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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来至几人面前。
水溶先用眼风将柳梦婵二人逼退几步,接着施施然转向黛玉;悦耳的声音带出情意绵绵:“王妃,一别百多个日夜,本王终于再次见到了你1水溶带笑看定黛玉:“我日夜悬心王妃是否怪责我的匆匆离去,担心着王妃是否不理会我的苦处,然这些个烦恼加在一起,也不抵一句话让我忧心——现时我就问一问‘请王妃告诉水溶,在离别的岁月里,王妃是否也如我念你般念着我’”?水溶的话说的非常认真,眼睛里的光芒尤为诚挚。
在他的柔情注视下,黛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答言,脸便红的象三月的桃瓣儿。内心亦跟着辗转:你如何竟当着人的面说出这些甜言蜜语!这不明摆着让人笑你的不尊重么!脸红之余便回一记轻瞥给水溶,——对方好象猜到自己的举动般,正一瞬不瞬的带笑看着自己。
黛玉忽然心中一动:莫不是他别有深意?
正想着那边太子妃已反应过来,她瞬时做出一付掩耳盗铃的姿态:“竟是清王弟,太好了,皇上正念着你呢,我就说了,怎么会不来,纵使北静王爷不念着皇后娘娘的华诞,量也舍不下如花似玉的王妃——还真被我猜中了。”说完略带一丝得色笑视水溶。
闻言黛玉暗舒一口气:倒被她替我解了窘境。
庆幸之余又有些难受:储妃何苦这样说,感情也是被人利用得的么?还是说她将感情也当作了利器?!
惆怅之余视线不巧扫过柳梦婵:对方的面色变的铁青。——黛玉便再看她一眼,这个阴狠常挂在面上,情绪也常不加掩饰的后宫宠妃,虽不喜人倒强过太子妃的两面三刀。目前黛玉是这样认为的。
耳中又闻水溶亦语带双关的话:“怎么会不来,就如储妃所说,我舍不下她,这个我知道,别人也知道。我这个人常做得罪人的事,难不保他人不会为了恨我而对付她,”水溶边说边笑攥住黛玉的手:“昊清始终认为,丈夫若想成名于天下,首先就得确保家里人的安危,不然即便坐至最高处,亦不会有什么意趣。储妃觉得不是么?”说完似笑非笑瞥了太子妃一眼,那神色有轻蔑亦有不屑。
太子妃有些撑不住,黛玉羞赧之余轻而易举看出她笑容里的勉强,只听她道:“这话很是。你太子哥哥也常这样讲,”太子妃双眉轻挑:“只是清王弟如何生份了,往日王嫂王嫂的不离口,还请依旧方好。”
水溶不置可否笑笑:“原先是原先,现时是现时。实说了吧,全因原来做事过于瞻前顾后了,方处处受制于人。直到不久前我才有些儿明白,于是就有另一种想法了。再说了,万事都在变化中,谁和谁又会万年不变呢1
“这话我不懂,难不成太子不是你的沅王兄了?或说句不该说的话,有着一日,这林弟妹亦有可能不是如今的身份儿了不成?”太子妃大约被激怒,话便有些咄咄逼人:“须知做人多留些余地方好。”
“此话不错,或许其他话我没有十足把握,只是有一句昊清却可以确定的答复储妃。那就是,即使改天换地,她是我的人的事实却不会变,”水溶更紧的牵紧黛玉的手:“到何时都一样,哪怕历尽沧海桑田的变迁,我也会握住她的手直至地老天荒。”
闻言黛玉桃腮红的更加厉害,她不由侧目看水溶:不象是戏言,那认真劲儿是从未所见的。只是,得罪太子妃,水溶到底想怎样!
“这样的情话只适合在房内说,没的在这里表现恩爱给哪个瞧?还是说,清王弟是有意显摆自己夫妇情深,特让我们瞧着眼热?”羞涩外加担忧之余却听又有声音传来,黛玉谨慎回首:依旧是那片桃林,另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从容踱出——黛玉一惊: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赫然是消失一个月有余的淳王。
而更惊的却是太子妃,若说水溶的从天而降已让她措手不及的话,随后而至的淳王却更让她彻底失色:两个曾经是仇敌的人相约抵踵而出,说明了什么?!
太子妃忽然明白,那锦匣其实是一个陷阱,一个由水溶送来的陷阱,如今,无论是当朝的皇上也罢,其他人也罢,都被动的陷入了这个陷阱之中。
而水溶亦很快亲口给出了她答案:“淳王兄好建议,禁宫内苑确不是表露情感的所在,这里的水土不适合风花雪月。”说完低首看黛玉一眼,眸中柔情表露无遗。
太子妃的面色终至惨白,她紧紧咬住下唇。
注意到这一切的黛玉轻轻将手挣脱,她虽不喜欢太子妃一样也不喜欢这个偏阴柔的淳王,于是黛玉抬眸:“王爷,听闻出兵真真国,天朝大获全胜?”
“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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