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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的声音。
杨锦弦昏昏沉沉地睡着,却极不安稳,蜷缩成一团……
方凛寻到解毒的草药复返,浑身湿透,伤口复发,他却没顾上自己。
杨锦弦半梦半醒之间,强忍着苦涩,把草药嚼碎吞下。
“大小姐,你还好么?”
没多久,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过去许久,好像有点冷,杨锦弦才从睡梦中醒来,觉得身上已经舒服多了。
睁开眼,却看见自己是倚在方凛怀里。
方凛就双目紧闭,嘴唇惨白,浑身哆嗦。
杨锦弦碰了他一下,他浑身冰冷的就像没有了温度一样,她一碰,他便朝着她了倒下来。
“方公子!”
他受伤失了那么多血,又替她吸了毒血,还跑去淋雨,这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水……”干涩的喉头逸出似有若无的轻吟。
水?
杨锦弦急急忙忙地观看四周。破败的小屋只有一堆茅草、两张残破的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木板床,真要说还有什么,那就只剩厚厚的灰尘了,连个杯子都没有,哪来的水?
正苦恼之余,她瞥见沿着屋檐落下的水滴,灵光一闪,“好!你等一下,我去弄水。”她兴冲冲地跑去接了满掌的雨水,可待回到床边,才发现一路下来,手中的水根本全流失了。来回跑了几趟也是一样。
盯着他干涩的唇,一个念头敲入脑海,杨锦弦微微红了脸。
他好歹救了自己,总不能看着他渴死不管吧。抛开所有的疑虑,杨锦弦拼了,接了雨水含入口中,走回方凛身边深吸了口气,不让自己多想,闭上眼,就身印上他的唇……
“冷,好冷……”
杨锦弦把他的衣服还有自己的外衣通通给他盖上,他还是冷的发抖。
她加了好几块柴,火势烧的旺旺的,可是方凛身上的冰冷一点起色都没有。
方凛翻来覆去地喊着那一句,“冷……”
怎么办?
难不成只剩下那第一千零一招了?
杨锦弦突然宁愿自己没有看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画册弹词,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
纠结,犹豫,最后,她还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这种坑爹的戏码无聊的剧情,最后还是落在她身上了。
☆、【十】周少贤挂了
后来回想起来,那时候方凛救她,她又救了方凛,你救我、我救你地反复轮回,两个人之间早就扯不清了。
尤其那时候的求亲,方凛那根本不是求亲,妥妥的是逼婚,若她真不答应,他还果然敢下手抢人!
想来她便觉得好笑。
离开茅屋时,方凛把自己随身带着的那块雕刻着“凛”字的淡青色琼玉取来送给杨锦弦。
“这是我出生时我父亲给我做的,在家族里是身份的象征。”方凛不由分说,塞进她手里,“你要保管好。”
这是……定情信物的意思?杨锦弦不知道该不该收。
“你是不是也要给什么我呢?”方凛又道。
这还真是定情信物?
杨锦弦终于弄明白,“可我身上并没有……”什么能跟这相比的。
这块琼玉,一看成色便知是绝好的玉,她对古玩玉器多少略懂一些,这玉是贡品,天底下并没有多少人能拥有,他家能拿来作为出生孩子的铭牌,却也更说明了他的来历不凡。
她怎么敢比?
“这不是买卖。”
杨锦弦没好气地白眼他,“我买不起!”
方凛不禁轻笑出声,目光落在她细腻脖颈上的那一条银白色链子上,“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杨锦弦闻言,把链子拉出来,银白色链子,串着一对纯金的指环,指环是一大一小,分明是一对。
“这是我爹娘成婚时候,我爹爹和我娘亲的定情信物,后来娘亲过世了,我爹就打了根链子,把两个指环穿起来做成链子给我。”
“我能看看么?”
杨锦弦取下来给他看,指环里面还可有字,大的刻着君淮;小的刻着卿洁。
“那是我爹娘名讳。”杨锦弦解释说。
这的确是一对了。
方凛淡定地拿走了刻着“君淮”的那只,“我母……亲说过,要诚心诚意的礼物,才能表达心意。”方凛说的头头是道。
杨锦弦拿奇怪的眼光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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