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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五两一把。”
文昌对掌柜的说:“二伯,接下这笔买卖,三天后请客人前来试手。”说完大踏步走了。
大汉掏出三十两黄金下了定金,这是打造精巧物件的成规,需先交三分之二,三十两黄金折合白银一百二十两。
大汉刚踏出店门,劈面碰上了三名敞胸大汉。街道不太宽,可并行三辆大车,屋据下碰头,想避开已经不可能。三名敞胸大汉最左一名叫:“老二,就是这小子。”
大汉知道跑不了,当门一站叉腰瞪眼叫:“怎么?叫来了党羽?慢来,咱们可不是下三流,用不着一窝蜂上,一个一个来,太爷接下了。”
中间敞胸大汉哼了一声,拔出腰带上的铁尺,说:“好家伙,你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用假骰子在龙驹寨走水,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
大汉撤下单刀,冷笑道:“喝!要动家伙?你狗娘养的血口喷人,竞说太爷赌假骰子,睁开你的狗眼瞧瞧,太爷百花蛇桑霸岂是下三流玩假骰的人?”
狄二爷沉下脸,叫道:“诸位,请到街心比划,……”
“铮!铮铮铮!”兵刃交击声大起,一把单刀一把铁尺,在店门口干上了。
门口闹事,内进的师傅们向外奔,五名店伙计也不是省油的灯,每人抄一根铁棍就要冲上。
以往大管家猛狮赵宏术离开龙驹寨时,本地的好汉们谁都不敢在店门口撒野,大管家走了不到两个月,竟有人打上门来了,太不象话了。
正混乱中,出现了文昌高大的身影,手中拿了一把火钳,抢出大喝道:“滚出去!岂有此理。”
“铮!铮铮!”一刀一尺斗得更急,已迫入店门之内了。
文昌冷哼一声,突然切入刀光尺影中,火钳左右一分,喝声震耳:“住手!”
“铮铮”两声脆响,单刀向下疾沉,铁尺飞出街心,险些击中一个赶来看热闹的人。
大汉单刀被火钳击得向下沉,正想抬刀,一只牛皮直缝靴已经踏位了刀身,他感到虎口一震,火速丢手,单刀被直缝靴踏实了。
文昌一脚踏住单刀,手中火钳两面轻拂,冷冷地说:“诸位,张家铁铺全是铁家伙,任何玩意都可伤人,决不许有人在店中比划闹事,这规矩诸位定然懂得,未免太说不过去吧?”
他这一手不仅奇快无比,更干脆利落,一照面间,击落了一刀一尺,事实上已控制了两人的性命,假使他出乎,两人谁也别想安逸。旁观的人全傻了眼,天!蔡师傅不简单哩!真人不露相,今天却露了一手漂亮的。
“好哇!蔡师傅这手了不起。”有人大叫。
敞胸大汉好似不信地死死盯着文昌,他手上虎口鲜血直流,咬牙切齿地说:“蔡师傅,你该知道胳膊往里弯,你究竟助谁?”
“你们一个是乡亲,一个是客人,在下谁也不助。”文昌答。
龙驹寨的痞棍们怕大管家张宏,大管家走后,他们无所忌惮,所以敢打上门来。江湖朋友虽说是亡命之徒,但非必要不想打人命官司,有一条不成文的成规,便是不可在打造兵器的铁店闹事,原因是铁店中全是重家伙,而且炉火够旺,闹起事来必定有死伤,甚至会引起火灾,用铁器或者用炉火挑洒,都会出人命。
文昌从千手书生和猛狮赵宏那儿学到不少江湖门径,当然知道这些禁忌,而且他早有野心在龙驹寨崭露头角,因而抢出展身手。
敞胸大汉铁尺被火钳碰飞,本已脸上无光,心中火起,提出了质问,岂知文昌坦率地表示谁也不帮,也不好言相劝,他无法下台,恼羞成怒地叫:“好,姓蔡的,咱们走着瞧。”
文昌坦然轻幌着火钳,冷笑着:“姓蔡的不想生事,只方了维护店面,假使你不愿意,蔡某等着,水里火里一概奉陪,目下请诸位离开。”说完,扭头向百花蛇说:
“你老兄既然是江湖人,不该在敝店门口动手,好汉做事好汉当,为何不约地方解决?走吧!如果你是单身客人,千万不可在龙驹寨生事。”
他拾起单刀,信手一掷,“铮”一声脆响,单刀神奇地飞入白花蛇的刀鞘内。
白花蛇嘿嘿一笑,翘起大姆指说:“高明,在下栽得不冤。解围之德,不敢忘却,咱们后会有期,桑某要交你这位朋友。”说完,抱拳一礼,大踏步出店而去。到了街心,又向走了十来步的三名敞胸大汉的背影叫:“老兄们,再见。”
店门口闲人渐散,文昌也回到工场干他的活计。
一个时辰之后,店门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后生,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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