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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全世界追查逃犯,将他们绳之以法,他会好好教你几招。”
“多么引人入胜啊!”凡斯打了一个大哈欠。
他并未接受建议,反而踱至窗前点燃一根烟。他站在那里抽了几口,将烟挟在指间转动,并仔细的观察。
“你知道吗,马克汉?现在这个时代,所有的东西都会毁坏,全是拜愚蠢的民主政治之赐,连贵族都在逐渐堕落衰退。这种牌子的烟也是一样,用不了多久,那些有权有势的高贵人士就会拒绝吸品质如此低劣的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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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手枪的主人(3)
马克汉笑了,“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要求?这跟腐蚀衰退的欧洲贵族政治有何干系?”
“我注意到你每次想提出无礼的要求时,一定从公然指责皇室贵族开始。”
“观察入微的家伙,”凡斯冷冷的评论,然后他也笑了,“你不介意我邀请欧斯川德上校一起共进午餐吧?”
马克汉眼光锐利的看着他,“你是说毕斯比·欧斯川德上校?……那不是你过去两年中不断向人打听的神秘上校吗?”
“一位老朋友,自大骄傲的家伙,或许现在有些改进。他是班森那一票人的领头者,对所有举行的宴会了若指掌,一个标准的包打听。”
“让他一起来吧。”马克汉同意。
他拿起话筒。
“现在我要通知班,你会过去拜访他一个小时。”
13灰色凯迪拉克(1)
六月十七日,星期一,中午十二点三十分
马克汉、凡斯和我三人于中午十二点半走进银行家俱乐部牛排馆时,欧斯川德上校已经在酒吧内等候了。凡斯在离开检察官办公室之前打电话给他,请他到俱乐部跟我们碰头,看来他有些迫不及待。
“这位是全纽约最快乐的小人,”凡斯向马克汉介绍(我以前曾见过他),“一个标准享乐主义的信徒。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午餐前绝对不订任何约会,今天我是用你检察官的大帽子要胁他,他才会这么早出现在众人面前。”
“希望能够尽棉薄之力,”上校夸张的对马克汉说。“这是个令人震惊的事件!当我看到报上新闻时简直不敢置信。事实上——我不介意这么说——我有一些看法,本来要主动打电话给您的,长官。”
我们一坐妥,凡斯便单刀直入的说:
“你认识所有与班森有来往的人,请告诉我们:李寇克上尉是个什么样的人?”
“哈!原来你们怀疑那位英勇的上尉。”欧斯川德上校用手扯着唇上的八字胡,他面色红润,蓝色小眼睛上丛丛浓密的睫毛,举止态度傲慢自大。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或许真是他做的。一个脾气暴躁的家伙,疯狂爱上圣·克莱尔小姐,那是个好女孩,班森也很迷恋她。如果我年轻二十岁,我也可能——”
“上校,你又在做白日梦了,”凡斯打断他,“请告诉我们你对上尉的认识。”
“噢,是了——上尉。乔治·亚州人,参加过战役,还得过勋章,他很讨厌班森,是个单纯易怒的人,也很善妒,将女士们看得高高在上——我的意思并非认为她们不值得,但是他是那种为了女人名誉自己不惜坐牢之人,一个女人的保护者,重感情的怪物,充满骑士精神;他正是那种不发一言即可将对手脑袋轰掉的家伙,惹上他十分危险。班森这个笨蛋,明知那女孩跟李寇克已经订了婚还去玩火。有几回我真想警告他,但是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与我无关,我无意插手,真是失策。”
“李寇克上尉和班森熟不熟?”凡斯问,“我的意思是:他们彼此有多亲近?”
“完全不熟。”上校回答。
他比个否定的手势,补充道:“我想应该是不大熟,他们偶尔会在社交场合碰面,我和他们两人都很熟,也常邀请他们到寒舍来。”
“你认为上尉是一个技术精湛的赌徒吗?”
“赌徒——哈!”上校嗤之以鼻,“是我所见过最菜的,扑克打得比女人还糟,太容易兴奋——完全不擅于隐藏自己的感觉。总而言之,他是个冲动鲁莽之人。”
停了一会儿后,他惊呼:“老天!我知道你们瞄准的目标了……完全正确。他就是那种会干掉所有不顺眼人的鲁莽年轻人。”
“在我听来,上尉的为人和你的朋友林德·范菲所叙述的完全不一样。”凡斯说。
“一半一半!”他下了决定,“范菲是一个冷静的赌徒,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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