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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牧白听没听见,赵东自顾自的拿起刚刚就准备好的蜡烛,因为燃烧了一段时间,蜡烛的中间积攒了不少的蜡油,有些正顺着侧壁一点点流下来,赵东小心避开,拿在手里。
“牧白,你知道蜡油的温度有多少么?啊!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赞美一下了,这是何其美妙的一个温度,疼痛,却不至于造成伤害……”
赵东一边说,一边将蜡烛倾斜,红色的蜡油滴在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渐渐的覆盖了血的颜色,可,仍然红得刺眼!
“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妙?”
“唔!”压抑的申吟从喉咙处泻出,牧白的头剧烈后仰,在瞬间睁开了双眼,太过强烈的痛苦一瞬间覆盖了所有的感官,被反复□□过的伤口,再滴上滚烫的蜡油,让他险些惊叫出声,然而多年的习惯,又强制自己忍了下来,可是,真的好痛,让他清醒的眸子瞬间失焦,几乎昏了过去。
第一波痛苦过后,牧白的头无力的垂下,冷汗湿透了单薄的衣襟,如浸了水般贴在身上。
赵东满意的欣赏着牧白的样子,又替他重新换了块儿冰,点上另外四根蜡烛,“要我亲自侍候,一般人可没有这待遇哟,你很荣幸!”赵东呵呵一笑,走回原先的位置。
热蜡凝固的速度很快,降温的速度也很快,赵东又重新拿起工具桌上的刻刀“你看,止血了呢,不过这蜡呀,不能总留在里面,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很显然,他完全没有征求牧白同意的意思,一下下将凝固在表面的蜡揭开,再“好心”的将那些陷在伤口中的一点点抠出来。
牧白的双腿微微颤抖,却因为牢牢固定,不能移动分毫,身上的冷汗一波一波从未停止,湿透了衣襟,划过面颊,一滴滴滴落,最终消失在地面,在以往的训斥中,牧白被教育过不能咬唇,因此,他只是徒劳的紧要牙关,试图减轻或是分散一些自己的注意力。
待一切做完,伤口又再流出血迹,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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