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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文远已在家中等得心焦不已,见古紫珊回来了,忙迎了上去问:“凯哥给你打电话了吗?他们情况怎么样?”
古紫珊看了他一眼,微微地叹了口气便道:“他叫你别担心,好好在家里等着,不会有任何事。
虽然古紫珊这样说了,但冯文远还是颇为忐忑不安,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安和不祥的感觉。古紫珊见他一脸疲惫,便猜他也是一夜未睡,便劝说:“凯,你躺上会吧?”
冯文远确实累极,身体十分倦怠,但虽然如此,他的大脑却十分清楚,现在肯定睡不着。想了想,他还是说:“优弋姐,我们也去吧?”
古紫珊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们在家里等着。”
冯文远叹了口气,正焦躁不安,感觉到肩头一重。古紫珊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压了压,语气温柔平静:“去睡吧,就算睡不着,也躺着。”
古紫珊眼圈儿有些发红,形容憔悴,很明显她也非常累了。昨晚在酒吧找到齐天凯的时候,酒醉的他根本就不肯离开。只好给了些钱,让他先睡醒了再说。而自己却是围在身边照顾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时才去熬不住小睡了一下。
冯文远一看她这个样子,就心便有些愧疚了,点点头说:“好,那姐你也睡一睡。”
古紫珊温柔一笑,拍了拍冯文远的头,“咱们都在沙发是躺一会吧,一个人难免孤单。”
冯文远一听,便有些尴尬。虽然他是不介意,但古紫珊却是个未婚女子,两人一起窝在沙发上算怎么回事?
但古紫珊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只说:“我先去洗澡,你先躺着吧。”
说着便把刚才放在门口的蔬菜提进门,塞进了冰箱,接着便去了于浴室。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冯文远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孩子。”古紫珊不由得摇了摇头,从柜子里拿了一条薄毛毯,轻轻地给他盖上。
冯文远就算是睡着,眉头也是轻轻地皱着,看来睡得并不算安稳。
面古紫珊就在另外一侧的沙发上,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而齐天凯在车上的情况并没有比她好多少,宿醉后头疼欲裂,路上堵车,这车一走一停一走一停让他胃里不停地翻滚。
“还有多远?”路上再次堵车,齐天凯脸色苍白,扶了扶额。
“按照路程来算,大概20分钟,但是堵车就不一定了……你还好吧?”张雯雯见他脸色不太好,不由得担心地问起来。
齐天凯不太想说话,只靠着车窗微微地闭上眼睛。
张雯雯从后座取了一瓶矿泉水,递给齐天凯说:“喝点水吧,你怎么灌那么多酒?”
齐天凯也不回答她,只是接过了手里的水,拧开灌了两口。他的头很重,沉身都不太舒服。心下些着急,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没剩下多少电,便向张雯雯伸出手,“手机给我。”
张雯雯问都没有问,直接把电话给了他。
齐天凯把张擎空的号码输进去,接着便拨通。
“是我,你凯哥,你们那追悼会开始了吗?”
张擎空说:“开始了,不过不能搞得太大,我们在操场的角落里搭了个小台子。然后在宿舍也弄了一弄。”
张擎空举着电话,他身边稍微有点儿吵,他向前走了两步,等稍微安静了一点才说:“凯哥,你不要担心了,我们大伙都在操场,有好几个同学呢,还有老师,不会有事的。你就……”
话还没有说完,他便顿住了在他前方不远处,他们的体育老师正拿着一纸钢笔在纸上胡乱画着。
“怎么了?”齐天凯警局地问。
“没,没事。”张擎空回过神来说:“你别担心我了……”
“我已经在路上了。”齐天凯简单地说完,便挂了电话。他并没有把电话还给张雯雯,而是直接篡进了手中。
张雯雯也不和他计较,安心开车。
而张擎空在挂了电话后,便准备向那体育老师刘老师靠过去了。李钊是个运动健将,各种体育活动他几乎都能参上一脚,所以刘老师平时也颇为喜欢他。现在他忽然去世,想必刘老师心里也不好受吧?
看他下笔的速度,就知他心里烦躁。
张擎空向前了两步,准备与他谈上两句。但没走两步,他去忽然顿住了。
刘老师原本是在本上胡乱画着,但现在,却画到手背上去了。用钢笔一下一下非常熟练地画着什么图案。
张擎空顿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着流到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