电影《无极》的时候挺感动?
王:那有什么,他讲真善美我就感动,还不许感动吗,我没那么复杂。因为我觉得很多人都不好意思讲真善美,他就好意思讲了。尽管很多人站在中国的现实认为今天讲真善美有点虚伪,我不觉得,我觉得可以,哪怕是在一个虚构的环境下讲。至于说美术上的瑕疵我觉得任何电影都有。
曹:您觉得在您现在生活当中,什么才是一个真正的重心,是女儿吗?
王:女儿也不是,女儿是很独立的一个人,我就跟他们说我女儿超级自信,比我都自信,永远不考第一,为什么,怕他们自卑。她把我都骗了。
曹:她怎么骗您?
王:她今年该考大学,她在旧金山,美国那个高考分是2000分,考三次,一次比一次差,一直考到1800分都没考过。我说你这怎么办?你上社区大学吧。她说我倒不用那么惨,我说你最惨就是回来跟我过,无所谓,咱花钱上北大那北大荒。就那天正在打电话,她说圣地亚哥大学录取她了,那你就去吧,特别好,也是她目标要去的地方。行了,准备庆祝了,结果昨天告诉我,伯克利大学又把她录取了。到了伯克利大学就是天了,而且伯克利大学学费又便宜,她又不用搬家了。所以我后来发现她还是挺的,完全不用我操心。我说你怎么蒙人呢,你告诉人你假装没考好。
曹:在您眼中徐静蕾是不是一个
王:北京朝阳区一女的。
曹:邻家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