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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上,无暇旁触珠宝玉器和财帛金银有变,更不知道此时梁上正掉着两双贼眼。
杨礼敬和杨三昌二人倒挂金钩,父子俩暗自互怪对方太贪心,只知道往银囊布袋里装财帛,连老太守回来了都不知道,现在出不去只得等在房梁上等他睡着再说。
可是白太守心里装着悲苦根本不肯去睡,端起酒来咕咚咕咚喝汤水般往里灌,老太守平时就喜欢下个棋喝点酒,其它并无什么特别嗜好,心苦容易醉,加之又没用过晚膳宵夜,很快便瘫倒在书房的桌子上“呼噜呼噜”的打起鼾来。
杨三昌见状突然跳下梁来,一蹦子跨到白太守身后,手上已经多了条腰巾。杨礼敬也跟着跳将下来,轻声惊问道:“昌儿,你要做什么?”
杨三昌将腰巾用力一扯,做了个杀人动作,恨恨说道:“我若不杀他,明日白玉娘告了状你我父子断断送命在此,就是侥幸不死我们逃出去了,就不拍他派人来捉么,那还有安稳日子好过?”
“昌儿。。。。。。”杨礼敬似乎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爹爹,您到门口守住不要放人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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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三昌交代完毕,眼中暴露杀机,一张粉白的面孔就似蜡染的纸人,煞白煞白。
杨三昌将腰巾一头轻轻放在伏案熟睡的老太守脖子上,再蹑手蹑脚从前颈穿过,左右各拿一头,此时老太守依然毫无察觉,只听“噗!”的一声,腰巾在杨三昌手上拉紧发出布料特有的声音,呼吸顿感困难的白太守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击,根本没有看清对他下此毒手的人是谁,老腿一伸就在醉梦中奔了黄泉。
杨三昌看他不再动弹,试鼻息摸心脏知他已经死于非命,然而仍不放心,再在手上使了两道猛力,就听可怜的老太守喉间发出一声碎响,那脖哽似乎也被这歹毒的恶人系折了。
“爹爹,现在怎么办?”杨三昌第一次杀了人,此时###手脚大乱,煞白的脸映在闪烁的油灯下鬼魅异常。
“你去把那柄短刀拿来,等天亮了白府人众见不到老太守定会起疑,到时候我父子两个逃脱不了干系。”杨礼敬遇事毕竟比儿子老练,眼见杨三昌杀了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心中萌动起更为恶毒的念头。
“爹爹找刀来作甚?”杨三昌不知道父亲意欲何为,人都死了还用刀捅他不成?
“让你去就去!”杨礼敬压低嗓门吼道。
杨三昌只得去寻刀,白太守的房间连通着书房,客厅、卧室都是些不摆放道具的房间,要到兵器库或是厨房有刀的地方,必然得迈出太守主殿,这样势必会引起守卫察觉,怎么办?不知父亲用刀做甚,所需是长刀还是短刃,杨三昌在房间里乱翻一圈复有跑了回来,问杨礼敬道:“爹爹,能否告知孩儿您用刀做甚,我好想法子。”
“傻球!刚才翻白死尸床帐的时候不是有一柄锋利的短刃嘛。”
“嗨!看我这记性。”杨三昌猛然记起白太守枕头下面藏着把刀,可能是用来防身用的,急忙去将它取出来,递给杨礼敬满脸疑惑的问道:“爹爹,您究竟用刀做甚?”
“嘿嘿。。。。。。怀小子,慌什么?等一下不就知道啦。”
杨礼敬托起白太守嘴角渗血的尸体,看见一个带钩的铁钩子,对杨三昌小声斥责道:“傻球仔,还不快帮老爹一把。”
杨三昌木纳的打会楞,惊讶道:“爹爹,您?。。。。。。您不会要把他剥了吧?”他还清楚的记得爹爹杀羊羔剥皮的情形,那是父子俩把银子凿光后两天没吃饭的时候,便去牧人的家中盗出一只羊来,因为抱住一只活羊必会带来麻烦,便把它挂在树上用刀子连皮带面生生剥了,后来牧人追来,见杨氏父子提着鲜血淋淋的小羊羔,而羊皮不知去向,问其此羊是否偷来?杨三昌满脸霸气的回答道:“你从那里看见我偷你羊了,这只羊羔是老爷我卖来的。”
可怜的小羊羔已经不能认主叫唤,而牧人也被搞得糊里糊涂,他不敢相信相貌堂堂的杨氏父子会干出这种事,只得悻悻然赔着不是让他们带着丰肥的羊羔离去。
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有其父必有其子,杨礼敬将短刃“嗤!”的一声插进老太守脖颈,自下而上像剥牲畜般将脸皮整个剥了下来。
百太守刚死不久之肤色血水都如生时一般,并无紫淤之痕鲜活得很,剥了皮的血肉中冒着如细盐般大小的颗粒血珠,杨三昌看一眼急道:
“爹爹,你弄他脸皮何用,天亮了我们就逃不出去了。”
“傻小子,你看看,这张皮剥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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