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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人家的奴才,主子想打就打,想卖就卖,倒不如嫁个忠厚老实的平民,一夫一妻的过日子,即便是日子苦一些,心也是敞亮的。
翠巧也深以为然,两人还约定,以后出去了,要以亲姐妹相称,也算是有个依靠。没想到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花娇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有的。翠巧又怕她想不开,再做出什么事儿来,就搬了一个凳子,坐到了外面窗根下。
却说柳含章到了院门口,就见锦墨在门房中团团乱转,见他出来,高兴的说了声:“二爷,您可算是出来了,您要再不出来,我就要到里面去叫您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昨天那小子又来了,在前面门房等着呢,还说是爷叫他来的,非缠着小的去找管事的。我跟他说了要请爷的示下,这才脱了身。爷,您到底个什么意思?真叫他赎了人出去?”锦墨自然知道二爷的心思,当日派了好几个人去施家庄找她,后来为了她又差点与大爷翻脸,爷怎么肯轻易的让人将她赎了出去?可是爷昨日确实也答应了那个穷小子了,所以锦墨也有些摸不透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叫人将他带到书房院儿,我自有话对他讲。”柳含章抬脚向外走,锦墨忙给他撑了油纸伞,跟了上去。
陆银又是高兴,又是着急,今日就可以将花娇赎回家了,以后两人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他怎能不高兴。可是那个小书童不肯带自己去见管事的,又说要请二爷的示下,可是他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陆银焦虑的一直看着窗外,脖子都要伸长了。
终于有一个小厮进来了,说是二爷叫自己到书房去。陆银有些诧异,怎么不是去见管事的,倒要去见二爷,不过他转念一想,大概是花娇在这里做得很好,所以二爷临走时还要嘱托自己两句吧。
陆银跟着人来到了书房,只见昨日那个年轻公子笑盈盈的坐在那里,脸上带了一道抓痕,倒显得有些滑稽。他忙敛神拱手施了一礼:“学生见过二公子。”
柳含章也还了礼,又吩咐人给他看了座。他听陆银口称学生,就知他也有功名,就问道:“兄台也是这一榜新中的吗?恩师是哪一个?”
陆银脸微有些红,道:“学生还只是生员,这一榜也曾考过,只在学生才疏学浅,不曾中举。”
柳含章也不在意,笑了笑道:“兄台饱读诗书,日后必将高中。”
陆银不知话题怎么跑到这上面了,他不是来与他谈论功名的,当下也顾不得鲁莽,开口道:“二公子,学生要为我表妹赎身的事儿,您看……”
“哦,要说这件事,我也不瞒兄台,令表妹是我的通房丫头,前两天为了一件小事恼了我,与我赌气,所以昨日才开玩笑说要让你给她赎身出去的。这不,昨晚还在我脸上抓了一把。”柳含章一边说一边斜觑着陆银。
陆银微愣了一下,这下看柳含章脸上的抓痕也不觉滑稽了,只觉一阵阵的刺心。只是花娇性子那么和软的人儿,怎么会动手抓人呢?
陆银有些不信,突然又想起,花娇昨日还要将那根金簪还给自己,后来听说自己要娶她,这才又收起来的。要是她真的已经跟了柳含章,怎么不将那金簪还给自己,她并不是那种跟人断了情意,还留人家东西的人。
“我不信,昨日她还说愿意跟我的,我要见她。”陆银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两兄弟书房不和
柳含章微皱了皱眉,道:“我的女人,兄台就没必要再见了吧?再说你也并非她的表哥。”其实自从收了花娇做丫头后,柳含章就派人仔细打听了她的身世,知道她以前是陆家的丫头。
昨天陆银一来,他就想着两人以前必是有些暧昧的,又见他二人手拉了拉手,卿卿我我的样子,只觉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主人收用喜欢的丫头,这几乎是最平常的事了,柳含章心中如着了一把火一般,所以昨晚才不顾一切的做出了那种事。不过他很高兴的知道了花娇还是第一次,所以今日他对陆银还算是好声好气了。
“这是二十两银子,感谢你往日对花娇的照顾,以后如果有闲暇,陆兄也可找在下谈论些诗文,只是花娇还是别见了。”柳含章说着将两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桌上的那两锭银子,陆银觉得自己的自尊心深深的受到了伤害,脸色有些难看道:“我们陆家虽是比不得侯门大户,可是也不缺这十两二十两的银子,我只不过是想跟花娇见一面,当面说清此事。在下曾承诺了要赎她出去,如见不到我,她必会以为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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