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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临的时候,府里已经一片黑暗,只有钮钴禄氏的院子里还保持着一片通明,今天这个日子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当然欢喜的也许只有一家而已。
李氏的肚子还有一个多月就快要生了,此刻身子正是笨重地紧,做什么都吃力,但是今日府里进新人了,再怎么催眠自己已地位有孩子了,但还是忧心,不知道会不会获得爷的宠爱,会不会生下孩子,毕竟这一次进府的可是满族秀女钮钴禄氏,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谁会不知道?弘晖已经不行了,将来的事情再也无法预料,本来曾经可以压抑自己身份不行的李氏再也压抑不了了,如今自己这胎可是一个健康的孩子,那么希望最大的最后肯定会是自己。
以前的李氏还会因为弘晖的存在而压抑得了自己,认得清现实,但自从弘晖成了如今的样子以后,心中的*就不断喷涌而出。
*的阀门一旦打开了口子,就再也堵不上了。
夜色一片漆黑的时候,王嬷嬷终于走到了李氏的身边,然后道:“主子,事已成了,如今该怎么办?二阿哥正发着烧呢,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李氏轻柔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然后斩钉截铁地道:“今晚再继续吹凉,一定要让盼儿的状况比大阿哥严重,不然福晋可是不会相信的。”
王嬷嬷有些于心不忍,二阿哥那样单薄地身体,这样下去,怎么可能会守得住,踌躇道:“福晋,二阿哥的身子要是受不住该怎么办?”
李氏却没有犹豫,仍然坚持道:“嬷嬷,要成功必定要牺牲一些东西,从一开始,我就明白的,如今也没机会回头了。”
看到自己主子脸上一脸的坚持,王嬷嬷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眼睛道:“是,主子。”
夜已经很深了,钮钴禄。讷敏还静静地坐在床上,屋子里安静得出奇,只有那灯芯燃烧的声音在跳跃着,让屋子里增添了几分诡异地气氛。
终于,钮钴禄。讷敏有些沉不住气了,怎么四贝勒还没有来,都这么晚了,对着自己带过来的贴身丫鬟唤道:“明月,你去打听一下,爷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月正准备应一声是,结果一个太监先进来了,拜见了钮钴禄。讷敏后,道:“钮钴禄格格,刚刚大阿哥那边发烧了,爷心急就赶了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来,特地让奴才过来告知您不用等他了,你先睡就是。”
钮钴禄。讷敏勉强回道:“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大阿哥的身体金贵,你赶快回去帮着伺候吧,我这边没事的。”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明月和自己后,钮钴禄。讷敏眼泪竟然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马上脸上又是一片灿烂的笑容,竟自言自语道:“这绝对是我此生最后一次掉眼泪,今日你们欺我,他日你们必定后悔。”
呆立在一旁的明月出声担忧道:“主子,你怎么了!”
钮钴禄。讷敏望着远方,轻轻地道:“我没事,你出去打听一下这件事情的具体情况吧,如今这个府里我只能信你了。”
听到这样无奈地话,明月心中酸楚溢满,眼角的眼泪落下后,赶紧道:“主子还有奴婢,奴婢会马上去搞清楚状况的,主子就放心吧。”
等到所有人都走以后,钮钴禄。讷敏镇定来到桌案旁边,然后慢慢地磨墨,所有程序准备好后,钮钴禄。讷敏开始写起东西来,口中也念念有词,坐以待毙可不是钮钴禄。讷敏的作风
第40章
听到了长欣对自己的禀告后;月兰心里转了几个弯;今天这个喜日子怎么到最后还来了一个反转;大阿哥在这种日子生病,真是意味非常啊。不知道这个钮钴禄氏最后会遭遇什么样的待遇,很可能遭到福晋和爷的嫌呢。
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人为,月兰现在知道的东西还不多;所以只能什么都不做;一切等明天再看吧;说不定又会有一场好戏看,这个后院里的生活还真是一天比一天精彩啊。
第二天,月兰正在吃早饭;福晋那边就派人来了;等到对方请完安后;月兰道:“福晋有什么吩咐吗?”
来带话的嬷嬷赶紧回道:“回耿主子的话,福晋说今天的请安免了。”
月兰大概猜到了,但还是问道:“大阿哥的烧已经好了吗?”
嬷嬷回道:“耿主子,大阿哥已经无事了,只是还需要好好休息,福晋正在照顾大阿哥,所以今天的请安才免了。”
月兰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今天本应该准备的钮钴禄妹妹的敬茶该怎么办?”
“耿主子,钮钴禄主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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