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页)
父家里住下来,陪过开始的这几天再回去。
等师父在屋里睡沉了,师母坐在客厅里休息。苏蓉从厨房拿出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师母拉着她的手,欲言又止。
“师母,您有话就问吧。”看出师母有话要说,苏蓉开口问道。
“这个邵庭到底是什么人呐,我看他跑前跑后的,八成是对你存了心思的。”
“他,只是朋友。”
“没那么简单吧。” 师母看了看她,那个邵庭这么多天的帮忙都看在眼里,感动之余,也会猜测他的用心,本就有些疑惑,今天在车上看见他眼中的温柔,那么明显,任谁也不能忽视。
看她不说话,师母又说,“你跟阿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苏蓉沉默,有些事并不好出口,即使面对父母她都开不了口。
“阿苏啊,感情的事信任最重要,不单是信任对方,也是信任自己,你相信自己的选择和眼光,自然也会相信他。”师母拍拍她的手背,这孩子,看上去精明强干,其实很胆小,当年跟她的那个同学也是因为害怕陌生的环境和变化,才先提出分手,结果后来自己伤心了很久。看她现在的样子,阿骆那小子大概是让她害怕了,不过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让她再重蹈覆辙了,这孩子需要有人适时的帮她加油鼓劲,才有勇气继续向前冲。
“我该相信他吗?即使知道他在说谎?”终于还是说出了心中的困扰,她望着师母和蔼的面容,感觉踏实又温暖,把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阿苏,每个人都不可能是完全透明的,夫妻之间也会有秘密,你看我就经常骗你师父说没买到新鲜的肉,其实是我没去买。”师母瞄了瞄卧室,小声的说,生怕师父听见。
苏蓉笑,师父和师母的日子过得真是精彩。
“就是父母和子女之间也一样,你看我在医院接闺女的电话,不是也骗她说我们出来疗养几天吗,有时候说谎也是为了对方好,这并不是欺骗。”
真的不是吗?道理都懂,也这样对自己说过,可还是会动摇。听师母这样娓娓道来,心思一下子安定了,没错,不仅相信他,也相信自己,她的选择就是正确的方向。
终于释然,她握着师母的手由衷的笑。
楚离这一个月来跟着骆四处奔波,眼看着他马不停蹄的从一个城市飞到更一个城市,一个工地一个工地的巡视,一个事故一个事故的处理,一家一户的安抚,不停的拜访地方的领导、媒体和主管机关,这样跑了一个多月,工地的事故和诉讼总算是处理妥贴了,地方媒体也给予了江城许多正面的报道,问题基本上算是解决了。
“阿楚,你觉得这些事情之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躺在飞机头等舱的座椅上,骆闭着眼睛问他。
“当然可疑,这些事故都是很明显的人为疏忽,以我们平素对员工的教育和要求,根本不应该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何况还是接连不断的出现。”楚离正在整理各地的汇报材料,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我也是这么想,尤其是时间赶得太巧了,几乎同一时间发生,而且更巧合的是都被媒体知道了。”脑中模糊的有些想法,却有总是一闪即逝,抓不住一点线索。
这样的事情,无非就是竞争对手为了打压江城而动的手脚,但是,最近他正打算把中心转移到国外,国内的工程已经甚少参与竞标了,早已不是老对手的眼中钉了,那么,又会是谁在背后捣鬼呢?
想不出来,索性升起座椅,打开隔板,望向机舱外的层层云海,心思一下子飘到她的身上。这一个多月忙得陀螺一般,电话打得也少,每次都是在机场转机时才有时间联络她,又总是被别的事情打断。上次在机场打给她,她却关机,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想着下次早点打,没想到后来的半个月,都花在了那个难缠的伤者家属身上,他和楚离费尽力气,总算说服对方不予起诉,答应和解。算一算,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联系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又熬夜批作业,有没有去陪师父打桥牌,那个顽童一样的老者,再见面怕是免不了要抱怨他这么久都不陪他打牌了。
在机场跟楚离分手,一个小时之后他终于推开家门。走进来,却发现一室寂静,在楼下习惯性的往上来,没有看见灯光,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是安慰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回来,也许早些睡了,如今走进来,却没有感到半点她的温暖。
打开灯,客厅有些凌乱,茶几上散落着她随身的小物件,大概是出门的时候忘了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