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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进宫来,他想也没想就跟着那公公进了宫。
风亦寒淡然的看着潇肆意,没有任何表情,潇肆意来了他是该庆幸云雪颜可以平安了,还是该苦笑,他即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皇上吉祥!”潇肆意躬身请安,然后飞快的将一粒药送给段司逸,随即转身看向风亦寒,“师兄,为什么要这么做?”
“怎么做?”风亦寒淡着嗓音,眉角轻挑,既然不该段司逸死,那就是他死!早在六年前他就是那该死的人当中的一个了。
“你这是弑君,罪不可赎!”哀痛的叹了一口气,潇肆意跪倒在地,“皇上,师兄这次是糊涂了才做错事,您赦免了他吧。”
“肆意!”风亦寒忍着怒气,冷冷一叱,“你给我起来,跟他求饶?他根本不配,既然我今天来了这皇宫,生还是死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出去带着她走!”
潇肆意自然是懂得风亦寒口中的她是谁,他不再多说什么,跟段司逸请退,飞快的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屋中再次剩下两人,段司逸吃了解药身体的疼痛缓和了许多,冷冷的凝视了一会儿眼前的人才开口,“来人,本朕把他压下去!”
风亦寒没有反抗,只是淡漠着甩开想要上前的人,“我自己会走!”
走出书房的时候,他看到云雪颜仍然站在外面,看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不解,“亦寒,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叫他亦寒,他很满意,只是怎么做?他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好。
“这些事早晚会发生,现在凤夕楼回来了,你和他也可以好好在一起了。”说完,风亦寒离开。
站在原地,看着风亦寒消失的方向,她和凤夕楼……中间还隔着南国公主。
187 司逸之情
凤夕楼回到丞相府被禁足,虽然有风亦寒替他洗脱罪名,但还没有最实质的证据,段司逸又不能让风亦寒出来作证,只得让凤夕楼暂且呆在府中。
入夜,天空蒙上星辰,璀璨的一片,云雪颜仰头看了看天际,稳了稳手中的端盘才朝着大殿里走去。
偌大空旷的大殿里,灯火通明,却只坐了段司逸一个人,明晃晃的龙袍披身凸显威严,深邃的眼眸半眯着倪视正朝着自己走近的女子。
“颜卿这么晚来只是想和朕喝酒?”打趣的说着,段司逸没有动,只是看着云雪颜慢慢朝着自己而来。
“皇上吉祥。”轻轻叩首,云雪颜隔着面纱的脸在灯光下恍恍惚惚。
“来求情?”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段司逸抿着双唇一笑,“他可是要弑君,你这次来有多大把握?”
“皇上多疑了,臣这次来只是斗胆和皇上饮一次酒。”欠步上前,云雪颜将端盘放在桌子上,然后斟了两杯酒。
她不擅长喝酒,所以带来的是果酒。
“果酒?”端起精致的酒杯,段司逸细细摩挲,沉沉轻笑,“酒是有了,那歌舞呢?要不然颜卿为朕舞上一曲?那晚盛宴上颜卿的《清水吟》朕至今还记得。”
刚欲拿起酒杯的手一抖,酒瞬间洒出来半杯,澄澈的眼眸怔愣的看着段司逸,云雪颜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原来……那么多事情都是段司逸故意让她去做的,就像是南方灾银私吞案一样。
他故意让她去,因为他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凤夕楼和段南煜都会帮助她。
他知道她是云雪颜,所以朝堂之上他批准了她,他是精明的君王,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能够骗的过他?!
否则先皇的那么多皇子为什么偏偏选中他来做这皇上?
云雪颜就是绝颜,绝颜就是云雪颜,原来一直都没有变,而她,一直都被段司逸玩弄于鼓掌之间。
她笑,笑无可笑,到头来的赢者不是别人,正是段司逸!
“原来皇上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那为什么不拆穿?是想看我的笑话?”抬手将半杯果酒灌下肚子。
她只觉得这酒太烈,从喉咙里蔓延到胸口再到胃里一阵火辣。
“朕认命你是有私心的,因为朕知道你是云雪颜,没想到掉下悬崖半年之后你还可以活着,但你必须要了结你和南煜以及夕楼之间的感情。”段司逸将目光递到云雪颜身上,“他们都是朕的兄弟。”
“雪颜明白了,他们两人……雪颜都已经配不起了,王爷也好,丞相也好,他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不是么?所以雪颜恳请皇上放雪颜走,永远离开!”淡淡的笑,他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她没了插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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