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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司马奇有交情?”
鹰爪周诚摇头苦笑道:“不!去年咱们为了他在本府做案,曾经拼过命,后来由西北镖局的冷剑洛义出面排解,不了了之。”
“那么,他为何又派人前来知会?”
“据说,有一位姓施的致状官员携家走栈道入川,他们要留下这一笔油水,派人前来知会,希望汉中府的人不要出面为难,答应……”
文昌越听越惊心,但不动声色,突然插口道:“周师付所说的姓施官员,是指前西安府的右参政?”
“大概是罢。蔡兄知道这事?”
“当然知道,周师付准备如何答复?”
鹰爪周诚摇头苦笑,说:“司马山主如不在府城左近出手,在下管不着,即使要管,周某也无此能耐。”
“周师付对此事持何种看法?”文昌问,他心中在订主意,暗作决定。
但他知道,今后麻烦大了,不出面是不行了,施家父女前途多难。
鹰爪周城哼了一声说:“只要司马山主不在本府附近伤天害理杀人越货,在下不愿自讨没趣,再说,谁教姓施的会是朝庭大员?这就够了,用不着为他们可惜。”
文昌虎目神光倏现,问:“阎王讲的使者还在吗?”
“目下仍在舍下。唉!蔡兄与施家……”
“请转告来人,施参政乃是我亡命客的猎物,任何人岔出一枝,咱们将有人刀头溅血。在下走的是邪谷古道从连云栈出褒城,就是要在入川要道上等候下手。司马奇如果不想自找麻烦,叫他放手不可沾手染指。”
鹰爪吃了一惊,说:“糟!他们准备明日午间动手,将人劫往阎王讲,这时要使者转告,岂不太晚了些?”
文昌推椅而起,向汉江秃蛟说:“林兄,劳驾派人取在下的瑟琶和一百两银子来,在下须立即上道,快!”
“蔡兄,按路程,这儿到褒城是五十余里,出去很晚了。”鹰爪周诚说。
“在下要到阎王讲。”文昌简捷地答。
“请听我说,由周某火速打发人回报,同时蔡兄如果用每一时辰廿里的脚程先赶至设伏地,比到阎王讲要人好多了,阎王讲中好手上百,进易出难哩!”
“设伏动手处在那儿?”
“在城北三十多里褒河峡谷中,那是险峻的栈道,但相当危险,一面是绝壁,一面是乱石奔流,那地方很易找,曹掏在石上留了“滚石”两个字,不须问也找得到。”
从汉中到褒城,都是平原。褒城正是南北栈道的分界枢纽,东北的邪谷古道也在这儿会合。古道终点褒谷在县北五十里,阎王讲正在后的西南面,南距设伏处只有十多里,对方早该准备停当了。文昌往上赶,必需先经过设伏处。
他总算不虚汉中之行,假使没有遇到汉江秃蚊,必将终身抱撼,他万万料不到有人在途中动手打施家的主意。
破晓时分,他先到了褒城,两个时辰,他一口气将近赶了六十里,说快不快但也有点累了。
活阎王司马奇,算起来是黑旗令主的死党,五丁神曾经概括地告诉过文昌,所以文昌心中甚为焦急。
到了褒城,他放了心,三十多里要是真正赶路,只消半个时辰,距午间早着哩。他决定宰了活阎王,先树下威望,沿途必定方便得多。
他心中有点委决不下,就是没有人可以出面明助施家保镖,假使闯过了这一关,按理,他向施家动手不过是举手之劳,怎能一直往下跟而不下手?
“管他呢!到时再说,也许我可以假装受伤,找到未能及时下手的藉口,啊!我必须先找一把趁手的兵刃了。”他心中在暗自打算。
褒城,是一座平原上的古城,一片平原广野。向北望十里外,便是无尽的高山。平原上,麦浪飘摇,东面是保河,滚滚南流。
这儿是古妖姬褒拟的家乡,据说,褒城的美女天下闻名云云。
县城并不大,保河的对面山脚附近,山居的土著倒是相当多的,隔河相望,全是一列列的土窑洞,有一条木桥方便入客,无形中将城和乡拉在一块儿了。
文吕到了北街,远远地,便看到了一间打铁招牌入目,上面刻着字:“褒城铁店。专门打造耕具跌铁,精炼琢磨兵刃暗器。”
大门左右,贴了一付龙飞凤舞的对联,写的是:“手艺天下闻,汉中第一家。”口气确实不小。
大庭前半段是货架,后半段是锻炉和原料厂。
右侧临街处,也建有一座炼炉,皮风箱呼呼,炭火熊熊,一名赤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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