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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色之间,有种冷冷的俨然。
“好吧!”他终于说道,“今天我先不和你算究竟是谁诋毁了先王的功绩,也许你手下那些为非作歹的僧侣们比我更清楚。纳鲁斯大神官,你为神庙积累了这样巨大的财产,其内部的经济循环链足以形成一个国家。从底比斯一直到孟菲斯,民众们都在传言着,卡纳克与卢克索,就是埃及的国中之国!”
纳鲁斯大神官陡然间瞪大了双眼,涣散的瞳孔与惨白的面容便似神赐予他的鞭挞!“王!”他呼吸困难般喘口气喊道,“请不要相信那些无知愚民的流言蜚语!”
“那些无知愚民,是尼罗河的水滴,汇成洪流。若顺水而行,那些飞跃的浪花会把你越涌越高,若是他们想要冲毁摧跨的,那即使是浪尖的人物,也就此永沉河底了!”
“不详之风吹过尼罗河……”大神官喃喃道,他的惊惶已被一种决裂所替代,他神色阴郁的看着法老,口吻是万分的大不敬:“王宁可顺从愚民的谎言而随波逐流,也要让老臣永沉河底吗?老臣死不瞑目!”
“你该瞑目的!”德卡冷冷道,他走近纳鲁斯大神官,咄咄逼人,“看着我的眼眸深处吧!那里清晰地印刻着你的罪行!大神官,你从‘未知’那儿骗取了王家护身符,这也是愚民的谎言吗?!”
大神官倒退一步,垂下了眼睛。“不错!”他回答,“我以欺骗从‘未知’那里获取了王家护身符!”说话间,他的手伸向了怀中暗藏着的匕首,但是德卡按住了他的手,“慢点儿!大神官!”他慢吞吞说道,“你——罪不及死啊!”
“那王打算如何处置老臣呢?”大神官问道,他的语声平静得异样,表情极为安详,倘若可纶看见,她一定会肯定地认为,这是耶酥受难的表情。
德卡正要说话,但就在此时,议事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莎萝王妃拉着佩特拉女王走了进来,身后是她的努比亚亲兵卫队。
“母妃!”哈夫拉王子急忙上前,“您不能来这里!”
“王妃,请回宫!”荷德布宰相也阻止道,“先王留有遗命,王妃您不得涉政!王在此商议国事,请您回避!”
“我来此地,也是为了埃及的国事!”王妃朗声说道,她扬起手来,金色的王家护身符就在她的手中闪光,“我将以先王的名义,废黜德卡!”
“母妃!”她身后的佩特拉女王惊喊一声,“您清醒些吧!您知道自己在说多么大逆不道的话吗?!”
而其余众臣皆是大吃一惊,不约而同望向少年王,看到德卡的脸上现出满不在乎的微笑,他们又有点糊涂了,猜想莎萝王妃的精神状况也许真的出了点问题——虽然她手中握有王家护身符!
“然后呢?”德卡望着王妃笑道,“废黜我之后,您打算让谁来统治上下埃及呢?”
少年法老的若无其事让王妃有点心慌,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着说道:“哈夫拉将娶王室长女佩特拉为妻,籍此获得不容置疑的王位继承权。先王也将王家护身符留与哈夫拉,选择他成为继任的埃及法老!”
“母妃!”哈夫拉王子大声道,“请勿妄言!”
佩特拉女王也挣开母亲的手,“我决不会嫁给王兄!母妃,您不要擅自决定!”
“尊贵的莎萝王妃,王家护身符是先王亲自戴在德卡王胸前的,这一点老臣清楚的记得,请不要混淆真相!”
“荷德布,你一定是老眼昏花了!王家护身符明明就在我的手上,而德卡他,什么也没有!”莎萝王妃冷冷的看着大臣们,“你们是打算效忠于哈夫拉呢,还是与德卡一起去冥府做伴?!”
她手一挥,她的亲兵卫队立刻四散开来,用明晃晃的青铜矛尖指向每一位大臣的颈项。此时便有大臣说道:“我将效忠与哈夫拉法老!”
“闭嘴!”荷德布宰相狠狠喝止,“你们忘记了在先王的病榻前立下的誓言吗?'奇‘书‘网‘整。理提。供'难道你们就不怕阿努比司神将你们罚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吗?”
众臣一片默然,此时却听纳鲁斯大神官缓缓说道:“我将违背我的誓言!”他说着走到莎萝王妃的身后,看着德卡说,“上下埃及所有阿蒙神庙都承认哈夫拉为统治埃及全境最合适的人选!”
“纳鲁斯!你可是先王最器重的人之一啊!”荷德布宰相试图劝服大神官,“先王将王家护身符交与德卡王的时候,你也在场。德卡王才是先王所认定的继承人,你心里也很清楚……”
“荷德布,我不能让我多年的心血毁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手上!你若坚持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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