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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名叫什么?哪里人?”
“我叫梁弦歌,是梁隋县人。”桃花终于报了真名,她咬着下唇,看了一眼水仲楚。
一旁年心芙惊讶的叫道:“你是梁隋县的弦歌?”她突然冲过来,一把将她抱住,笑道:“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
“年姑娘,你们认识?”梅满脸红了,原来清清冷冷的年心芙也有这么热情的时候。(作者实在忍不住要话外音:又不是抱你,你脸红个什么劲?)
梁弦歌被抱个满怀,却一头雾水,这个年姑娘,她好象并不认识。
年心芙笑着,拉着她的手:“我也是梁隋县人,小时候就住在县令府后面的那个巷子里,那时我父母去世了,我没吃的,你知道后,就总偷家里吃的给我,你记不记得?”有时候她还会陪她说会话,一个失去亲人无依无靠,一个是小妾所生爹嫌娘厌,两个女娃娃当时是建立了患难情谊,经常偷东西溜出来的后果就是弦歌总被家里姆妈嬷嬷追,年心芙对她撒丫子在小巷里狂奔的身影印象非常之深。
“后来我师父在街上捡到了我,看我无父无母的可怜,便收留我,把我带走了。我还以为,没机会再见到你了。”年心芙多年后遇到故人,很开心。长大了,样子都变了,认不出来,但是弦歌这个名字很特别,她一直都记着。
“你是小芙?”梁弦歌有了印象,终于想起来了,她也高兴大叫:“真的是你吗?哈哈,你变了好多,好漂亮好威风啊。”看当年的可怜女娃都成了侠女了,自己却还是那个爹爹不爱娘娘不亲的所谓县令千金。
凌越山咳了二声,打断了这俩姑娘的叙旧,还是谈正事要紧。不过这村口大路的,又横着几具尸体,实在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于是便把尸体拖到一边掩了,几个人上路到下一个镇里落脚再细聊。
梁弦歌当着年心芙的面又说了一次自己的遭遇,解释了是因为童天策在他们县里住过几段时日,他那些手下锦卫在县里霸道张扬,穿的不是标准官服,却是童府独有的锦衣,故以她认得这些锦卫的装扮。
这样说来,童天策是派了自己府里的人手明目张胆的掳人。梅满听了这些急了:“那看这意思,童天策难道也想掳年姑娘回去做妾。”他怒了,头顶直冒烟:“他奶奶个熊的,竟然欺负到我梅满头上了,他们要是再敢来,老子铁枪杵他18个洞。”他坐不住了,站起来呼嗤呼嗤的踩着步子左右走。
水若云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梅满太有意思了,本来很严肃紧迫的事,怎么他能弄得这么有趣呢。梅满诧异的停了下来,不解的挠挠头,这师娘笑什么,笑的他心里直发毛。然后一看一屋子坐着的,凌越山和水仲楚俱是忍俊不住的表情,年心芙涨红了脸,梁弦歌则是好奇的看着他。梅满困惑了,这是怎么了,不是在说童天策的暴行吗?他继续挠头。
水若云看他那副表情,笑的更利害,坐都坐不住了,倒在凌越山的怀里,叫唤着笑到肚疼。凌越山素性把她抱到腿上,让她坐稳当了,搂着给她揉着小肚子。
水仲楚也忍不住乐,指着那一头雾水的梅满道:“你回来坐好了,激动什么。人家又不是要掳你做妾,没欺负到你头上,你回来坐好,好好说话。”那年心芙还不是他老婆,八字好象都没一撇,他的归属感还真是自动自发的强。
梅满一听,明白意思了,那大脸臊的,胡子都挡不住了。他羞羞答答的尴尬坐回来,一抬眼看到对面坐着的师父师娘两个,他那色狼师父坦然的抱着小师娘,正给她揉肚子,那个没良心的师娘还在取笑他,埋在师父怀里还在乐。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腻样。哼,梅满忿忿的想,这俩才应该脸红,他是正人君子,有什么可羞的,不就是口误嘛。
可他转头看到梁弦歌一脸好奇,探询的似乎要问,他慌忙又摆着手,急急的辩:“不是,不是,我跟年姑娘不是,我对年姑娘没那个意思的。我就是疾恶如仇,对,就这个意思,坏人干坏事,就是犯到了我头上,我都要杵他个18个窟窿。”
年心芙看了他一眼,看得他心里一缩,奶奶个熊,老子到底在说什么啊。
被梅满这么一搅,屋里气氛没那么沉重了。凌越山他们讨论分析了一下,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那童天策跟九尾公子两个人不对付,在那黑刹大会一事上,这俩人就斗得利害。现下可能又有什么过节啥的,童天策保不齐想掳了年心芙去,要胁一下那九尾公子也说不定。
年心芙道:“前一段,九尾公子还来找过我,当时倒是没听他说有什么事啊。”梅满一听,那九尾公子还去找过她?他这么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