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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普斯的消息是从门僮那里打听到的,我认为应该再去询问那个男孩,对他施点压,如果能够套出李寇克半夜十二点三十分不在家中,我们就可能发现一直想找的答案。”
“我自己来,”希兹说:“今天晚上我亲自去,如果那个男孩知道什么,在我离开前他一定会全盘托出。”
我们继续交谈了很短暂的时间,穿制服的服务生走过来低声告诉检察官说范菲先生到了。
马克汉请他将客人带进来,然后对希兹说:“你最好留下来,听听看他怎么说。”
林德·范菲是一位整洁高尚的人,踏着自信的步伐向我们走来;他的腿十分细长,轻微内弯的膝盖支撑着肥胖的身躯;他的胸像球鸽胸一般向前突出;肥圆的脸紧扣的衣领上方垂下两堆肥肉;稀疏的金发后梳,两撇细长的八字胡尾端用蜡捏得如针般细,他穿了一套浅灰色夏季西服,蓝绿色衬衫,花色薄绸领带,脚蹬灰色麂皮便鞋;浓呛东方香水味的手帕整齐的插在上衣前胸口袋里。
他温文有礼的和马克汉打招呼,并在引介过后傲慢的向我们鞠躬为礼。服务生招呼他坐下来后,他开始擦拭手上的金边眼镜,并且哀伤的看看马克汉。
“这真是个不幸的事件。”他忧伤的说。
“我知道你和班森先生的交情,”马克汉说:“很抱歉在这个节骨眼请你来,非常感激你今天能进城。”
范菲用他修剪平整的手指做个表不赞同的手势。他以难以形容的自满,表示他很高兴能为人民的公仆服务,当然哀伤在所难免,但他清楚表态说他知道也明了他有责任和上级官员面谈,并且已为这次的会晤做好准备。
他得意洋洋的看着马克汉,眉角似乎在问:“我能为你做什么?”
“我从安东尼·班森少校那里得知,”马克汉说:“你和他弟弟十分亲近,所以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一些关于他的私生活和社交方面的事情,也许可以指出一条追踪调查的方向。”
范菲伤心的望着地下,“是的,艾文和我十分亲近——事实上我们是死党,你无法想像当我听见这位亲爱的朋友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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