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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教育历史的泾渭和教育修身的理论,却又非要掌握好不可,否则“知人者智也,自知者明也”,那就成了空话了。其实,“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现象,在我们的身边俯拾即是。跳不出八卦炉,也就难以重建花果山,更别想西天取经。所以,认识2500多年的智能教育,认识我们每个人内身国当中客观存在的智能识神,那么就可能跳出这个智能教育的八卦炉,也就可能重建我们身国的花果山。如果跳不出来,花果山的重建就别想了,就更别想能到西天取经了。
人类历史上,在轴心时代的末期,以孔子和亚里士多德为代表,因为自己个人的智增慧隐,虽然经过多年的艰苦努力,仍然无法吸收和承传2500年以前当时社会客观存在的人类最优秀的慧性教育法,进行开慧启智,诞生慧性图文思维能力,同步慧智双运地实践和应用。可以说,亚里斯多德和孔子在这一点上,是同病相怜的,所以都不约而同地被迫放弃了对慧性教育法的实践和承传。是不是这样的历史史实呢?讲了这么多年,相信大家会熟悉一点历史的,应当能够理解。
他们并不是自己主动放弃慧性教育对自己的实践,像亚里斯多德,跟随他的老师十几年,将近二十年,才说bye bye。根据历史的一些记载,孔子也先后五次问道于老子,至少也有三次。所以,他们并不是心甘情愿地去开创这个智能教育领域,而是被迫的。为什么说是被迫的?因为他们自己再怎么努力,也进入不到这个慧性大开的状态。在那里坐着昏沉,站在那里冥想却是胡思乱想,进入不了图文呈显的丹元启动右脑质层功能的状态,突破不了自己识神的封闭和障碍。历史记载中写得很清楚,孔子自己的弟子颜回“坐忘”了,他对此还表现得非常高兴,说:那我只能随其后,跟在你后面学了。这些所有的历史记载,都说明他们两个人虽然都是智能教育的开山鼻祖,但都不是心甘情愿地放弃对慧性教育的求知、求进和突破的。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他们退而代表当时的社会共性现象,各自在当时社会中慧难开启该怎么办的这种“隐形团队”力量的支持下,为什么说是“隐形团队”呢?因为那时并不像现在这样说出来,要是有不去这样冥思、不去这样闲暇、不去这样上座,也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那该多好。要是一生都达不到这种慧智状态怎么办呢?下半辈子怎么过呢?那么,这种心理、这种期盼,也就构成了一个“隐形团队”。亚里斯多德和孔子,分别在西方和东方,在这种潜在力量的支持下,并且经过自己的勤奋努力,几乎同时、同步地开创了人类的智能教育学,分别成为西方和东方唯智教育学的开山鼻祖。这个现象,大家要把握住。
然而,为什么单单会在2500年前的时间段里,东方和西方会同时出现呢?其实,这里面也是世界性慧性骤减的一个明显转折期。当时东西方虽然完全没有信息相沟通,但是却有能量场相制约,因为都是同一个地球村。而地球村,当时正处在太阳系和银河系对地球的能量场所构成的一个夹角,是提供慧性能量最低的一个历史时期。在宇宙供能较高的情况下,却突然降到了一个比较低限的阈值。降到这个低的阈值时,东方和西方都同时会有大量的人群陷入到了后天智能增长而难以开慧识的历史时间和空间局限中,所以就会出现在大约相同的历史阶段和时间中。在西方和东方的这同一时期,亚里士多德和孔子,他们之间并没有用手机打电话联系,并没有商讨如何开创智能教学,但也就在这种大的能量场的调节、调控、逼迫之下,形成、构成了自己的智能教育学,分别成了西方和东方唯智教育学的开山鼻祖。 。 想看书来
识透智能意识教育法的真相(6)
在中国,孔子智能儒学教育法的继承者们,在汉代迎合皇帝的权益,取得皇权支持而独尊以后,登上了文化教育专制*的宝座,长期以“维护正统,防止异端”为策略,千方百计地*、歪曲和边缘化老子所代表的道学慧性教育法,扼制和预防以老子为代表的慧性教育法并行于世(甚至连与其并行于世都不允许),以及慧性教育法取而代之的可能性。这就是中国教育史的残酷实相和真面貌。
智能儒学教育法,深陷于人体生命六根“前识者”的局限性之中,具有天然的缺陷性和不足性。它将人类生命中固有的,比智能意识灵动活泼千百倍,具有极强创造能力的慧性,人为地加以封闭和扼杀,进行深埋。使整个人类发展的进程,由于智能独运,私心贪欲、妄想执着无法克服,人们难以天人合一而把握住自然客观规律,进行正确的发展,从此就步入了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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