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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放轻松,微笑。”
他坐在沙发里笃定的告诉他,“蔚华。想做音乐剧那就着手去做。投资是五千万。你只管去做。亏了我给你兜着。不过我知道你会做的很棒。我等着。”
呵呵。李蔚华笑了起来。他并没有等着。音乐剧,他连看都没有看。幸好,没有亏本。
李蔚华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他并不知道吴飞在摔了电话后也一直坐立难安。
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变的难以放手了呢?是在那个阳光率性的少年失去了笑容,苍白着嘴唇哀求他:“吴少,求你,求您饶了我,放过我,所有的东西您都收回,是我做错,我还爱家宁”的时候?还是被他用皮带抽的衣衫褴褛浑身红痕遍布,仍然像小兽一样红着眼龇着牙冲他嘶吼:“我会永远永远爱着家宁!一直爱着,永远爱着,只爱他一个!”那一天?
时间模糊了记忆,常常会使你忘记为什么你要去做一些事情,以及想不出来什么时候你动了感情。
是什么时候这个倔强的少年不再挣扎?是在那一晚知道家宁和王威即将结婚后的彻夜恸哭?还是就在王威和家宁举行婚礼的那一晚,三个医生围着少年花了整整五个小时才将他身上的花枝细刺全部取出来,没用任何麻药的少年紧闭着双眼,一声也不吭之后?
温顺而驯服的李蔚华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床伴,他会性感的低吟,能任凭你把他摆成任何羞耻的姿势。却似乎更难取悦与讨好了。那个会因为绑在玫瑰上的钻石耳钉笑着吹口哨,会因为看见兰博基尼兴奋的脸色粉红双眼发亮的少年,再也见不到了。任何费尽心思的浪漫,只会换得温顺的低头浅笑和道谢。只有在拍电影或者做专辑的时候,你才能再那温驯低闪的双眼内捕捉到一丝期待。
第二天李蔚华眼眶湛青眼珠通红的去上工。导演果断的请他回家休息。李蔚华正在犹豫是回家还是呆在片场看别人的进度,刘凌电话来,告诉他谢泽元的那个投资今天要确定剧本。公司发了通知一定要他去。
昨天才吵架,不,昨天才分手,李蔚华并不想这个时候就一定要和公司对着干。所以他还是回了公司。会上他仍然保持着沉默。在被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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