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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就想起了Vincent大叔说过的那句话,“我的情敌,是他的事业、家族。”对于阿同而言,申晴即使不这么出众,他也一样会娶的。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我和阿同会成为这种情形。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幕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心里这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死缠烂打
我的酒吧规模扩张了。调酒师又加了一个,和大鲁换班,那对双胞兄弟也有串班假,今天真是赶巧了,我认识的一个都不在。
不在正好,我能好好的喝一顿了。
无论这酒调的多好看,我都不觉得好喝,或者说,我喝不出来什么味道,就知道往嘴里灌。一杯又一杯的灌。隐约中我听到有人在旁边劝我别喝了,但是被我推开了,我拿着酒杯敲着吧台,“这是我的酒吧,谁管我!”朦朦胧胧的,我好像看到阿同,我朝着他笑了一下,晃晃自己的酒杯,又狠狠的灌了一口,刚要站起来朝阿同走过去,却发现眼前又什么都没有了。我自嘲的怂了一下肩,又抿了一口酒,就知道是假的。
阿同这个时候,应该抱着美人娇妻在我们曾经吃过饭的桌子吃饭,或者在我俩坐过的沙发看电视,更大的可能,是在我俩做过的床上做*爱。
我遏制不住的低声哭了出来。
其实跟阿同做*爱不怎么痛快,他不太懂得什么叫温柔,他就知道火急火燎的发泄完自己的欲望,都没怎么碰过我,可我就是乐意。我是中了邪,中了他的邪。我都不能明白,为什么我都掏心掏肺的对待他了,他还要这么对我。
他甚至都没告诉过我一字半句。
我捂着脸趴在吧台上哭。
他要结婚了。搂着别人,亲着别人,给别人戴上戒指,为别人做饭,和别人…共度一生。而我,是他人生的污点。是他恨不得能忘记的过去,是他沉沦放纵的证据。
二哥说的对。直男,尤其是像阿同这种有地位有追求的直男,我还是放弃的对。
我这两年在国外没哭出来的眼泪趁着我心情沉重的当口,全淌出来了。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又要了一瓶酒,刚要倒上,酒瓶子就被人抢走了,然后我趔趄着站起来去抢,然后我一个没站稳就扑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怀里?
我一睁开眼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而自己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我“噌”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身上有欢爱的痕迹,但是后面又不怎么疼,我不敢多想,我手脚麻利的套上衣服就从宾馆冲出去了。
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完了。
我怎么能酒后乱性,怎么能跟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就去宾馆了呢。越想越闹心,我干脆把外套一摔,一摸裤兜,钱包还在。刚上了出租车,想给二哥打个电话,才发现手机落在宾馆里了。可是想着今天早上自己一睁眼的那一幕,我觉得很是心虚。
可是手机里有跟阿同的合影,虽然没什么大尺度的照片,但是阿同是公众人物,又是政府官员,那些照片对他绝对没有好处,我虽然因为他伤心,但并不表明我不在乎他,想了想,我还是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宾馆。
可是…我看着电梯里的按钮就有点懵了,哪一层?哪个房间?我甚至连那个人长什么样都没敢看。我懊恼的看着电梯的金属墙面,里面映射出不太清晰的我的轮廓,一脸的颓废,深凹的眼眶和通红的小鼻头昭示着我的宿醉还未清醒。
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走回大堂,相信凭着我惊为天人的容貌,我到前台晃了一圈。就听到前台的妹子们叽叽喳喳的说道,“就这个就这个,快看,好不好看?”“这个不就是昨天晚上总统套的那个小帅哥吗?”我突然飞奔过去,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你们知不知道我住哪个房间?”那两个女人眼睛闪烁着精光,不肯眨一下的盯着我,然后我就看到这俩人满脸惊恐的看着我身后。
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不好奇她们在看什么,当即我一个转身,正好撞到人家怀里了。刚要道歉,才发现这人竟然穿着浴袍,我的脸还贴着人家的胸大肌。我立刻不好意思起来,然后拉开安全距离,微微低头道歉,“啊,不好意思。”那人一把搂过我的肩,声音有点冷峻,“谁让你跑的?”
这声音好像在责怪我,你以为你谁啊。
!!!我抬头仔细看了看这个英挺的男人,然后我突然觉得有点熟悉。莫非,难道,马萨卡…“你…我…昨天…?”那个男人对于我这个反应觉得挺好笑的,他点点头,“连房间都记不住。”说完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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