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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差错,照例走上前来,亮出手中那块玉佩一任那五人审视。那块玉佩看似平常只是一块白玉而已,出奇的却是玉佩上的那个“林”字:字并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玉中纹路天然形成的!林晴岚见五人面露信服之色,忙扬声道:“家父家母早已仙去,只留下小女子及几个家人。近日因《林氏家训》招来云海阁的数月追杀,小女子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按家父遗训请各位帮助。还望诸位看在家父的面上助小女子逃过此劫。”那声音里透着无限的凄凉与可怜,让人忍不住心动。语罢,林晴岚已是做势要朝地上跪下去了。
近前一人见此情形伸手做了一个扶的姿势,林晴岚再怎么也跪不下去了。只听得五人齐声底诺道:“我等静听小姐差遣!”闻言,林晴岚心中大喜忙站起身来按计划向他们陈述着近日打探来的消息、分析敌我形势、略作安排
栖凤山上冷月渐沉,月色已然微弱难辨,巍峨的山峦与苍劲的树木渐渐隐于黑暗之中,只有偶尔的几声春虫的细鸣给人以生机。
栖凤山叠翠谷中有一处小小的院落,那院落是普通的农家小院,不大,只有四五间房,很是简朴,但那朴素中却隐隐透着些精致,似乎这院主人不同与普通农户。那院落和周遭不尽的山峦一样安静着,沉睡着,没有一点声息。
沉沉夜色里忽的有一道黑影朝小院走来,那身影似是一位女子,很是轻柔。走至窗边,那女子刚推开窗准备从窗而入,屋里的灯却忽的亮了,那女子一惊,还是从窗口跃进屋去。那灯虽不甚明亮但是借着灯光还是可以看清屋里的事物。屋里器具不多,但都十分精致,南边一张大红漆木床,床上却是一位中年男子拥被而坐。
“轩哥哥,你还没睡呢!”那女子径自走过去除去腰中佩剑,坐在床边柔声道。
“今夜你还是去了?”那中年男子虽不是似少年般风流倜傥,面容却还是颇为精工的,再加上些岁月的沧桑痕迹更显出成年男子的韵味来。那中年男子眼中满是温柔之色,望着那女子柔声道。
“嗯。”那女子的声音底气不足,似乎怕男子责备,轻声解释道,“我想,她们若没有要紧的事也不会擅用‘子时三刻八盏红灯’的,所以想去看看”
“唉——”那中年男子长叹一口气,眼睛里却是平淡之色,缓缓道,“我们都已经出来了,何以又要管那些俗世中的事呢?”
“轩哥哥,难道你真的不担心吗?”那女子抬起头认真地盯着那男子道,“当年我们多少也对不起她们啊!再说,晴岚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心了”
“真的是晴岚?”那男子闻言一惊,殓起眼中的平淡之色满是关心地问,“你见到她了?”
“是啊,真的是晴岚”那女子眼中满是追忆之色,连那声音听起来都有些渺远了,“比当年的张姐姐还要漂亮呢!我都要以为那是张姐姐了”久久的,两人都陷入了那久远而苍凉的回忆,连空气都似乎要为那回忆所凝结了
“轩哥哥,张姐姐她竟然走了四五年了,只可怜了晴岚,这几年都是她一个人”那女子眼中满是内疚与痛苦,那说话的语气也是苦涩的,“如今不知道云海阁怎么知道了《林氏家训》在她手上,连月来追杀不绝,我都不敢想晴岚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说着说着,那女子已然无法忍受心中那份内疚与痛苦的煎熬,述说变成了低声啜泣。
想不到十多年了还有人打《林氏家训》的主意那男子听了消息也颇为震惊,心中也泛起了阵阵苦痛,见那女子伤心如斯,便轻揽着她的肩劝慰道,“雨烟,不要难过。天要绝我林家,奈之何?晴岚自有天相,再说我昔日的那些下属也会帮着她的”
闻言,那女子哭得更伤心了。以为在那男子怀中,还是忍不住仰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问道:“轩哥哥,当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要是你不走出来,如今天下谁又敢动林家的人?晴岚也不会遭此大劫了”
“雨烟,不要这样说”闻言那男子也是一怔,心中也满是痛苦与内疚,但还是柔声安慰着怀中女子,“不要胡思乱想。以前的十多年不是都平安无事吗?既然我们已经走了出来,就不要再想太多,一切听天由命吧”
深沉而宁静的夜里忽地泛起了阵阵波澜,那夜也不复宁静了
四
北方沉沉的春夜依旧十分寒冷的,春风吹过树梢还是如冬天那么凛冽强劲,只吹得树梢“唰唰唰——”直响。春日的阳光并没有完全融化冬日的积雪,北方的山林里还处处可见皑皑白雪。
寒冷的春夜里林晴岚一行还在向着朔州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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