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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
美麗的小瘋子,他笑,「不會。」
她顫著聲說:「江梟肄,你這個騙子。」
動作停止,江梟肄笑容凝固,雙臂肌肉涌動,繩結崩開。
他握緊她的手腕,認真地問:「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看吧,明明能掙開卻偽裝成囚徒。
遊刃有餘,穩操勝券才是他江梟肄。
顧意弦閉上眼,鬆開手,「這不重要。」
他皺眉,按住她的腰,「這很重要,告訴我是誰跟你說了什麼?」
她呼吸一沉,決定再給他次機會:「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想做什麼?」
江梟肄沉默。
江堅秉李致遠是亡命之徒,絕不能讓她參與其中。
顧意弦摟住他汗涔涔的脖頸,呼吸帶著嘲謔:「你不願對我說實話,憑什麼要求我對你如實相告?」
江梟肄濕熱的唇流連在她的下巴,剛柔並濟,「你想知道什麼,我以後都會告訴你。」
顧意弦仰頭,退無可退,仿佛置身於雲端。
她不想聽了,她要自己確認,「好,我們來玩個遊戲。」
江梟肄陪她玩了太多遊戲,他以為這次也如往常一樣,「嗯,你說。」
她在他耳邊輕緩道:「我在榆寧藏了件東西,如果你能找到,我就嫁給你。」
耳畔仿佛驚雷一聲,江梟肄內心深處廣褒之地無邊燎原。
他欺身而下,眼底薪火灼灼,「真的?」
她眼波流轉,風情萬種,「這是我說過最真的話。」
他瞳眸的綠色開始雀躍,覆上她濕軟的唇,說:「好。」
所有隔閡全被撞碎,零星的喘息在萬籟俱寂的夜裡炸裂開,江梟肄幾乎要融進顧意弦的骨血,似乎死在這一刻也甘願。
翌日十點半。
電話準時響起。
顧意弦未睜眼便下意識摸床邊,沉默一秒,接起電話。
「吵醒你睡覺了嗎?」
她嗓音有些啞,直言了當:「朱陵周家,華周集團的掌權人原來這麼閒。」
周知樾風趣道:「不瞞你說,確實比較清閒。」
哦,搞證券基金確實手指動一動就能萬金入帳。
「我從未去過朱陵,你怎麼知道我的聯繫方式的?」顧意弦很謹慎。
「你沒來過,你現在的未婚夫來過,」他語氣溫和友善,「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你的照片了。」
江梟肄去過朱陵周家?她按下內線叫了杯水,「什麼意思?」
周知樾緩緩道:「這要等我們見面才能說清楚,現在我們應該討論如何執行計劃。」
顧意弦表明她不會因此獻身,他說放心他沒那方面的興趣。
她再三試探,這男人滴水不漏不肯透露半分,但可以肯定他確實對她沒有非分之想。
無論如何,此人暫時可利用。顧意弦將自己計劃說了一半被周知樾制止,「很危險,沒必要。」
「周家難道辦不到?」
「不是辦不辦得到,」他誠懇地說:「我不能將你置身於危險。」
「放心,我比任何人都惜命。」她笑。
電話那頭似乎在思忖,半響才開口:「你做這些是為了江梟肄嗎?」
顧意弦側頭看向床頭櫃的紫玫瑰,「不,是為了我自己。」
這是她為他準備的最終局。
第067章
江梟肄站在gallop cruies門口等待。
時間比預期的慢, 他低頭看向腕間。
百達翡麗only watch,世界上僅此一塊。
翻轉雙面表殼,表身18k金玫瑰材質, 以長形祖母綠鑲嵌表圈, 黑色鱷魚皮兩邊也是祖母綠色縫線。
顧意弦送他的第一個禮物, 很貴掏空了她所有現金,昨日傍晚為他戴上時稱讚他的眼睛比寶石還漂亮。
她告訴他這隻表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 簡直為他們量身定製。
——弦音。
江梟肄嘴唇翕動, 默念二字。
弦音, 弦音,意外之弦, 每撥動一次, 冷硬的眉眼便柔和幾分。
不知她藏在榆寧的東西在哪兒。
榆寧那麼大, 翻個底朝天得花不少時間。
他摩挲表身, 眼底柔情一片。
「阿肄, 二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