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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还真会做,看见我们老大来了,已经准备好交保护费了吧。”风羽这才注意到,他身后伫立,咳,必须用伫立,因为是一个大块头,又高又壮的大块头,虽然穿着囚犯的制服,但却也看得见那凹凸有致的肌肉,似乎胸肌也能跳出梦幻舞步,手如熊掌一般大,眼神锐利充满杀气,针棘胡须在下巴,手背上还有一个蛇样的刺青。而他身后跟着两个相对瘦小的跟班,一个帮他端着一个大盘,盘上叠着好几个馒头;另一个也是双手端着一个大碗,一大碗都是米粥。看来,这个有着蛇样刺青的大块头,是这里的囚犯头子,个个都只是低着头,不敢正视。
正想着,风羽的馒头就被人抢去了。而风羽根本还来不及反应,馒头就已经在那大盘子上了。风羽心虚地瞄了瞄,发现帮那大块头端盘子的,正是那个在天桥上与风羽交涉不成的“我是大哥大”,怎么一个私通狱人的通天老大,居然也要俯首在这个大块头身后。
那尖嘴猴腮之人看风羽不敢有什么放抗,便满意地笑了笑。随后把矛头指向云风:“喂,你这家伙,也乖乖的把保护费……也就是馒头,交出来吧。”云风似乎不以为然,很淡定地往馒头和粥上啐了一点口水。
那人当然认为云风很不合作,一把揪起云风的衣服,但就是揪不动,他歪起嘴巴,说:“你这家伙,是诚心跟我们作对的是吧,你知道后果该怎么样吗?”云风眯着眼,看了看那人胸前的名牌,说:“你叫马芬?这名字真适合你。”
马芬很显然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他目光瞥向了别处。
这时云风突然高声叫道:“监管大人,有人想找茬。”远处的监管闻声回应道:“不要闹了,回到座位上好好吃饭啊。”但却没有走过来。
马芬揪紧云风的衣服,小声地撂下一句“你死定了。”就跟着那大块头走了。
云风冷笑了几下,还带点鄙视性。风羽也没有说什么,云风是有本事的人,他不怕这种威胁也是情有可原。
吃完饭,便是规定的活动时间,地点在操场。虽说活动,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活动的,只有几个单调的单双杠,连球都没有。所以,其实一般囚犯都只是在操场上走走谈谈,因为这几副单双杠,总是被那个有着蛇样刺青的那班人所霸占着。但云风永远都不一般,他也懒得说话懒得走,只躺在一块小草坪上“闭目养神”。但风羽可没有这么安详,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受到那大块头的报复,搞不好,自己也会被牵连进去。
正担心着,危险就来了。就在那大块头瞥了一眼云风的睡样后,就从双杠上跳下来,大步流星地就走过来了。风羽感到了一股压力,用手戳了戳在身旁懒睡的云风。但云风只是挠了挠肚皮,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没办法,风羽只好叫醒他:“快醒来啦,你还睡不够吗?有麻烦事了现在。”云风闻言才颤巍巍地,极不情愿地起来,这是大块头已经来到他们面前了。大块头伸出手,让云风能看到他手背上的刺青,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云风眯着眼,一边眉毛跳起来,回答道:“眼镜蛇。”
大块头一边缩回自己的手摸着上面的刺青,一边小声嘟囔道:“这是眼镜蛇吗?原来这是眼镜蛇啊。我只知道这是蛇就是了。”风羽马上感到好奇,以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他。大块头也注意到了风羽异样的表情,马上回过神来:“咳,这是刺青。你知道刺青代表着什么吗?这是江湖的象征,是老大之魂的化身。”
云风好像有很大感悟地说:“哦——,所以呢?”大块头好像很乐意看到云风这样的反应,提高下巴,用手指着自己胸前的名牌说:“记住我的名字,我叫严景赦。”
云风点了点头道:“你叫严景赦,怪不得你要在手背上弄个眼镜蛇的刺青上去。”
严景赦呆了一小会,拉起衣服,看看自己胸前的名牌,又看看自己手背上的刺青,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又忽然握住云风的手,说:“那怪,我那次叫个刺青佬帮我刺一个跟我的名字有关的刺青,他就在这上面刺了个眼镜蛇,我还以为他不知所谓,狠狠的揍了他一顿,想不到那大叔还挺有创意。你一句话是解开我了几年的困惑啊,太谢谢你了。”
这下举动可把风羽给吓坏了,但云风依然淡定地拍拍严景赦的手,说:“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严景赦脸上挂满愉悦之色,退后一步向云风说:“这位大哥,我先告辞了。”可能他看到了云风胸前的名牌,说完后他就这样走了。而云风也继续躺下睡了。
风羽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刚刚客气完的两个人,想:‘不是吧,这样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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