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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水果拼盘。
为心爱的男人做一些家务事,是很幸福的,尤其是想到明天他醒来后,看到我为他做的这些小事,一定会展开笑颜,露出脸颊上小小的酒窝,我就忍不住兴奋。
忽然,秋雾茫茫的深夜,不知道从何处想起了蚀骨迷离的丝竹乐声,像是从古代穿越而来。
我放下水果拼盘,走出门外,顺着音乐声一直走到了荷花池边。
这样的天气,竟然百花盛开了,陡然间,一位蒙面舞姬从繁花中冒了出来,强势而夺目的风华瞬间镇压了娇艳的花朵。
在那旧金山的古堡中,在东京的木屋里,我都见过她的妖娆画面,但是这一次看到她的幻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随着那如泣如诉的音乐赤脚跳起舞来,脸上蒙的是薄薄的白纱,腰部是玫红色的裙子,说是裙子,哪里有布料呢,不如说是一条条红丝线组成,一旦舞动起来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若隐若现。
即使看不到模样,但她的眼神顽皮,而且放肆不羁,身体柔韧度惊人,可将身体任意折叠,若只用性感形容她,未免杀伤力太弱了,她就是一匹放纵妖媚的母狼。
我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揭开了那面纱,“你是谁?”顿时吓得后退了几步,撞到了石凳上,差点狼狈的摔进了水里。
她邪魅的笑,笑颜也像一头渴望释放的狼,“舞娘瑄儿。”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可我却像是盗版她模样的一个残次品。
我愣愣的想,是谁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若瑄,若瑄……
若是如、像的意思,别到了最后,只是为了像她吧……
一时间忐忑不安,再去看时,那瑄儿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站在我面前的是清纯的南若瑄,我仿佛被骗了一般,“又是你!你又来干嘛!”
原来我又是在做梦,这个女人又在梦中折腾我了。我愤愤然,扭头就走,她却笑嘻嘻的拉扯我,“嘻嘻,蛇戒都已经到手了,还留着这些男人作甚,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吧。”
“胡说什么呀?”我说,“疯女人。”
她举起了手,手心里放着那针管,“只有你才能近的了他的身,这一针打下去,你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些纠缠你的男人,也会不复存在了。”
“我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我说,“谁也不能夺走属于我的恋人。”
“这世上没有一件东西是你的,就连这身体都只是暂时借你用一用。”她说,“快去吧,他们终究都是过眼云烟。”
她聪明,她真的好聪明,我感觉她的这种智慧让人有些害怕了,她可以超越七情六欲的算计。但不管我们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或者她曾经是我,但现在,我已经是独立的个体了,我有我自己的追求和情感。
怎甘心被她控制!
一晃眼间,南若瑄把我拉到了硕大的镜子前,镜子里的花样容颜正在迅速的衰老,老到皱纹丛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张脸已经全塌下来了。
“看看镜子里的你吧,等你老成这副模样了,哪个男的对你还下得了手,还能对你又亲又爱的,恶心不死人!”
我难过极了,纵使明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还是不忍看到,“你到底要做什么?”
“爱情有什么好,那是最最无趣的。”她说,“我要的,是长生不老和权倾天下!”
“不可能。”看着自己衰老,是最大的残忍,我一时间痛苦,“我是真心爱他的呀。”
她说:“那我替你去吧!”
我在梦中又进入了另一个梦境,我梦见了自己就如同南若瑄所言一般,走到了床前,轻抚着靳绍的黑色头发,他始终都在沉沉的睡着,可依然感觉很灵敏,意识到了我的靠近,他睁开眼满含爱意的握住了我的手,搂在怀里,又陷入了沉睡。
在那若隐若现的音乐声中,我将那一针打进了他的血管里。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桌子上还放着那盘水果,而我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整夜,因为时间长了些,削开的苹果有些发黄。
我连忙起来,打开那雪茄盒,里面的药已经不翼而飞了。
咦?是我短暂性失忆,还是昨天出了医疗室,就把它扔了吗。这个时候,自传的好处就来了,我回去翻了翻,并没有只字片语提到过这事呢。
清晨,薄雾未散,我捧着一盘晶莹剔透的水果,轻轻走进他的卧室,却看不见他的人影,只有白纱帐中,丝绸被里的人在痛苦申吟。
我好奇地透过白纱窥探他:“绍,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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