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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太后摇了摇头:“算了吧,别再弄出什么是非来,无端端地造下罪孽。”
春常忙劝解道:“怎么说这个来了,这新娘娘挺懂事,才来就要见您。”
沈太后道:“嗯,这倒是,看起来像个规矩孩子。这巴国送来的女子,都是很下功夫教养的。”
她们正言语间,侍女在门口处禀告新娘娘即将到了,沈太后便令侍女将人领到此处来。春常扶着沈太后坐正,又帮太后理了理衣裳,然后站立在一旁。
袁梨晨进了殿来,跪在地上给沈太后请了安,沈太后忙叫:“春常,快让她起来。”春常应声前去扶了起来,看见袁梨晨的脸,不由呆了一呆,心想怎么竟像那个人,却按下心思,扶了她过来在沈太后对面坐下。
袁梨晨谢了座,看沈太后一声不发盯着自己,眼睛只在自己身上上下扫着,忙提了十二分神,暗对自己说要小心应付。
她坐在那微笑地看着沈太后,片刻见太后还疑惑地盯着自己,便启唇叫了一声:“太后……”
沈太后闻声方收了目光,复又看着她的双眼道:“你是巴国哪位王爷的女儿?”
袁梨晨回道:“臣妾不是宗室之女,是巴皇帝亲封的郡主,父亲乃是巴国左武位将军。”
沈太后“哦”了一声,又问:“你的本名叫什么?父亲是哪位?”
袁梨晨道:“臣妾姓袁,名怡黛,父亲原是巴国海防驻边的将军,后调进京升的左武卫将军,名字叫做袁盼安。”说着便比划着名字的写法。
沈太后听完看毕,点了点头,对春常道:“偏生也姓袁。”
袁梨晨听到这,便故作惊奇,欲言又止地问:“太后……”
沈太后细细看了看她道:“没什么,原先前朝宫里也有个袁姓妃子,长得也很漂亮。如今看来这袁家容易出美人。”
袁梨晨见状,低头羞涩一笑。却听沈太后道:“春常,你去让康元寿挑几份好东西给郡主。你也去吧,帮他挑挑,要选上好的来。”说着对春常使了个眼色,春常忙答应了,给二人告退了出去。
沈太后便问袁梨晨:“昨个我听你那侍女说,你住在太平馆,怎么住那呢?”
袁梨晨忙起身,屈身告罪后方说:“因还没排出殿来,加之臣妾刚到,心里还有些怯生,心里觉着和巴国的女孩在一处倒安稳些,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住在太平馆了,若有不当之处,还妄太后恕罪。”
沈太后道:“罢了,你起来坐着吧。你如今是丽妃了,又是位郡主,在宫里,要有自己的架子,才显得出该有身份,知道吗?怎么皇上也没提你住哪吗?”
袁梨晨沉吟不答,沈太后便牵了她手让她坐下,道:“说吧,没事的。”
袁梨晨答应了,方说:“皇上说先让我住仪麟殿,臣妾不敢觊觎,就没去那里。本打算着今日见了您,还有华仪夫人和贤妃,再商量这事。”
沈太后皱眉道:“你很懂事,崔鸣珠怎么说?”
袁梨晨道:“华仪夫人说如今养着胎,不喜劳神,不欲见人,臣妾便不好再以此事烦恼她。”
沈太后冷哼一声道:“她倒是养的好胎!”这一句说得极重,袁梨晨听在耳里,只觉得这话又有些厌烦的意思在里面。
袁梨晨便不言语,沈太后又问:“贤妃呢?”
袁梨晨忙回道:“因先来见太后,还不曾去会见贤妃姐姐,太后莫动气,我只不过先住那几日,等过两天内侍拾掇出来宫殿了,自然搬去他处。”
沈太后点点头:“嗯,如今宫里的事,你可知道?”
袁梨晨垂了头表示:“来陈时,有人略提过。”
沈太后沉吟道:“如今,我不太管后宫的事,现在宫里的事都有崔鸣珠主持着,却没想到她如今这么糊涂。既然她有孕不方便,以后这宫里的事,你和贤妃该过问的也过问着点。”
袁梨晨忙说不敢。
两人正说着,春常带着康元寿进来,沈太后便问他们都选了些什么。
春常便回道:“一对香如意,一对玛瑙枕,两端凤尾罗,还有今日新贡的一方玉砚。”
沈太后接口:“把我寝宫里供着的那盆碧玉莲蓬也加上。”
袁梨晨忙起来谢,沈太后又唤她坐下,细细看了她一眼,缓缓说:“刚说宫里的事,我还有些话还告诉你,皇上如今虽说是亲政了,却有很多烦恼的事,以后你除了帮我规劝扶持他,还要尽量让他高兴一些。”
沈太后说完这些,只坐在那侧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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