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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他侧着身子,双眼惊艳地望着她激情过后,如出水芙蓉般美丽的容颜。
“当然,她毕竟是我未来的婆婆。”
“不是未来,是现在,忘了你已经把自己签给了我。”他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嵌进怀里,再次尽情地爱个够。
庄依旬再次迷失了,她无心抵抗他,甚至希望这一切能绵延恒久直到海枯石烂。
太阳不知何时落至山的那一边,绚丽的彩霞染红了半个天际。
情欲的满足无法取代肉体的饥既当两人怀着铺轭的饥肠,像做错事的孩子轻手轻脚走下楼时,松了口气的发现贺妮黛并不在家。
“我去冰箱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随即,他露了一手好厨艺,前后才十来分钟,即煮出两碗香味四溢的什锦面。
“哇,好好吃哦!以后一家之煮就让你当吧。”庄依旬大口大口地吃得浙地呼喀,直喊过后。
“没问题,我包办煮饭烧菜,你呢就负责洗碗、拖地、擦桌于、洗衣服、带小孩,兼服侍我妈妈。”
她睁大两眼,暗暗咽下两口唾沫。
“那,我可不可把朱嫂也一并带过来?”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吧?
“不行!”哪有女人这么懒,又严重缺乏妇德的。
吃完面,贺棣桓立刻把碗筷推到她面前,让她就地实习。
大门在这时候哎呀地开,是贺妮黛回来了。
“妈,你上哪儿去?”他妈妈平常很少出门,几乎是足不出户。
“去给你们买结婚戒指。”贺妮黛喜孜孜的说,眼睛直盯着庄依旬。“你们都已经这么要好了,也该尽快找个时间把婚事办一办。”
边说着,她边打开挂在手腕上的皮包,取出两个红丝绒的首饰盒,递予他俩。
“我找了十几家店,好不容易找到这一款比较高尚典雅的,你们瞧瞧喜不喜欢。”
“哇!”庄依旬打开盒盖,那宝钻的光华绚烂夺目。“这一定很贵吧?”
他妈妈怎舍得花这么大笔的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贺棣桓困惑不得其解。
“是花不少钱,但值得。”贺妮黛的眼睛怔怔地瞅着庄依旬,目光是复杂且令人费解的。“你喜欢吗?要不要戴戴看?”
“好。”庄依旬雀跃地正准备把戒指套进右手中指时,贺妮黛忽然惊叫。
“等等!”她看向儿子,“棣桓,你来帮她戴上。我们乡下有个说法,这结婚戒指第一次试戴,绝不能自己来,否则不吉利。”
“妈一向不是个迷信的人,今儿怎么了?”贺棣桓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但怎么个不对劲法,也说不上来。
贺妮黛浅浅一笑。“也许是我太喜欢依旬的关系。”
“但你才第一次见到她。”
“可感觉像认识好久了。”贺妮黛看着庄依旬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宛如一个母亲端视着自己的女儿,既兴奋又满足。
她嘴皮掀了下,似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作罢。这一切想必是上苍的美意,否则人世间岂有如此巧合的事。
庄先生的女儿,和她的儿子……
那位江医师说出DNA的比对三天之后就知道结果。其实不必等那么久的,当她第一眼见到庄依旬就已知道答案。太像了,她的长相简直就是自己年轻时候的翻版。
所以这一整天地才会忙进忙出,迫不及待的约庄氏夫妇出来见一面,试着将所有的疑点说清。
贺棣恒立在一劳,望着她俩竟没有几分神似。嘿!只听过人家说夫妻脸,也有婆媳脸的吗?
“快帮依旬戴上呀,今天就当作是你俩的订婚日好了。”贺妮黛想了下,又觉不妥,“订婚对女方来讲是很重要的日子,该办得隆重一点。这样吧,我去找家餐厅,订几桌酒席,然后——”
“妈!”贺棣桓赶紧打断她的奇想,“你是不是弄混了,女方代表是庄伯伯和庄伯母,这事该交给他们去操心吧?”
“对哦。”她尴尬地呵呵笑,“看我。真是老糊涂了。”
二十几年来,贺棣桓从没见过妈妈笑得如此开心,当婆婆有这么乐吗?
连续三个晚失眠得厉害,庄依旬这才深切体悟到林黛玉增思困顿的痛苦。
爱如潮水呵!她怎能让一个男人完完全全窃占了她的心灵,束手无策,唯有徒呼奈何。
幸好又是周未夜了,她可以不必天天望着他还想着他,像个无可救药的花痴。
朱娘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