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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不清楚,深奥难懂的功法和这些微言大义的道藏倒是确实能感觉到有联系,还是看的不够啊!”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印刷技术都上来之后书籍还是这么贵,在调匀了呼吸之后,体内两道性质不同的真气在经脉中安静的流转着,虽然并不显得有多么的博大浩瀚,但其势却如崩落之雪,直让人觉得无可抵挡。
在接下来的两三日内,他也从酒馆的茶博士口中听到了确定的日期,刘大财主将要金盆洗手,这一消息已然将三山五岳的好汉吸引了过来,他们在前往衡山城的同时,也在一路上制造出了各种各样的麻烦。
就像现在的回雁楼,那个老板已经将桌椅板凳换了两茬了,只是就算他将伙计们的工钱一扣再扣,也依旧挽不回即将而来的新损失。
而当这位樵夫兼猎人兼鼓吹手走到酒楼门口的时候,这个大腹便便的老板便像看到救星一般冲了上来,直接抓住他的双手喊道:
“岳松贤侄,你可一定要帮帮老哥我啊!”急切之下,这个口不择言的老板更是忽略了旁边一对穿着黑衣,腰系黄带的祖孙。
第二章 回雁楼
回雁楼就是这座小城中最大的一个酒楼了,因为老板就是本地人的关系,平日里的价格也还算公道,岳松一旦有了闲钱,也会偶尔来这里买个卤肉熟食之类的打打牙祭,让自己贫乏的物质生活能稍微有一点颜色。
至于为什么这个胖老头会知道自己能打,岳松也感觉有些无奈,那天他在道上走着正准备进山打几只兔子,结果这个老头骑的那头驴突然被虫子蛰了一下,直接发狂的向前乱跑,看着那个家伙快要掉下来而且会被一蹄子踹飞,看不下去的自己便强行将毛驴按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则拽着他的领子将其举了起来。
先是确定了自己的毛驴没有被摁死,莫老板在确认面前这个身高六尺的朴实壮汉也不会额外找自己要钱之后,便打上了雇佣这个壮汉作为自己酒楼打手的主意,毕竟有时候遇见那些走南闯北的江湖人士闹事的话,还是需要有个能撑场面的人来应付那些卖艺的家伙。
当然,要是遇上什么名门大派,各地豪强之类的,只能跟衡山派拐弯抹角的扯上一丁点儿关系的自己也只好认栽了。
岳松自然不会答应这一要求,作为樵夫,猎人和唢呐手好歹还能留出足够的时间看书,去给人当打手再端着本书认真看那就太搞笑了。
在劝告无果之后,本着留下条线的想法,莫老板还是答应以后他来酒楼买东西可以打折,不过那九折也确实跟没打一样。
不过在今天,这个老板也只是想让顶楼那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和那个尼姑跟旁边那些带剑耍把式的家伙不要把其他楼层也砸了,至于顶楼,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这一次,岳松自然应允了他的请求,现在顶楼上令狐冲和田伯光正在胡说八道,自己正好也去上面听一听他们是怎么扯淡的。
施施然走进楼中将被打翻的桌椅板凳全部摆好,店里的伙计因为惧怕肆意妄为的江湖人士早就跑得不见影了,岳松只能走到柜台旁边给自己拿了一坛‘女儿红’,顺便去后厨端了两盘菜,然后才慢腾腾的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刚一出楼梯口,正上方的大笑声便瞬间变得清晰了许多,那一对依旧坐在窗口旁边吃菜的祖孙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也不理会他们,岳松给自己找了一个远离三楼楼梯口的位置便坐了下来,听着上面“这小尼姑脸上全无血色,整日价只吃青菜豆腐……”的说话声音,他就知道过一会儿才能打得起来,自己还不用急着上去观摩他们的刀法和剑法。
在旁边那个老头带着趣味的目光中,岳松给自己倒了一碗所谓的女儿红,在一口灌下去之后,他干脆的一口喷到了地上。
“我擦,那个死老板是往里面加了什么东西?!”直接将那一坛酒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岳松再次确信自己真的欣赏不来所谓的美酒,还是茶和豆浆更适合他一些。
无视了旁边那个小姑娘‘小声’窃笑和嘲讽的声音,岳松开始啃着鸡爪聚精会神的听着上面的套路,在听到“杀了你这淫贼!武林中人人都要”这个年轻的声音之后,岳松就知道自己可以换个地方吃饭了。
端起菜盘,岳松以一种让那个老人骤然变色的速度消失在了他的眼前,当他踏上顶楼地板的时候,扬起的微风才刚刚吹到他们的桌角。
面色一凛,这个老人下意识的便将黑血神针自袖中捏到了手掌心,随后又抖回了原来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