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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衡阳这府上,必然保证公子无恙便是。公子休息吧,衡阳先去了。”
说罢转身,低头离去。
洗砚并未听到先前李泰与衡阳在门外地争执,只是觉得这次李泰探看,气氛有些怪异,喃喃道:“怎么这衡阳公主,总是这般神神秘秘地。”
卢鸿也未多言,他睡了半日,此时也无睡意,只是觉得肩上疼痛中又带着痒,知道是伤口在愈合,想来再过几日,就可下地了吧。
卢鸿这边百感交集,旁边的洗砚又忙着去为卢鸿张罗晚饭。卢鸿先时只吃了一碗粥,洗砚没让他多吃,早就饿透了。这次与洗砚同来的,是上官玥身边地丫环,拎了一个食盒过来,里边除了粥之外,更有几色小菜。粥还是一般香甜,小菜虽然清淡,也极为可口。卢鸿吃了几碗粥,虽然还觉得未尽饱,也知道不能再吃了。丫环收拾了碗筷离开,洗砚却又趴在榻边,沉沉睡去。
卢鸿这边吃过饭,觉得精神好了不少,烧也略有些退了。心中盘算诸事,直到深夜时,困意上涌,方才睡着了。
第五十二章 扑朔迷离
卢鸿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洗砚早已经醒来,看不少。
洗砚忙着侍候卢鸿洗漱完毕,又用过早餐。这时闻得门外传来衡阳公主的声音道:“卢公子今日感觉可好些?”
随着声音,衡阳公主已经进了门来。卢鸿忙半坐起身道:“不敢劳动公主相问。此次蒙难,得公主相救,大恩不敢言谢,只得永铭于心。今日觉得已经轻松多了,再过两天,便可起身。那时便可回叔父府上静养,以免再打扰公主。”
衡阳公主摇摇头说:“既然到了我府上,总须要养好了才回去,不难倒显得我这主人是个恶东家了。这且休论,只是衡阳有几句话想对公子说,不知方不方便?”
洗砚一听,知道衡阳公主有事要同卢鸿谈,连忙收拾东西,退出门外。卢鸿淡淡地说:“公主有话请讲,何须客气。”
衡阳公主略停了一会,才轻轻地说:“此次遇刺之事,不知卢公子有何想法?”
卢鸿不动声色道:“在下自思至京城以来,似乎并未得罪过人,实在不知是何许人,竟要置在下于死地而后快。或许是那刺客认借了人,也未可知。”
衡阳公主冷笑一声道:“卢公子太谨慎了,对着衡阳也如此么?不瞒公子,衡阳也着人调查过公子到京城后的言行举动。只说公子的身分,令师本是太子右庶子,更是身居国子祭酒之职。你身为令师衣钵传人,若说你不是太子一党,只怕无人能信。”
说到这里,衡阳公主看了看卢鸿的脸色,又接着说:“可怪的是,公子与那太子几乎未有来往,却几度与魏王盘桓。虽然你数次公开坚拒魏王之邀,但魏王不仅未见与你疏远,反而愈见亲密。”
衡阳公主摇了摇头。接着说:“何况公子本是范阳卢氏之后,令尊更是身为卢氏族长。卢公子,世家子弟于世家的忠诚,只怕远在我大唐之上吧。如此一来,有心人不禁要问:卢公子以卢家世子身份,于太子、魏王间若即若离,究竟是何用心?”
卢鸿听着衡阳公主之言,脸上虽然强自平静。只是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自己与这衡阳公主,不过有一面之缘,为何对自己这般关注。她说曾派人调查自己,不知究竟都有些什么内容?心下想着。口中却说:“公主太看得起我了。卢鸿不过一介闲人,玩些文房,做些诗词,聊以遣兴罢了。至于太子、魏王。朝堂中事,又或世家派系,却从未掺杂过。”
衡阳公主轻笑着道:“若说文彩风流,公子自然不居人后。世人看公子,或也有这般看的。只是衡阳却不敢芶同。这且不说了,我只问你一句。我那上官姐姐。你待怎么办?”
卢鸿见衡阳公主言语闪烁。又突然扯到了上官玥身上,纵然辩材无碍。对着这位难缠的公主,也觉得难以招架,只得吱唔道:“上官姑娘,与我有什么干系?什么我待怎么办?”
衡阳公主“哼”了一声道:“你少来装着没事的样子。我那上官姐姐前几天被你哄得魂都丢了,成天围着你转;又与你大庭广众下,牵手携行,全长安都传遍了。现在你倒是一抹清,说没干系了?你可知道,为什么上官姐姐自你醒来,这两天都不肯来见你么?”
卢鸿摇头道:“却是为何?”
衡阳公主道:“唉,可怜我那上官姐姐见你当时那份样子,吓得死去活来,哭得昏天黑地,什么也不顾了,就傻呆在你身边。要不是我硬拉走,怕不都化了望夫石了。上官姐姐虽然人给我拉走了,魂还留在那一问三不知的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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