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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不是长公主不好,也不是陈子善不好。
是偶木把人物写得让读者喜欢。
这是作者技拙!
好吧,额对自己很抱歉,木能写滴更好。
还是那句话,实在看不下去滴筒子。
就去看热文、大神文吧。
那里少些糟心失望。
☆、第74章 蜜糖
留金愣怔,随即心中大呼愕然;敢情皇上在琢磨这个,根本就没听他的话!
他见皇上已睁目朝自己睨视过来,这才赶忙敛神回道:“绕取近道,到是比京城近,快马估计也就三个时辰。”
“去传令,让宁长纬带人先行回京;拨几百禁军随朕去别院,即刻出发。”鄢祝融随之起身整理密报。
“现在??????已近未时!”
留金难掩吃惊,口快急声劝道:“皇上,不如明日一早再出发吧?”
对他的提议,鄢祝融却没有接过;置若罔闻般只侧目冷瞟他一眼,那意思无庸赘述。留金被看的心底发怵,不敢再多嘴啰嗦,立马讪笑着退门快跑而去。
那边宁长纬正走出潮湿地牢,身旁的张又廷从昏暗而来、猛地遇到强光,眼睛被刺着生疼。他忙掩袖遮了遮眼睛,这才渐渐适应满目亮光;望着毫无异状的宁长纬点点头,肃声问道:
“他们可都招了?”
“没有用刑,只有两人招供,其中之一是个内侍。” 宁长纬略顿,斟酌道:“那张明鼎,皇上的意思是当着镇国公的面给棒杀。”
“你是说闵洪蕚!”张又廷满脸错愕,欲言又止道:“那,那是……?”
宁长纬对上他难以置信的眼睛,郑重点头:“皇上的意思,正是为了大皇子,才要给他留些脸面。”
留些脸面?
留些脸面,又怎么会当面毙杀?
这下,闵家怕是完了。
张又廷屏神自作思量,崔妃临产在即,皇后虽不得宠,可司徒济却以退为进,司徒衡臣如今势稳。皇上正当盛年,这子嗣只会越来越多……大皇子今年才四岁。想来闵家也是看出这点,急功近利之下,这是押错了宝。
张又廷脸色凝重起来,望着垂手立旁的宁长纬正色问道:
“长纬,老夫可否请教你一事?”
宁长纬的父亲曾和张又廷有同窗之谊,张又廷既是上司、也是他的长辈。听他竟如此说,他又怎么敢当!
宁长纬急忙朝他拱手作揖,谦恭答道:“大人言重,小人不敢当。请张大人尽管开口,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又廷辨出他的言外之言,知他点出晚辈旧情,就不会是敷衍于他,必然是悉数相告;心里大松,他不苟言笑的脸难得展颜一笑,小声相问:“贤侄,可知这是何物?”
说着就从怀中拿出一物,示给他看。
宁长纬顺意看去,见到他手中那个素色暗鳞纹瓷瓶,脸色立变;神色庄重看向张又廷,用极低的声音斟酌道:“这是砒霜。”
张又廷瞬间失色,旋即就惊恐起来;皇上说是要留着吴王的命,却让他把这个给了吴王,这不是……自己夹在中间,这如何说得清?
张又廷脊背透凉,不敢再想。攥紧那东西,急忙拉过宁长纬,附耳跟他说了皇上意思。宁长纬听罢,也是满眼疑惑,凝神思索半响,才措辞慎重道:
“这东西发现不是一天两天了,从皇上登基不久,就发现了。只是开始贴身内侍下药的分量甚是轻微,皇上一直没有察觉;后来还是留刃从后宫某处得到消息,才查了出来。”
宁长纬迎着张又廷眼中的震惊,点头缓道:“至于怎么查出来的,晚辈却是不知。只是从那时起,皇上就故作不知,丝毫未动那内侍,还佯装配合;这次还专门带了他,直到在西北姑臧出了事……皇上才大发雷霆。”
看张又廷神情难看至极,宁长纬顿了顿,若有所指道:“依小辈对皇上的了解,皇上对先帝非常尊孝。”
对先帝至孝……皇上那话是真心!
张又廷顿明,半惊半喜地望着宁长纬,慢慢目光亮了起来:“谢贤侄提醒。”
“不敢。”宁长纬立即拱手:“还请大人不要与长纬客气。”
张又廷一张方正刚挺的脸,没再显出多余表情。敛目略作思忖,正要说话,抬目就见饶总管朝他们跑了过来。张又廷立刻噤声,朝他望去。
这一路胆战心惊的宁长纬,既要确保皇上安全、再不出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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