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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君牙恰好被叶问水顶到男人体内最为敏感的那处,被狠狠触碰到那一点的时候,他的神色竟在瞬间就变了。
“唔!”拓跋君牙艰难地呻吟了一声,急切与焦躁让他渴望早一些能得到解脱。
叶问水瞧着拓跋君牙这副模样也是差不多到了极限,当下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想要尽快为对方解开,可他捆绑拓跋君牙男根的时候委实太过严密,再加上他现在正和拓跋君牙结合在一起,看不见那根东西到底怎么绑的,好一会儿都没能弄开。
“快啊……快放开我!”拓跋君牙挺起身来,痛苦地哀求道。
叶问水被他催得心烦,正要发作,却忽然听到不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出于武人的敏感,叶问水当即也顾不得自己爽快,这就抽身而出,一把将拓跋君牙推倒在地,他匆匆地拉了裤子遮挡住下身,向着来人方向轻声喝去,“来者何人?!”
一片黑暗之中渐渐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色西域袍服的身影。
来者正是明教弟子陆枭。
陆枭随手取了风帽,那双碧蓝的眼带着笑意往叶问水这边看了过来,随即又轻轻扫过了因为欲望难解正在地上无力挣扎的拓跋君牙。
“叶兄,是我。”陆枭操着一口有些生硬的官话慢慢靠近叶问水,那双蓝色的眼却一直落在拓跋君牙身上。
拓跋君牙此时倒在地上,目光恰好接触到了陆枭那双冰冷的蓝眸,比起叶问水眼中对自己赤裸裸的厌恶,这个男人眼里的冷漠背后深藏着危险的情愫。
“呃,原来是陆兄弟,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叶问水自觉有些尴尬,他起脚踩在了拓跋君牙背上,只似踩了块垫脚石那般轻易。
陆枭抬手轻轻地抚过自己梳得整齐的鬓发,道,“我每日睡足一个时辰便够,刚才我醒来看到拓跋君牙与叶兄都不在帐子里,估摸叶兄必是带他出来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陆枭走到了拓跋君牙身边,他微微眯起眼看了看拓跋君牙胯间那根被绑得不成样子的男根,忽然笑着说道,“叶兄,你可小心些,别把他玩死了。”
“不,不会!我只是嫌他淫靡污秽,所以这才把他下面绑了,我这就给他解开!”
叶问水面上一红,急忙便要俯身为拓跋君牙解开男根上的束缚。
忽而,陆枭抬手一拦,阻止了叶问水俯身。
“怎么?”叶问水不解。
“他受了极乐引的药性,阳物可久持不射也无妨。若是这么早解开他,岂不失了乐趣?”
陆枭说着话,已率先蹲了下去,他一把掐了拓跋君牙的下颌,看着对方难受的神色说道,“叶兄,既然已经把他牵出来了,就让我们好好玩玩才回去吧。”
叶问水先前肏了拓跋君牙一番,再无立场对陆枭的建议有所置喙。
他干笑了一声,只点头说道,“陆兄既有兴致,那么我便奉陪了。反正,拓跋君牙这样的败类,人人得而辱之。”
拓跋君牙正自被欲火憋得难受,又受了叶问水那般侮辱,愤然之火终是难以压抑,他猛地挣脱了陆枭钳制住自己下颌的手,扭头瞪了叶问水沉声斥道,“朝廷尚未给我定罪,你有什么资格放言本将军是败类叛徒!藏剑山庄中人不是向来自诩君子如风吗,却也是出了你这这般的小人!”
“你谋反的证据确凿,如今还想狡辩不成?!”叶问水听到拓跋君牙胆敢辱及师门,当即便探手抓住捆绑对方的绳索,将人拽了起来,怒声反问。他亲自从拓跋君牙的营帐中搜出了对方收藏得妥帖的哥舒翰劝降信,莫说他与拓跋君牙有隙,即便换了与他无冤无仇的人来,只怕也是不肯相信对方毫无谋反叛逆之心!
“区区一封书信,便要定我死罪,叶问水,你当真恨我得很啊。”拓跋君牙冷笑一声,神色倒是愈发孤傲。
陆枭见叶问水又要作气,当即便笑着劝止了他。
“叶兄,此贼狡诈奸险,怙恶不悛,何必浪费你我口舌。有什么事,先把他好好收拾一顿再说无妨。”
陆枭抬手托了拓跋君牙的下颌,双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对方的双唇掐开。
拓跋君牙愤然地盯着不怀好意的陆枭,却见对方一手已解了裤头,掏了男根出来。
“听闻拓跋将军你素有雅致,尤善丝竹,今日,便请阁下好好品一品我胯下这根萧吧。”
说完话,陆枭已将男根戳弄到了拓跋君牙的唇上,他知晓拓跋君牙必不肯轻易屈服,却也不急着用强,只是来来回回把硕大一颗龟头轻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